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达芬奇的工坊,焦嶕一路来到了地面上,虽然地下城市的空间非常的广阔,但是那种不见天日的压抑感还是让他有些不舒服。
焦嶕伸了个懒腰,阳光晒在身上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你不去找达芬奇了吗?”
莫德雷德看着此时心情不错的焦嶕说道。
“啊?哦。”焦嶕想起了刚才的事情,使劲的向后直了直身体说道:“那个呀,过段时间再说吧,现在天气这么好,不如在这里逛逛吧,毕竟来到这里之后除了赶路就是打架,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这次得好好地逛逛一逛这里。”
“这样啊,我也很好奇呢,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我感兴趣的东西。”
“一起逛逛吧!”
焦嶕回头看着身后的莫德雷德说道。
“master的邀请,我很荣幸!”
莫德雷德说着走到了焦嶕的身边,和他并肩走在了一起。
离开天穹大厦所在的街区,或许是因为那里是军事中心的缘故,周围几乎没有任何的商业建筑,虽然有些十几层的楼将它围了起来,但是那些楼的底部除了看上去十分厚重的钢铁大门之外就只有墙壁了,只有在更高的楼层上才看得到窗户。
整座长安市就像几个套在一起的环一样,最里面是天穹大厦,虽然大厦顶上那玩意焦嶕看不明白,但是肯定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武器,所以才造的这么高。中间则是普通人的生活的区域,或许距离上次大战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街道上没有了上次焦嶕经过的时候的那种冷清,反而热闹喧嚣的不像是一个处于末世之中的城市。最外环则是一些军事基地和防御工事,基本上都是军人生活在那里,上次大战的时候漏进来的崩坏兽就在那里被处理掉了。
虽然说街道上很热闹,但是焦嶕逛了许久,却发现这里的店铺并不是很丰富。
人们大多数还是在街道上懒洋洋的散步,享受着阳光洒在身上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物资比较匮乏的缘故,这里的商品都比较单一,虽然衣服的颜色还是非常鲜艳,但是大多却是差不多的款式。
手上拿着热气腾腾的零食,焦嶕吃了一口发现味道还不错,虽然好像也是用土豆做的。
“很奇怪啊?”莫德雷德看着街道上的人群,小声的和焦嶕说这话:“基本上都是成年人,老人和小孩好像都没有。”
“对哦。”焦嶕将手里的包装纸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面,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确实如莫德雷德所说。
“我看看。”焦嶕拿出联络器看了看,虽然说是联络器,其实就像是一件手环一样的手机,而且性能更加的强大,除了那几厘米宽的手环上的小小屏幕之外,还有一个可视角度很小的光粒子投影屏幕,虽然是焦嶕以前从未用过的类型,但是现代社会的人可离不开网络,摸了几天就熟练的很了。
“这玩意真难弄,不如魔术来的方便。”莫德雷德手上也有联络器,只是她除了接电话其它的功能基本上没有用到。
“这可是普通人都能用的东西。”焦嶕指了指街道上的行人,他们的手上也有着一样的联络器,只是或许没有焦嶕这个来的好而已。
“不说这个,你还没看到为什么吗?”莫德雷德岔开了话题说道。
“看到了。”焦嶕站到莫德雷德的身边,和她挨着一起,然后将手上的投屏指给她看。
“你念吧,虽然达芬奇说召唤系统能够让我们知道一些知识,但是这种方块字每一个都认识,也知道怎么读,但是和一起就看着头疼。”莫德雷德撇了撇嘴说道。
“好吧。”焦嶕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说道:“长安市已解除最高等级的红色警戒,暂时降为黄色警戒,经市民们经申请后可以到地面上。”
焦嶕翻了几页,然后继续说道:“好像黄色警戒也是比较高的警戒等级,只能成年人才能上来,只有在确认绿色等级的时候所有人都能到地面上来生活了。”
“看起来还是很合理的嘛。”莫德雷德点了点头说道:“毕竟这个世界现在对普通人来说还是很危险的。”
说着莫德雷德走了几步然后伸了个懒腰,转头看着焦嶕说道:“我从这座城市看的出来,这里原本是一个让人非常幸福的世界。”她顿了顿继续说道:“master,有想法让这个世界变得美好起来吗?”
“或许吧。”焦嶕摇了摇头说:“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如果能够为这这个世界做点什么,我当然不会不去做。只是,为什么这么问?”
“哈哈哈。”莫德雷德爽朗的笑了,然后拍着焦嶕的肩膀说道:“master,你忘了吗?我也是一名骑士啊,更何况现在的骑士王也在。”
“呐,master。”莫德雷德指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说道:“看见了吗?这些人需要你的拯救,既然你能拔出那把剑,就说明了你有统领人民的资格,既然这个世界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用你的力量把它变得好起来吧!”
“莫德雷德。”焦嶕心里却是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我真的可以吗?”
“相信我,你可以的!”
“如果你希望我这么做的话,我会努力的。”
焦嶕点了点头,心里却是一团乱麻,虽然答应的很干脆,但是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去做。
“放心好了,我和父王会协助你的。”或许是看出来了焦嶕的想法,莫德雷德一把楼主了焦嶕的肩膀说道:“你现在只有成为王的资质,至于教你怎么成为一个合格的王,那就是我们的两个的任务了。”
“好的。”焦嶕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莫德雷德要成为王,但是焦嶕心里却并没有太大的期望,毕竟这里虽然经过了崩坏的洗礼,但是也算是一个现代化的社会,对于现代人来说,独裁的君王还有必要存在吗。
焦嶕挠了挠头,总觉的那里不对劲。
‘她干嘛非得怂恿我呢?’焦嶕心想,‘不过这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