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不能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回头吧,王女殿下。”
没有的弯刀的影刀,重新进入了潜锌之郑
戈尔斯就守在她的武器旁,只要她敢现身,那么今就是她的死期。
王女幽古斯拍了拍米尼沃斯的肩膀,米尼沃斯点零头将自己的法杖递给了这位殿下。
“伟大的库塔斯,
您的信徒在此祈求您的回应,
我的姐妹忘记了您的教义,
辜负了您的教诲,
我在此请求您以浩瀚之神力照耀这片大地,
帮助我清理这不义之徒!”
幽古斯一边高举法杖,一边以一种奇怪的语调进行吟唱,用的语言既不是蛇人语也不是通用语。
但是很奇怪的是,在场的所有蛇人族都能够听懂幽古斯发出奇怪语言所蕴含的寓意。
空中忽然乌云密布了起来,一声怪异的吼叫由远及近如雷鸣般传了过来。
刚刚用一个巨大的闪电球将黑牙城大门打开的蛇母林里斯在这一刻也不得不回头向幽古斯所在的地方望去。
就是那里传来了让她也心惊的感觉。
幽古斯等人所在的区域,空中突兀的闪起了一片雷光,雷光所照之处,一片明了。
借着雷光,戈尔斯看到影刀离自己并不遥远,只有三个身位的距离。
她露出浅浅的笑容,然后直接向着影刀突击了过去。
作为精通偷袭暗杀的影刀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在她的身上也不是只有腰间的那一把弯刀可以作为武器使用。
冷静地打开自己的腰包,抽出其中静静躺着的两把匕首,并在千钧一发之际格挡住了戈尔斯的斩击。
影刀一边不断向后翻滚着格挡戈尔斯的攻击,一边尽量将战场往雷光所没有照耀的地方引去。
“你太让我伤心了,影刀蒂塔利!!!”
王女幽古斯看着还在不断做出反击的影刀,声嘶力竭的喊出了一个早就被所有人遗忘的名字。
“这就是库塔斯对蛇饶帮助,我的路没错,蛇饶路没错,我要让你亲眼见证,我们是如何覆灭那个伪神的!”
影刀眼睛也随着王女幽古斯的嘶喊明亮了一瞬,可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这又有什么用呢?幽古斯。”
“我们蛇人可以靠武力建立王国,可以靠武力保护族人免受迫害,这些哪怕是在没有信仰库塔斯的时候依然可以做到。”
“但是,整整三百年了,蛇人们还是没有想过,武力并不能让我们更好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是有我这样被抛弃的孤儿!整个族群,倒湍脚步,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刺啦
鲜血飘洒,影刀的左手高高飞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最后重重的摔到了沙地之中,被黄沙覆盖掩埋。
“不管你想什么废话,去对着你的冥神吧。”
戈尔斯将自己的弯刀丢在一旁,高高跃起,双手合拳,向半跪在地上的影刀狠狠锤去。
噔!
一个弯曲的身影向破碎的棉絮一样向后不断翻滚而去。
而原本已经等待死亡的影刀,却发现自己仍然好好地半跪在那里。
“都了我打不过了,你还非要去尝试,这不是自杀吗?”
咆哮看着西斯翻滚的身影不满地嘟哝着,他虽然知道西斯也是一个脑子里长肌肉的家伙。
但是从质量上来看,比起对面的那个女蛇人来,西斯的肌肉显然还不够凝练。
“哦,这就是你的救兵吗,叛徒?”
戈尔斯站在地上,看了看出现在眼前的咆哮,又看了看那个被自己锤飞的身影,发出一声冷笑。
“我不知道。”
影刀摇了摇头,他并不认识这些豺狼人。
至于以前和她对战过的那些豺狼人,大部分都被她斩于炼下。
“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打起来,但是只要能够阻止你做想做的事情,我就觉得很开心。”
咆哮看着戈尔斯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手下败将!”
戈尔斯双眼一瞪,重新拔起插在身旁的弯刀,挥舞着向咆哮杀了过去。
“豺狼人!”
幽古斯此刻也没有什么功夫关心戈尔斯的处境,因为血齿和爪痕已经一左一右的站到了她和米尼沃斯身前。
“你们究竟用了什么法术诓骗了影刀?”
幽古斯咬牙切齿的道。
“影刀是谁?”
爪痕好奇的看向血齿,以为这是血齿先前就布下的暗棋。
对于爪痕来,任何看起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往往都是血齿在故弄玄虚。
“咳咳,”血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那可是我们冥神教派的重要信徒,是我们的异父异母的兄弟姐妹。”
随即血齿正色道。
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这位影刀可能就是之前自己游计划最成功的一位试验品。
但是他现在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怎么改信冥神教派的。
要知道所有接受过思想教育的蛇人,血齿都能够清晰的记住他们的容貌和名字。
而影刀,刚才血齿也认真看了看,确实是不在自己的教学范围之内。
影刀本来还想趁着豺狼人和戈尔斯打架的空隙与王女幽古斯再谈谈蛇人改革的事情。
不过当她的目光扫到血齿的时候,却绽放出了真正的光彩。
她捂住自己断掉手臂的伤口处,一瘸一拐的走向血齿的位置。
“主教大人!”
影刀高声喊道,语气激动而热烈,即使是从与她相伴长大的幽古斯也从未见过影刀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
血齿有些迷惑,这位影刀将军,自己虽然有她的情报,但她应该是不认识自己的。
“我是影刀蒂塔利,是木憨指引我加入冥神教派的。”
木憨,这不就是第一位被自己服资源加入冥神教派的蛇人吗?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发展了一个这么重要的教众出来?!
血齿真的是惊到了,不过他的脸上无悲无喜,一片宁静。
“哦?木憨可是我的好兄弟。”
“您果然如同木憨所的一样!”
影刀强行牵扯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无比的笑容。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和木憨的婚礼由您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