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不弃拍拍他的肩膀,却没有告诉他是为什么,而是说:“亲自去看,然后去分辨其中有什么不同。
今天的作业就是这个,晚上吃饭前交给我要检查。
还有你们几个小家伙,乖乖的去给我读书。
别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我还指望你们长大了能给我办事呢。”
司马卓苦着脸道:“不是吧,我随便问问而已,实在不想说可以不说嘛······。”
司马卓没想到居然还给自己问出了一个作业,早知道就不问了。
不过跟他同病相怜的还有三小只,这多少让他有点安慰,起码不是他一个人受苦。
别看司马卓样子做的挺苦的,行动的时候反倒一点也不拖拉,看那样子分明是很感兴趣。
“好了,现在司马卓也走了,你们几个给我过来,今天跟我一起去学习!”
荣不弃开始学习这个世界的文字了,不如的话一直是文盲对以后也不好。
司马卓出了城堡便沿着小道走了出去,碧波堡虽然很大,但实际上只住着荣不弃和那些护卫。
至于像工匠还有佃户们则都是住在城堡外面,像是一个副堡一样,荣不弃给他们划分了地方之后由他们自己建立的。
里层是工匠们住的地方,有些护卫喜欢外面的环境也住在外面。
沿路走来,工匠们都在有条不紊的做自己的事情。
酒肆,茶摊,饭庄,铁匠铺,布行,菜市场,等等生活中需要用到的场地,这里居然都有。
司马卓甚至看到了一个小型的牛马集市,虽然这里人似乎不多,但居然也有几分兴旺的感觉。
“真是奇怪,这些人是怎么做到的?”
一个小村子按说是不需要这些的,可是它偏偏就出现了。
司马卓看着周围的人,慢慢的越走越慢,开始观察起了他们。
······
“王老哥,我要的耙子打好了没有,开荒的事情可不能耽搁了。
这可是关系到开春之后的种植呢,明年的收成怎么样可就看今朝了。”
“早就给你做好了,多开几块地,这可是为了咱们碧波堡好。
有堡主庇护税交的极少,多种出来的可都是自己的,我们这些匠户可都要靠你们来养活呢。”
铁匠铺外一个佃户正在问自己耙子的事情,而铁匠也很快把东西拿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交谈让司马卓似乎抓住了一点信息,但又不太确定的样子。
继续往下走,见到了一排排正在修建房子的砖瓦房,用的居然是烧制好的青砖,这可就很难得了。
要知道即便是在天威城之中,能够用上好的青砖建造的房屋,那都是非富即贵才能用的。
要知道很多南城百姓现在住着的都还是茅草屋或者是土坯房。
可到了这里,居然连这些普通人都能住得起了?
“哎老头,这房子是你家的?一个个干活倒是卖力的很啊,要不给我去干活得了,正好我的工坊也要人呢。”
司马卓左右看了看之后问一个在干活的工匠说道,略带试探的想要挖人。
当然这只是试探,而且这个匠人的手艺似乎不错,正好造纸厂的厂房也需要技术好的去把把关。
结果这个临时起意,却被人拒绝了。
工匠转身看到司马卓一身绫罗绸缎,立刻知道来人身份不简单,当即也不敢怠慢。
“三公子啊,这房子是碧波堡的,这些材料和地全都是堡主本人的。
不过堡主仁慈只要参与了碧波堡建设的人,都会分的一套房子居住。
如果家里人多将来分户的时候还能得到堡主的资助,将来二期或者三期建造的时候好能提前分得房子。
我老陈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知道忠臣不事二主。
除非堡主不要我等了,不然我生是碧波堡的人,死是碧波堡的鬼。”
说着说着居然还激动的喊出了口号了,司马卓又多了些领悟了摆摆手说:“行了行了,不打扰你了。”
看着司马卓走掉的样子,这个老陈眼珠子一转,对着身边的小工耳语的几句,然后就看着小工点点头然后迅速的跑开了。
司马卓继续走着建造区域差不多走完了,只是当他再一次跟其他工匠交谈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不回应。
看到他就走了,就连他打招呼都是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如果靠近这些家伙居然直接就走人了。
这让司马卓很郁闷,他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然后他就来到了开垦荒地围湖造田的地方了。
这里劳作的人也是很多的,只是跟之前的遭遇几乎相同,只要看到他,这些人就会跑。
终于司马卓发火了,快跑了两步抓住了一个跑得慢的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一见到少爷我就跑是什么意思,少爷是鬼啊还是妖怪啊,会吃人吗?”
被抓住的佃户一脸苦相的说:“三少爷,您就放过小的吧。
这被从原本的村子调出来送到碧波堡来当佃户就已经很惨了。
好不容易遇上一个仁慈的主人家,不但给我们地还只收很少的租子和税。
不但如此还分房子做工还给工钱,眼看着日子就要好起来了。
您可千万不要抓我回去啊,我媳妇马上就要生了,家里老娘也受不得寒,孩子也太小扛不住冻。
原本村子的房子已经是人家的了,您这要是把我要回去,回去之后我媳妇儿会冻死的!小的求您了。”
这一番哀求下来,司马卓傻眼了,感情自己在这些人的眼里居然是这样的形象。
“什么意思,少爷我是那样的人吗?谁造谣老子的?”
司马卓这个气的,感情他这一路走下来人家见到自己就躲居然是这个原因。
“我问你,是以前的庄子好,还是现在的碧波堡好?说真话,要是敢骗我立刻把你送回去。”
司马卓觉得或许他想要的答案就在这个人的嘴里。
“这······少爷我说了您可得让我留在这里!”
“少废话!”
司马卓想要搞清楚为什么碧波堡的人跟自己手下的人完全不同。
不光是积极性还有一些其他的地方也不同,思来想去司马卓只想到希望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