过去了在苏州的第一天,虽然很兴奋,但是日子更多的是平淡,要想继续下去,我不仅仅要玩的兴奋,还需要工作的兴奋,我需要努力的赚钱。但是接下来的日子却不是我想像的那么顺利。
第一天,我扛着的旗子,很兴奋的晃了一天,结果没一个人搭理我。
第二天,我想城里人有钱,喜欢去药铺瞧病,或许乡村会有机会,接下来的几天,我沿着苏州周围跑了一圈,结果依然没有机会!!结果银袋子却越来越憋下去了。仔细思考了下,苏州是个鱼米之乡,富裕的地方,老百姓大多又是识字的,因此不大相信我这类的赤脚医生,有病还是去城里的药铺医馆,一来放心,二来也没多少花销,所以我没生意也在情理之中,虽然我不甘心,继续咬牙坚持了几天,但是城里不比之前,可以靠山吃山,傍水吃水,没个营生,身上就是金山银山也是迟早会花光吃光的,以前可以打猎捕鱼,现在城里没这些,总不能去劫富济贫吧,劫了人家周济自己这也说不过去啊,作奸犯科的事情不能干。继续去酒店打杂,本地也没个熟人亲戚作保人家也不要啊。想想即使没个好营生靠力气吃饭的活总是有的吧,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不也从家一路走过来了么!于是晚上吃了个饱,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日雄鸡唱晓,天浮大白,出的门来,漱了漱口,洗了把脸,伸个懒腰,空手挥了几拳。提足精神出门找活干。
门口正好碰见小二打扫,邱先生,今天不要出门找生意啊?空手就出门了啊。
是啊,生意是找不到了,出去找点活干,再不进项,交不起店钱,你们老板就要赶我出门了哦。
小二听了呵呵笑道:哪儿能哪,我们老板是个老实本分人,能体谅您的不易。祝您今儿顺顺利利。
我点点头,笑着出了门去。
边走边思忖着,估摸着去哪儿呢?店铺不会收我,没人作保啊!算了,就去码头找点活儿吧。
漫步目的的行走,不知道未来会是怎样的,内心有点揣揣的,学的东西,日常的讨生活是用不着的,即使有用处也是不能够光明正大的使用出来,这个就是生活的无奈啊。码头上虽然干活的人不少,但是没个人引荐作保,也是进不去的。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日复一日的这样继续。没个盼头。身上的银子也快干净了,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还回到过去,回到那个家乡,这样最起码可以保证温饱不饿肚子。不至于现在的窘迫,但是还是不甘心,就这么回去,窝囊!
一日里,百无聊赖的坐在码头边的角落里,悠哉的晒着太阳,我已经把行李从客栈里取了出来,租了个小房间,这样可以省去很多,每日里也就几个馒头包子解决了三餐。这个日子明显的过得是没心没肺啊!!忽然感觉一个石子扔了过来,转头看去,一个中年的壮汉,嘴里含着根狗尾巴草,头朝我点了点,兄弟,看你在这儿转了有段日子了,是不是找活干?
没废话,我点了点头,好!我叫赵大,可以介绍你去干活,我也不贪,你每天的活钱我要二成,愿意的话跟我走。我也没力气道声感谢了,还是一点头起身就走。赵大歪嘴一笑,兄弟,你不是哑巴吧?总该告诉我你叫个啥?邱余,二个字,绝不情愿多说一个字。我也觉得自己挺可乐的。
就这样,我在码头干上了苦力,虽然我藏着掖着,但是每天干活的效率还是让赵大笑歪了嘴。一个麻袋一文钱,也就一个馒头,正常一个工人每天也就三四十文,像我这样交规费的也不多,大部分还是本地人干活的多,我每天给赵大的份儿钱也差不多有个三四十文,绝对的以一顶十啊!赵大对我也是愈加的照顾,看这造型,估计想让我跟着练练,兼职个保镖啥的,每次问到,我也就傻呵呵的笑笑,没话!平时没事的时候也帮着苦哈哈的兄弟们按按摩,揉揉穴位活活血啥的,虽然话不多,但是混的还是蛮有人缘的,让我前阵子倍感失落的心又略微恢复了点成就感。想来这段时间真是回味无穷。
一日,遇见平时一起干活的老吴,垂头丧气,一副要死的样子。出了什么事情?娶了个贤惠的婆娘,刚生了儿子,前几天喝的满月酒,应该美着呢!怎么这幅样子?走上前去,吴哥,咋地了?这么不开心。哎!长长的叹息声。兄弟,你知道每年的河神献吗?对了,你该不知道,来了也没多久。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我问道,哥,你和兄弟说说。原来码头上十年前,有阵子每个正午之前都会大雾弥漫,活都干不了,有人到河边打水洗衣服,结果都是一去不回,不见了踪影。后来报了官府,请了不少道士和尚,都没用处,也跟着不见了踪影,后来请了个马神婆,最后说是通神才知道,平日里大家在码头上讨生活,也不知道孝敬河神,水神怒了,不让大伙再近河边。大伙和官府一听慌了,那咋办啊,不要说每日里讨生活的哭兄弟,那么多的商铺货运,就是这个每天的人命,大家还要不要活了!于是知府请神婆向河神请罪,问问怎么弥补。最后每年的五月五,向河神献礼,不仅要献三牲吃食不算,还要二对刚满月幼儿,由神婆选定。我听明白了,是不是你家狗儿被选到了!心想,什么鸟神。不知哪儿的妖物呢,想弄明白,还是要去会会那个神婆,才能搞明白因由。我说:哥哥,我去找马神婆聊聊,说不定塞点好处,能饶了狗儿呢,老吴听了,兄弟,不能吧,别到时候惹了河神,连累了大伙!真是个实在人,儿子都要没命了,还想着人家呢。我说,我就去求求看,不碍事的,哪儿找神婆啊?哥哥。老吴指了指南边,沿着河堤一直走,大枯柳南边第二家就是,老吴指完泪都出来了,兄弟,哥哥承你的情,要不我陪你一起去,我挥了挥收,不用,我不行你再去,我一个人先去探探口风。老吴抹了抹泪,行!你去,别怕用钱,哥哥就是倾家荡产也给她。我笑了笑,都是苦哈哈,能有什么家产,不是怕惊了大伙,我才不这么小心翼翼,先去探探什么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