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大笑的夸赞司马悦榕的呼延武,听到女儿要去找老婆告状之后瞬间认怂了。
“哎哎,好好小祖宗我错了,你才是最好的行不行,你快说什么事吧,我全答应你还不行吗?”
父女两人的互动看的一旁的司马悦榕非常羡慕,她永远不可能像这样,毕竟少了一个这样的爹。
“咳咳,好了好了,说正事了,说吧,你要干什么?”
呼延武终于想到了还有人在一边等着之后,终于开口说事了。
“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悦蓉姐姐想要在城北开一间酒楼,这个忙你要帮我啊。”
呼延彩衣的理由让呼延武看向了司马悦榕,不过在看到了荣不弃和司马卓之后,他似乎明白了。
“看来,这应该是两位的事了,其实酒楼很简单,不过开在城北,你们不怕啊?”
这话是对荣不弃说的,司马卓还没有被呼延武看在眼里。
至于司马悦榕,呼延武虽然欣赏,但同样没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因为女儿的关系,司马家有这样的女儿在,他反而会不开心。
当然在得知司马悦榕跟她老子的关系不好之后,他才接受自己的女儿和她成为朋友的事实。
不是他小心眼,而是因为身份立场的不同,司马修代表的是老牌勋贵。
而呼延武站的则是皇帝一方,勋贵和皇帝之间,皇帝是文臣之间,皇帝是皇族之间······各种斗。
反正呼延武是很心塞的,早知道他浪迹江湖多好,现在搞得自己练武都不痛快。
司马悦榕想要说话的,不过荣不弃站了出来,他看出来了,呼延武是对他说的。
荣不弃:“相比较其他几个地方,城北反倒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可没有流氓地痞。
至于军士们,相信有呼延将军在不但不会是问题,反而会是兴旺的原因。”
听到荣不弃站出来说的话之后,呼延武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这样啊,那我为什么要让你来开?我自己不会开吗?”
“将军说笑了,将军事务繁忙又岂会对这种事情上心。
何况这件事对将军来说也是好事,军士们常年封闭训练,难免有情绪。
多了个地方供他们休息娱乐,也是好事。
其他店铺什么章程,我们也不会拒绝,您说呢。”
言下之意就是城北的店铺给你多少孝敬,我们照常给就行了。
呼延武:“好,算你说的有理,不过我有个要求。
只要你答应了,我不但在城北给你找一个最适合的地段,而且还会让所有人在你那里规规矩矩,如何?”
荣不弃:“请说!”
“很简单,你们开酒楼也好,做其他事也好,都要带着她才行!”
“她?”
“我?”
呼延武指着的是他自己的女儿呼延彩衣,只见她也是一脸惊讶。
她之所以来找老爹帮忙完全是为了帮助司马悦榕的,怎么现在自己也要一起了?不过听起来蛮有意思的。
呼延武:“没错,就是我女儿呼延彩衣,哎,你们不知道啊,我女儿也到了快出嫁的年纪了。
可这假装却还没着落,都怪我这个做爹的没本事,成天就会打打杀杀,赚不到破天的嫁妆。
以至于把我女儿给耽搁了,听说小哥儿你生财有道,帮帮我如何?大家互惠互利嘛。”
一旁的呼延彩衣急着直跳脚,大喊着:“哪有,人家才十六岁哪里就到了出嫁的年级了!!!”
呼延武一脸认真的说道:“怎么没有,你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嫁过来了。
其他人家的女子哪一个不是十几岁就定亲,十六出嫁正合适。
哎,也就是你整天舞刀弄枪的,这天威城里的少年俊杰你是一个都瞧不上。
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想着多出些嫁妆,希望有人能看在嫁妆的份上忍了你的性子。”
荣不弃嘴角微微抽搐,这两父女还真是,不过这个条件,其实想想也不是不能答应。
虽然这是荣不弃搞出来的,可今后想让他来经营也是不可能的。
所有的事情做好之后就会交给别人来掌控,自己躲在后面偷懒就好。
一旁的司马卓则是一脸的愤愤不平,在他看来这分明就是乘火打劫,姐姐这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他对荣不弃有信心,相信他荣哥儿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如果这个呼延彩衣加入的话,那在城北就有呼延武做靠山。
天威公眼看着不行了,呼延武似乎也不错,想到这里荣不弃有决定了。
荣不弃:“好,我答应了。”
司马卓:······。
呼延武:“好,痛快,走吧,我带你们去找店面。”
呼延武带着他们带了城北最繁华的街道,说是最繁华,商铺也不少,只不过生意都不怎么好。
看到这个商业氛围,即便是司马卓这样脑子比较简单的也觉得心凉凉的。
“姐姐要不你再劝劝你弟弟,城北的生意看样子真的不太好,要不然去城西吧。
那地方有钱人多肯定能有更多的钱,我帮你出钱还不要份子,怎么样?”
司马悦榕和呼延彩衣在后面嘀咕着,彩衣正忙着劝说司马悦榕不要在城北开店呢。
之前她是不知道在这里的情况,现在看到了,自然不能够让自己的朋友吃亏了不是。
司马悦榕淡淡的笑了声说:“好了,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他这样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你就等着数钱好了。
到时候可以买很多以前想买买不起的首饰衣服还有好吃的呢。”
司马悦榕说完之后呼延彩衣闭嘴了,因为她真的蛮期待自己有钱了之后的场景。
一座酒楼而已,很容易就到手了,当然呼延武也没有要侵占的意思,给足了转让费的。
老板带着银票直接喜出望远走高飞了当初花光了家里的钱财买了这里的就留,只希望可以过上富足的生活。
没想到生活给他上了一课,现在还不容易有冤大头上来接盘,不甩等着过年不成?
“好了,店面已经给了,从今后你就是我女儿的合伙人了,有空常来,你这个小身板不行啊,得多练练。”
呼延武拍拍荣不弃的肩膀,似乎有些不满意,摇头晃脑的离开了。
司马悦榕身为女性的敏锐直觉告诉她,刚刚呼延武在打算什么,貌似对自己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