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闵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编了一个那样的理由,他不知道羊铳到底真信还是假信,但是这一切要是有羊铳参与,自是如虎添翼。而羊铳对那个那个理由没有过多的重视,他只在意的是那个武学,石闵给他看的《武备法式》、《陆军步兵操典》、《三十六计》①已经让他很震撼了,石闵之前让他写一本总结华夏有史以来的战争,还有他学的兵法都写出来,他自问无法超越这些,但是他更希望的那个在武学上培养更多的人才,能够为石闵的军中提供石闵需要的将士,哪怕只能把中原恢复都可以。石闵把和羊铳讨论的收拾好卷轴,就睡了。
徬晚石闵醒来,吃过饭,就让冉童把师父羊铳、乞活军的田香和仇嵩、包括三名亲兵周进攸、周泰、浦庸一起商议林虑具体的后期规划。石闵先让师父羊铳坐在首位,冉童居左,自己居右,田香和仇嵩依次而坐,三名亲兵于下首。皆坐定,冉童先给大家施礼之后,便开口说话:“童乃西华候之亲兵将军,老君候出征之时让童护郎君周全,老君候去世之后,童受君候之命筹建此城,实为韬光养晦,隐武于深山,今请诸位来此,是为议今后何如?”仇嵩倒也看得明白,便与田香细语商议起来。
田香与仇嵩商议完便向羊铳和石闵行礼上到:“羊将军,香十六年前便在将军麾下效力,今亦愿效忠将军,可是这冉瞻降了胡人,这闵郎君聪慧,只是将军收其为徒倒可理解,但是毕竟以身事胡,香这百余人命寄于其手,有所忧也。”羊铳笑了笑说道:“辅安啊,这你多虑了,弘武降羯是为部众存亡,闵儿,于林虑山中建此城,就已无他人能比。”“这山林荒野,建城虽易,人多粮少,今两千来人,已是拥挤,山中产出不多,今后恐也活不了多少人。”浦庸大笑到:“田将军,此话差矣,你不也藏于山林,无粮为继,这几日山上可断了你们粮,可断你们水。”田香反驳到:“以身事胡,是为汉贼。”周进攸怒到:“请田将军慎言,什么汉贼。”石闵两个拇指停下,羊铳脸色已经变了,欲言又止,石闵缓缓站起事宜周进攸他们不要争吵,转而问向仇嵩:“仇先生,怎么看。”仇嵩看了看在场的诸位说到:“闵郎君决非一心事胡之人,此城便是见证。”
石闵又走向田香说道:“兵者诡道也②,将军可明白?”田香看了看这个六岁的孩童问自己这么简单的问题,心里怒火中烧:“香也是熟读兵书怎会不知。”“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③。战为取利,不战亦可取,那将军会战吗?”石闵看着田香说到。“香自不会战”,田香肯定到,“闵亦不会战,在不敌之时亦不会战,战则必胜,不求毕其功于一役,乃求大胜。”
田香定了定神,盯着这个石闵,眼里少了几分的敌视,之后眼睛逐渐清明,慢慢说到:“香乃短见,请君候勿怪。”石闵看着田香说到:“田将军是性情中人,听闻将军擅使长刀,不知可愿替闵领此城步军。”田香一听,心中一喜,马上答到:“香愿受命。”“不过,进攸为你副将,且兵员当下可能就两百人。”石闵马上说完,田香听完又十分不悦,不过还是接受了。之后石闵看向仇嵩:“不知先生可愿协助冉童治理此城。”仇嵩、一听,也是大喜,赶忙应下。石闵接着说道:“浦庸与贺兰驹一块训练骑兵,现有的两百多匹马,两百匹都给你们,不过骑兵我会与你们一块选拔。周泰每天晚上把男丁全部召集训练一个时辰,其他时间我另作安排。至于师父,还望师父辛苦教授武艺与兵法。①②③④⑤⑥⑦⑧⑨
“另外最为重要的介绍军队的整编、训练,以及人才的培养。我们现在首先就是生存,其次便是扩张,由小变大,那么由小变大需要如此司,同样我们也需要由大变小变多,也需要人才,故要先整顿军队,以武力为先,以文为次分段选拔人才,将其分批培养,希望诸位各尽所才,让他们有诸位之勇武,又有诸位之文采。聚是火,散是星,星星之火可燎原。”石闵说完,众人皆是一惊,都默念到:“星星之火可燎原”。
注1:《三十六计》或称三十六策,是指中国古代三十六个兵法策略,语源于南北朝,成书于明清。共分六套,即胜战计、敌战计、攻战计、混战计、并战计、败战计。前三套是处于优势所用之计,后三套是处于劣势所用之计。每套各包含六计,总共三十六计。其中每计名称后的解说,均系依据《易经》中的阴阳变化之理及古代兵家刚柔、奇正、攻防、彼己、虚实、主客等对立关系相互转化的思想推演而成,含有朴素的军事辩证法的因素。解说后的按语,多引证宋代以前的战例和孙武、吴起、尉缭子等兵家的精辟语句。
注2:用兵打仗是一种变化无常之术,需要运用种种方法欺骗迷惑敌人。出自《孙子兵法计篇》
注3:上等的军事行动是用谋略挫败敌方的战略意图或战争行为,其次就是用外交战胜敌人,再次是用武力击败敌军,最下之策是攻打敌人的城池。出自《孙子兵法·谋攻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