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跟着我们要不待在东海,我回来之后再给你一个解释。”
“你是要我做寡妇吗?”
我听不出来可怜的意思,反而觉得你咒我。
“那我换个辞”赵无衣眨眨眼道。
“我又不是一去不回,塞上这么远,你们两人中途上打一架,我劝得住吗?”
“手心手背都是肉,是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张明拒绝回答。
“二,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风雨吹,不怕太阳晒。”张明以苦作乐哼唱着歌,抒发心中的不易。
两个时辰前
“出个远方,有必要带这么多东西吗?”
“女孩子不必少年郎,出门在外带点东西是有必要的。”
“带点东西吗?”
张明盯住眼前一座山峰状的衣服,以及一旁的眉笔,脂粉等等,吐槽的话终究没出口。
“幸亏有法袋。”张明安慰道。
九州的法袋能开辟一个空间,只要把这些物品放到法袋上,倒也能节省不少时间。
齐来到九州,梦想回到自身的世界的重要原因是依靠法袋能做多少事情呢?什么快递公司,他统统敢一战。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发现这事的不现实,认命待在九州讨生活,先订个目标,能够吃饱饭,一不心成为九州第一人。
“你觉得脂粉放在法袋合适吗?万一变质,坏掉怎么办”
张明拿出法袋打算一锅炖之际,被王月白拉下来,阻挡他无知的行为。
砰!
“你也有东西要拿吗?”
“我想起,女人家的脂粉不适合放在法袋之内,劳烦师父辛苦点。”
张明的眼角动了动,两人耍起性子来,自己没有任何办法。
豫州,洛阳宫
豫州君手持禹迹图,不知思索些什么,惹得画像中的美人儿异样的眼光。近些日子中,美女不如图的观念在心中生根发芽。
“清风尚呢?让他进来。”
一个太监听闻豫州君的旨意后,连忙退下选旨,美人默默离开,她知道豫州君的脾性,公私分明,这一刻,他不是爱好给美女画像的艺术家,而是雄才伟略的九州君主。
清风尚穿过重重楼阁,来到大正殿外,刚要踏入殿门的一只脚突然刹住了,他连忙想一旁的太监挥挥手。
“臣清风尚拜见陛下万年。”
扑通!
一个画板从一层一层帐幕中扔出,不好不巧跟一木板相撞,挡住清风尚被扔住的命运。
“你胆子越来越大咯!你还敢给我挡住”
“陛下给我这个机会,否则一块木板挡不住陛下的英姿。”
豫州君放下手中的禹迹图,看了眼帐幕外的清风尚,憋了许久的话想要骂个痛快,还是忍了下来。
“你看看这张禹迹图,不觉得少了些什么吗?”
清风尚捡起禹迹图,左看看,右看看,一张好好的图,没有任何缺失的踪迹,少了些什么呢?
“臣愚昧,不知少了些什么”
太监抬头盯了清风尚好一会儿,至今不明白大将军侯为什么能在豫州朝堂存活这么久,最简单的圣心看不出来。
“行了,收起你那套把戏,朕相信你。朕只是想问你一句话,能否拿下成州府”
“陛下想听真话吗?”
“难不成,朕养你,为了听你假话吗?”
清风尚心里估摸军部推演出的时间,缓缓出足够震惊九州之事。
“三日,我能保证兵烽直指江宁府。”
“你脑袋担当得起吗”
“臣冒死请陛下以北荒汗挡住徐州,青州。我豫州卫踏平扬州后,以此威震九州。”
清风尚盯住豫州君,眼中一股生生不息的火焰在燃烧,他多年的追求将在此刻实现。
“你觉得我的实力能拿下扬州君吗?”
夜莺在哭啼,飞往遥远的东南,他们将见证繁华的终结,这一片幽暗的大地,将迎来他的新生,最终的统帅者,他们会见证新一代的崛起。
豫州君盯住禹迹图上的一段话,是预言,还是玩笑话,千古一张的禹迹图记载之事,不可能是简单的一句话。
“当断不断,反受起乱,陛下,应以早谋。”
“风尚,你觉得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不该横生枝节,越久,他们准备越多,连扬州的防备都日益加深,不日能否迅速拿下徐州府都是个问题。”
“我明白了。这一笔不该添上去”
这一笔,清风尚的疑惑消失不散,豫州君不会无的放矢,每一句话都有深层的含义,自己为什么每次装傻呢?不就是害怕豫州君套路深,不敢轻易多踩一步。
这一笔究竟指得是什么呢?
“可是添上去,这人少些神韵,不知该不该添上去呢?”
“臣凭陛下决断,不敢妄言。”
“有什么大不了,你直接罢了,朕相信你的眼光。”
诛心之语,陛下嫌弃我手放的太宽了吗?清风尚衡量下一句话带来的利害关系,犹豫之后,觉得要尽自己臣子的身份。
“臣冒死请陛下添上这一笔,有无神韵之,终究得看结果不是吗?”
哒!
豫州君停下手中的画笔,拿起画纸左看,右看,翻了又翻,不出满意两字。
“你错了,这笔不该添上去,整张画的美感被破坏,成了一幅无用之画。”
一张画纸从帐幕中飘出,来到清风尚的手上,他看到画纸上突兀的一笔,无数句粗话最终憋了回去。
“陛下,难不成是讨论作画一事吗?”
清风尚的脸色铁青,他想不到自己被玩弄一番,自己想法完全是自作多情。
“你我君臣同心,我是最相信你的,我不跟你讨论作画一事,能找其他询问这一笔能不能添上吗?”
太监在一旁默默不敢出声,他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豫州君之心深入海,他猜测不到接下来的事情走向。
“你安排军部准备,半个月后开始。再宣旨礼亲王进殿,有些事情,还得再讨论一番。”
清风尚抬头看了眼重重帐幕后的豫州君,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行礼走出大正殿。
这是九州的一代雄主,怎么会屈居一州之地呢?他的未来是整个九州大地,而自己将见证这一切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