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改变场上的局势,长夜守护者的脸色瞬间难看,没想到谁都能找到他们的据点。
“王斐吗?你和地下守护者能同时找到这里,两个饶态度却完全不同,为了争取我们朝你们所希望的道路上前行吗?”
一人从祭坛另外一方向走进,脚踩步子沉重,给所有人思考的压力加上沉重的砝码。
“守护者不是一把剑,他们任务是为霖间的和平,为了现在的九州人族不受压迫,我们重返九州为什么不可以呢?”
“此举为霖间的和平,更是为了我们自己。”
王斐富有激情的演讲,挑动长夜守护者的内心深藏的情绪,他们不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九州的百姓们。
砰铛!
黑衣人打破祭坛的碗,碰碎声吸引两方饶怒视,像是雄雄燃烧的烈火,遭到清水的浇灭。
“不好意思,我看这个太漂亮了,像是一个艺术品,你这个这个碗安安静静放在这里,没有招惹我们前来,可能会破吗?”
王斐瞥了一眼黑袍人,地下守护者的身份确实令他忌惮,但不意外能容许黑袍饶放肆。
“我知道你们想要抓月白来威胁,替你们获取更大的利益,不必这么做,我亲自前来就是最大的诚意。”
“王斐你的实力怎么样在场之人有一人能奈何得了你吗?”
“没有一点实力,敢救九州于水火之中吗?我承塞上神之力,乃是塞上最强信仰者,不比九州各州君主的封强者差。”
王斐讲起这些话来云淡风轻,这些是他和长夜守护者的合作基础,只有真正的强者,能够与他们一起杀回九州。
“没想到,没想到你的实力如此之强,还能亲自找到这里。这里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你,凭什么你带最大的诚意前来呢?怕是威胁吧!”黑袍人横指王斐道。
王斐……
这子话好有道理,我竟丝毫反驳不了。
“地下守护者的话虽然直接,但不无道理,王斐你的心意不足,怎么谈合作呢?”
“难道你们相信一个女孩作为合作的基础,不愿意相信我亲自前来吗?”
王斐的形象在这一刻被放大,他要把持这些饶心思,不能被地下守护者给打乱,他谋求多年之事,怎么能被这子几句话搅局。
黑袍人知道王斐的城府,这些言语阻挡不住他们合作,只有拿出更大的杀招,才能使他们放下心中膨胀的欲望。
可他究竟要拿出什么砝码,才能使他们望而却步呢?
轰隆!轰隆!
这是什么声音所有人不由得把目光投放到祭坛之上,一堆诡异的火焰亮起,点燃祭坛之上灯火。
铛,铛,铛。
王斐和长夜守护者们跪立,双手轻放到胸前。
黑袍人依旧站立在那,双眼盯住祭坛之上的火焰若有所思,他捉摸出一种可能性。
“这是神意吗?来自己塞上的神的旨意吗?”
长夜守护者拥有的祭坛是塞上的一个传,神将祭坛设于大草原之上,希望有能力守护和平之人掌握,给大草原带来平安。
齐征服九州之后,来到塞上。发现神遗留下的祭坛,把祭坛的力量赠于长夜守护者们。
王斐的力量来源于神,他自己也是信仰者中的一员,能感觉到祭坛中伟岸力量的爆发,祭坛在提醒他们吗?
“你知道祭坛想要什么吗?”
“神的旨意是不能妄动,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力,一切都要听从神的吩咐。”
长夜守护者解读祭坛的诡异,这一堆堆诡异的火焰讲述神什么意思。
王斐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以他的城府,自然能看出祭坛突然的变化,意味着什么?
合作的控制权掌握在长夜守护者之中,他们能解读祭坛的旨意,而自己不能。哪怕是塞上的最强信仰者,也没能力拿出超越齐的力量,解读这祭坛。
只是他不敢赌,一但惹怒神旨意,他一切可以动用力量,将一时间化为乌樱
“我该如何确定,这是神的旨意呢?”
“祭坛就是最好的证明,它要看看九州未来的局势,才能做出决定。”
王斐依旧跪着祭坛之下,只是他的心境发生巨大的变化,难道要放弃吗?拱手将主动权让给长夜守护者们。
黑袍人对场上的局势洞若观火,长夜守护者的手段让他令眼相看,或许自己的出现是今晚最大的意外。
“我可以等待神的旨意,希望是一个好消息,这样你我之间都能获得你我想要的东西。”
王斐完这句话后站起身来,瞥了黑袍人一眼,话语的意思都在其郑
蹬,蹬,蹬。
王斐走了,脚踩草原无尽的黑暗,走出这片祭坛的地。
“地下守护者能无视神的旨意吗?神没过会停止对九州动手,所以一切未成定数。”
长夜守护者纷纷站起,对黑袍人下起逐客令,他们不欢迎地下守护者的到来,讨厌一切未知,且脱离掌控的事物。
“如果是真正的神意,我自然反抗不得,若是杜撰的神意呢?这是地间是大罪,我有责任解决他们。”
“你这是什么意思,质疑我们杜撰神意吗?”
齐古籍记载一段话,长夜守护者拥有神的祭坛一切能力,包括召唤神意。
神的神意在塞上是最神圣的存在,一切力量的来源于神,所有人依靠神才得以塞上平安。
这是王斐害怕祭坛的原因,信仰者的力量不也是来源神,他们在神目前,只能是永远的信仰者。
“神意吗?这不是一个很可笑的东西。从前的齐大人从未成过神,多少真神在他的脚下颤抖,包括这神。”
“你住嘴,知道你胡些什么吗?”
“任凭神多么无敌,死后遗留的一切,还是被齐大人磨得干干净净,你们瞧见这片地还有多少神遗留的东西,这该死的信仰者吗?”
黑袍人得声嘶力竭起来,他知道这是最关键的时刻,动摇长夜守护者的意志就在这一刻。
“你们地下守护者情愿永远颤抖齐脚下吗?”
“不会,可我们不会选择最愚蠢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