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欧瓦克,她未来的儿子奥姆正式接过了父亲的大旗,展开了对地面世界的进攻。但可惜的是,被随后的亚瑟给阻拦了。
奥姆一直被他的父亲洗脑,说海洋跟陆地是两个世界。
这不就跟万磁王一样么?
亚特兰娜有些担忧,因为她从万磁王身上,从变种人身上,看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可能的未来。
那是一个可怕的未来!
“汪汪!”狗子发现不对了,冲玻璃窗户一顿吼。
“嘿”
就在这时,汤姆也发现了窗沿上的乌鸦,顿时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国家,除去一些特殊信仰的除外,基本看到乌鸦都是愤怒的。因为这货象征着霉运、厄运、死亡等等,而他的妻子还怀着孕。
汤姆拿起球棒就拉开窗子
那只乌鸦居然没有被吓跑?于是,球棍狠狠的砸了下去。
但可惜,无论他怎么砸,这只黑漆漆的肥乌鸦都能灵活的躲闪过去。砸了两分钟,愣是一下没砸中,反而把他给砸的气喘吁吁的。
亚特兰娜也察觉到这只肥乌鸦的不对劲了。
因为这只乌鸦太肥了。
而且不怕人,不怕打,能躲能闪,最关键的是它在躲闪的时候,一对黑溜溜的小眼睛依旧盯着她。
“汤姆!!!”她赶紧拉住丈夫,将丈夫挡在身后,“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尊敬的亚特兰蒂斯女王,亚特兰娜女士,卡拉赞之主杜克向您致敬。”
乌鸦开口了。
“你你你居然会说话?”汤姆吓了一跳,瘫在了沙发上差点儿晕厥过去。
狗子也不敢叫了,夹着尾巴钻到了角落里。
亚特兰娜虽然见多识广,但此刻也有些懵,印象里地面上的乌鸦是不会说话的才对啊。
“你”
正说着话呢,肥乌鸦蹦跳着跳进了房子里,然后扑棱棱的几根黑羽毛散落开来,肥乌鸦变成了一身黑袍肩膀黑羽毛的麦迪文。
亚特兰娜心脏顿时咯噔了一下,这是笼罩在黑幕之中,一个不祥的预兆。
来人自然是杜克啦。
他重现了魔兽里面麦迪文出场,向兽人进献预言时的拉轰姿势。
“你是,那个卡拉赞的主人?”
她看过报纸,知道有这么一座高塔存在。而且它出现的时间很短,消失的时间很长。根据她的认真揣摩,发现卡拉赞每次出现后,都会有大乱出现。不是它带来了大难,而是它阻止了大难。
“我是,请叫我先知。”杜克站了起来。
“先知?”
“是的,我在未来看到了母盒。”为了表示可信度,杜克没有压制奥术能量了,双眼顿时变成璀璨的紫色光芒,瞳孔更是变成炽热的白色。
“你”亚特兰娜感觉到了恐怖的压迫力,当然她的心里面更加震惊,“你你是怎么知道母盒的?!母盒怎么了!”
母盒分成三个,一个在亚特兰蒂斯手里,一个在亚马逊人手里,一个被古时的人类國王埋葬在某个地点。除了这些直系后裔外,恐怕不会有人知道母盒的存在。不,哪怕是直系后裔,也不见得就知道。
“在幻象的预言中我只看到了母盒,这是在未来,由母盒所造成的一场灾难。”
短暂的慌乱后,亚特兰娜还是镇定了下来:“你是来进献预言的?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她倒是知道,人类世界里确实有先知的存在。不仅是人类國度,亚特兰蒂斯、亚马逊这些地方,也都有类似于先知的这类人存在。
“你信不信与我无关,我只是来验证一下的,果然应了预言之中你在这里的画面。”杜克说道。
亚特兰娜再次慌乱了:“我也在预言中,未来跟我有关?”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那你什么意思?”
“预言里有你出现的画面,你不一定是直接关系,或许是间接,也或许”
“也或许?”
“他。”
亚特兰娜皱了皱眉,顺着杜克的手指指向,那是她的肚子,是她怀着的孩子?
男子本弱,为父则刚!
扯到自己的孩子,汤姆顿时就炸毛了,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再给我说一遍?”
虽然腿肚子还有些发颤。
杜克都没搭理他,这就是个路人,继续盯着亚特兰娜说道:“预言昭示的画面中出现了你,那么同样有可能是在指,母盒事件牵扯到了跟你有关的人或者事。在我看来,十有八九他也置身其中了。”
“你是说,我的孩子窃取了母盒?”亚特兰娜愣住了。
“我没有这么说。”
杜克现在正在保持着先知的神秘感,否则的话他肯定会大吼一声我靠,这特么神马脑回路。
“那你什么意思?”
“比母盒事件还要危险的事件。”
“什么?”亚特兰娜心脏猛地咯噔了一下,比母盒事件还要危险。
“亚特兰蒂斯将发动对地面世界的战争!”
咣当!
亚特兰娜再也站不住,坐倒在椅子上。也就是她超出人类的体质罢了,否则的话,恐怕这一下子就要流产了,而海王也要夭折。
“娜,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汤姆紧张的上前查看。
“你说的是真的?”亚特兰娜颤抖着说道。
比起第一个,她更相信第二个,因为欧瓦克一直就在致力于讨伐地面上的人类。比起遥不可及的母盒问题,这个好像更加的迫在眉睫了。
“当然是真的。如果预言没有错的话,那么泽贝尔王國的涅柔斯王会在几年后诞下一个女儿,她会叫做湄拉。到时候你就会相信,我所说的是真是假了。”
说话间,杜克再度变回了肥乌鸦,扑棱着翅膀飞上天际。
只有几句话,远远的飘了下来。
“记住了!海洋子民想要安定,就需要跟地面世界联合,没有地面力量的帮助这场战争终究会发生,只是早些晚些的问题。告诉湄拉,她有个地面的未婚夫在等着她。”
亚特兰娜还有些话想问,但杜克已经飞走了。
最后,无力的坐回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