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曲灵参这类宝物,本是天地灵气所化灵物,从诞生之日起,就拥有幻化成各类动物、昆虫、土石的天赋神通,更擅长钻土入木,遁术惊人。
若是以九曲灵参为主药,辅以一些灵药灵草,炼制出一炉丹药来。
那么这一炉丹药,可助先天初期修士,突破先天中期所用!
虽然比不上那可以令先天修士,直接狂涨一重境界的仙物七霞莲,九曲灵参却也是只差一筹罢了。
方尘以这株九曲灵参,所修成的参仙法相,直接便是先天初期。
就好似在鬼冤之地,借助那无穷无尽的鬼雾鬼物,直接修成先天初期的钟馗法相一般,这种直接修成先天法相的机缘可是不多。
否则想要修炼出一尊先天法相出来,以方尘如今的修为,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只见这株九曲灵参,被方尘以重演洪荒的功法法诀,不断吸取灵力,正自拼命的挣扎着。
只是不论它如何挣扎,或是一会变大,或是一会变或是一会变成白兔,一会变成凶兽等等形状,都是无济于事。
随着它身上的灵力,被吸取的越来越多,它终于放弃了挣扎,现出九曲灵参的本体,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看样子已然是认命了。
似这类天地灵物,最终的命运,大多数都是被炼制成丹药,九曲灵参乃天生灵物,天生便懂得这般道理。
方尘见到九曲灵参这般模样,一边运转功法法诀,一边微微笑道:
“小家伙,遇到本人,对你来说也许并非坏事。”
说着,方尘将手指一点,九曲灵参身上的最后灵力,连带着它的灵性魂魄,全部飞涌而来。
方尘身上那不断暴涨的气息,突然一个停滞,而后仿佛水滴石穿一般,轰然破开障壁。
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显现于他的身后,这尊身影矮小佝偻,白须白发,渐渐凝聚成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形象。
正是参仙法相!
这尊参仙法相,只是洪荒世界之中,天庭的一位品级很低的仙官罢了,往日里只负责为天庭打理一些仙药仙草。
就类似于齐天大圣孙悟空那般,最初在天庭担任的便是弼马温,往日里负责为天庭养马。
相比于方尘先前所修成的一尊尊法相,如哼哈二将之一的郑伦法相,又或是灵感大王法相,又或是何仙姑法相、钟馗法相等等。
这尊天庭小官的参仙法相,可以说是十分普通。
毕竟那郑伦成名于封神时期,灵感大王也是观音座下,何仙姑位列上洞八仙,钟馗更是洪荒后起之秀等等。
参仙法相这个天庭小官,在这些人面前,完全不够看。
但这尊参仙法相,在方尘所修成的法相之中,却可位列第一!
只因它乃是九曲灵参修成,方尘不仅仅吸取了九曲灵参的灵力,更吸取了它的灵性魂魄。
九曲灵参的灵性魂魄,也已经进入了这尊参仙法相之中。
只见这尊参仙法相,正十分好奇的左右扭动着,这是九曲灵参的灵性魂魄,正在适应自己的新的身体。
也即是说,方尘的这尊法相,是一尊活法相,而其余几尊法相,则是死法相。
从此以后,无需方尘专门修炼这尊参仙法相,它可以自行修炼。
甚至可以为方尘办理一些事情,比如打理洞府,种植灵药,尤其是炼丹!
方尘伸手一点指,点在了参仙法相的额头之上。
通过元神传法,他已将人教教主太上老子所创的太清妙法中,一部分修炼法门与炼丹丹诀,传给了参仙法相。
从此,这尊参仙法相,又或者说先前的九曲灵参,便可以自行修炼功法,研习炼丹丹诀。
以九曲灵参这种天地灵气所化灵物的天赋,极为适合炼丹一途!
“多谢主人传法。”
参仙法相得传大法后,作为九曲灵参的它,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对着方尘大礼参拜。
作为法相,它的生死完全受方尘操控,虽然没有了作为九曲灵参时的自由,但得传大法后,也是前途无量。
是祸是福,难以说得清楚。
这也是方尘先前所说,九曲灵参遇到他,未必是一件坏事的原因。
否则若是被其他修士抓去,几乎都是被练成丹药的下场。
韩跑跑屹立一旁,见到方尘以九曲灵参,又修成一门法相天地的神通,而这尊法相更有灵性。
这不由让他羡慕不已,心说不愧是中千世界的修士,远比如同小千世界的凡人界修士,要神通广大的多!
便在这时,远处的天空,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鬼啸之声,惊天动地,接着,便见到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从远方浩浩荡荡而来。
那黑压压的乌云铺天盖地一般,气势冲天,一看便知是一位强大的先天中期生灵,寻常先天初期人仙,哪有这般威势?
韩跑跑更是脸色一沉,那般动静,不正是进入虚天殿的先天中期修士中,修炼玄阴大法的极阴祖师?
这些进入虚天殿的先天中期的强大生灵,功法各有特色,倒是极容易辨认。
看来这位对自己不怀好意的极阴老魔,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
韩跑跑心里早已破口大骂,面上却不动声色,有方尘这个强大队友在侧,他倒也不虚极阴老魔。
方尘一挥手,将参仙法相收起,也转首看去。
那遮天蔽日一般的黑云,很快就到了近处,又从高空上降落下来,停在半空,一时黑气滚滚,魔气大盛。
极阴老魔的声音从中传出:
“你二人是天星城的散修,本座说的没错吧?”
韩跑跑看了方尘一眼,见这位方兄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不由苦笑一声,应声道:“不错,见过极阴前辈。”
他心底很是疑惑,不知这极阴老魔,为何在虚天殿撞见自己之后,就不怀好意的盯上了自己,正好趁机问个清楚。
极阴老魔的声音再次传出:“不用担心,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也不是因为当初妙音门的事,有所迁怒。”
韩跑跑一听,不由一怔,问道:“那前辈到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