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道教三派,玉清上清和太清中,有一个全体中国人最耳熟能详的一个神仙叫做太白金星。太白金星其实就是古人对金星的称呼,有时也叫做太白,长庚,启明,咱们说的启明星就是指的金星。
太白金星或许是可爱慈祥的老头,但金星作为八大行星的一颗可绝不是。它虽然被称为地球的姊妹星,但和地球除了都有地心和地核外,就只有那个致命的大气压了。金星上的大气压足以称得上变态,对,这个字眼一点不夸张。它的气压是地球的九十倍,相当于站在太平洋九百米深的海底,连目前最为先进的潜水艇也到达不了这个深度,还没到半途就被压的粉身碎骨,更别说肉体的人了。
气压不说,就算是大气层里还有致命的厚厚的硫酸云就更让人感觉到了望而却步。
在地球日的某一天,人类还在继续着苟延残喘着,太阳却调皮的打了个小喷嚏。这一天,太阳表面的离子活动的异常激烈,由于碰撞时发生了跳离,这是天文术语,意思是类似于两个物体因受外力挤压而引起的其中一方的快速跳起和移动,一颗小小的离子状的小火球奔着金星方向而去。
在太阳看来就是一个撒哈拉大沙漠上被风吹起了一粒沙子,但就是这粒沙子到了金星上就变成了一百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物质,质量有八十亿吨,结结实实的砸在了金星的表面,金星上地表五百度的高温对太阳上的这粒丢失的离子来说,就是绝对寒度,竟还起到了冷却作用,滋滋乱响的凄厉叫着。
这一下把金星砸出了一个类似于澳大利亚那么大的巨坑,连地核都露出来了,更想不到的是,由于巨大的冲击力,面向地球那面的金星表体,也被震出一大块下来,穿过厚厚的硫酸云飞向太空。
目标——地球。
人类史上有记载以来最快的太空探测器是二零零五年发射的《旅行者号》探测器,它的速度是每秒十五千米,这放到地球上也就是仅次于光速的速度了。如果和超音速战机相比较,这面战机还未发动离地面,那面的探测器就已经命中大洋彼岸的目标了,耸人听闻的速度。
但这快被太阳离子震飞起来的金星地表块,却是以两倍于这个速度在太空中前进,而金星与地球的距离是遥不可及的四千一百五十万千米,在这块金星地表看来,也只用了十四天的时间。
冲击力等于速度加质量,这个定律再一次得到了体现。
小东家正在神针旁和祝大树搬着大个儿(北京话的意思是苦力),猛地看见空中一大块极亮的物体,好像太阳,却比太阳更大,更亮。
不同的是太阳的亮是不可目视的,而这个东西的亮却是看似柔和的,像一团烟火在空气中燃烧未尽,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在抬头仰望这一幕的奇观。
“我总觉得这是灾难,感觉很差。”
祝大叔担心的说出了心底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周围人说话。
“你真是这面觉得?”
小东家眼睛看着天空,觉得自己的腿肚子有点转筋。
“是的,有点看起来是要撞在地球上的意思。”
“那还等什么?赶紧找地躲躲吧……”
小东家撂下了手里的活,刚想跑就听到震天动地的一声巨响。
所有人这辈子所能听到的最响的声音出现了,当场就有二十五人耳膜震破。当大家正反映过来准备捂耳朵的时候,地震又来了,这是相当于五百颗氢弹威力的地震。地震局的地震测量器当场就不工作了,屏幕显示:数据错误,无法正常工作。
四根大柱子被震到了三根,倒下的样子就像个传说中的巨人倒下来般慢慢悠悠却又地动山摇。
人们吓得四散奔逃,祝大叔拉着小东家的手往海营的家跑去,因为小东家的腿却是迈不开了。
“没出息的孩子,就这么大胆子,还整天吹!听得见我说话吗!”
祝大叔最后一句话是几乎喊出来的。
小东家的嘴似乎也被缠上了胶带,牙齿直打颤,半个字也蹦不出来。
后来祝大叔干脆把他背起来,一直拼了命的跑,一个四十多岁的人的体力此刻也算是极限了。
“地球完了…咱们都完了……完了,可……我还没活够啊…”
小东家不断念叨着。
海营里的人们由于头上面有层厚厚的被盖了一层黑色的玻璃隔着,没一个人看得见这一幕,只听见了那声巨响和地震,所以都感觉是地震,拼命的跑出室外站着。
看着这两人,其中一个还神经质的絮叨着,都围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哥们。”
“是哪地震了吗?”
“完了,咱们都完了,都别忙活了,都死定了……”
小东家还在念经,而周围围的人群越来越多。
警察进来了,“说什么呢,妖言惑众,扰乱人心,逮捕他!”
“你这里还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病菌,来,都让我看看眼,但别让我碰了,求你了。”
耳朵非常后悔刚才摸了那个装有艾滋病毒的瓶子,一直用衣服擦手。
“不是你自己没经过我允许碰的吗?还怪我起来了。”
教授也没给他好脸。
“这些病毒到底有什么用?还不容易消灭了它,难道你还想让它们死灰复燃?”
“真和你说不明白。”
“这里一共有九千五百零五种细菌和植物的基因组织以及它们的物种标本,全世界也就我这里最全了,一旦我这里发生火灾,那全世界的人类就再也见不到了。”
“没动物吗。光植物和细菌?”
“比如来点猫啊,猪啊,什么的,就像刚才那只狗一样,现在的人们都没见过,只见过电子的,真没劲。”
“没了,大型动物只有狗还在,而且就剩下有为这一只了,它死了的话,世界上也永远没有狗这个物种了。”
“有为?”
耳朵一愣。
“是刚才那只狗的名字?有为?哈哈。”
“嗯对,没有另外一只母狗给它做伴,无法繁殖,只剩下死亡,这是必然的规律,无法阻挡。”
耳朵有点妒忌那只叫有为的狗,潜意识里觉得他自己的名字竟还没一只狗的名字那么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