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一脸虚脱样从白芒中走出,他不明白以自己的实力,为什么跳一个时辰的健康歌这么累。
想到这边,他幽幽然瞧了深处的白芒,一定是齐做了什么妖法。
永安堂深处的齐打了个寒颤,难道是自己把力量交给张明要消失人世间的缘故,所以会打寒颤吗?还是有入记他?
“王炸!”
益州君……
“一个儿!”
益州君…………
“又一个二!”
啪!益州君终于拍桌子,眼前的张未然怎么瞧都格外可恶,玩个斗地主都能调戏自己。
张明听到“王炸”是不敢相信,后来“一个二”,“又一个二”带来的刺激不比益州君少,他没想到张未然和益州君能玩出这么多花样。
张未然翘着二郎腿,对于张明的出现并不意外,他们为什么打一个时辰多斗地主,还不是等张明回来收工。
益州君没好气道:“你拿到了?”
张明知道益州君气头上,没敢找惹他。谁能保证益州君一气之下,按照他特殊的癖好,会不会做出匪夷所思之事。
只是张未然很惆怅,自己斗地主从没打过这么痛快过。以前是她娘,后来是赵无衣,直到遇见益州君。
她明白钱,不一定要用抢,完全可以用斗地主的方式赢得,前提是你的对手是益州君。
张明瞥见张未然一旁的金条,银两,戒指收拾等,嘴角不听抽动,不是他不明白,而是世界变化太快。
他记得塞上到益州这段日子里,张明没少找张未然打牌,都被张未然给拒绝了。
拒绝理由是她牌技差,依现在看来张未然不得不是宅心仁厚。
张未然赶忙收起一旁的战利品眼神直勾勾盯住益州君,生怕他反悔。
“行了,我不至于你一个姑娘计较。”
张明补充道:“一个九百五岁的姑娘,你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益州君:“???”
益州,宫
临走时,益州君什么不能让张明拿完东西白白跑,必须他陪一趟宫。
张明:“???”
主客颠倒的问号,令张明不是很高兴。只有,张未然一人高高兴兴拉着张明的手,前往成都府的宫。
益州君想享受同样的待遇,伸手没到张未然的刹那,便被张明给打下来。
张明不知道打得过益州君和这是在益州的地盘上,他分分钟出手,怀念那段在雍州为所欲为的日子。
一路上,益州君炫耀宫的豪华,“府之国”的名号不是白来的,张明和张未然相互扶着下巴,怕自己站不住脚。
张明不明白,同样是州君,为什么益州君的生活状况比张元礼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呢?
要是自己当上益州君,自己等同于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不对,只要抱上眼前胖子的大腿,就足够自己吃喝不愁,走上人生巅峰。
想到这一点,张明看益州君的眼神柔和不少,没有一开始是剑拔弩张。益州君转过头之际,想要向张明介绍自己的杰作,看到张明柔和的笑容。
益州君连忙转过头,他觉得自己先前的猜测没有错。
陈观海站在大安殿门口,手中拿起一大堆弹劾自己的奏章,心中有无数脏话想要跟益州君吐槽。
这些人穷疯了吗?一个个找我拿钱,什么价码开得出。自己能拿出这么多钱,还能给益州君卖命。
他等了益州君好久,只听到益州卫护卫处传来的消息,昨夜一个胖胖的身影,翻墙进入永安堂。
护卫处询问他的意见,要不要搜查永安堂。陈观海能答应护卫处人马搜寻永安堂吗?当然不能答应。
胖胖的身影,加上翻墙的举动,陈观海一瞬间想到是益州君的杰作。万一益州君大人想玩什么刺激,被护卫处逮到。
这锅谁背?还不是我陈观海背。一想到这里,陈观海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唉哟!这不是我陈大统领嘛!一大清早,找我吃早饭吗?”
益州君瞧见陈观海的眼神,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一瞬间演技流派立马上来。
张明和张未然同时停止了脚步,他们觉得有一出好戏能看。
陈观看没好气道:“我还想找陛下吃夜宵,可惜陛下不给我这个机会,不知陛下昨晚上去哪?”
不仅有看头,还有搞头,张明和张未然的八卦神经一下子被点燃,这种州君被抓的场面,古往今来,也就益州君能享受到这份待遇。
益州君疯狂给陈观海使眼色,做人不能一点眼力见没有,道:“你也明白,我的爱妃有点多,每到夜深人静之时,我得一个一个安慰,以解他们思乡之情。”
“你上次钻狗洞也是这个理由。”
益州君:“!!!”
“咳咳,每每夜深之时,我一想到总会为益州的未来担忧,我就夜不能寐,总能提升自己,更好保护益州。”
陈观海再次道:“你上次偷六部尚书们的钱,也是这个借口。”
张未然瞪大双眼,敢情自己不是第一个打益州官员钱的主意。他们的上司,益州君好多年前就偷了。
益州君尴尬站在原地,陈观海为什么一点面子不给他,不就是他把官员们被抢钱的怒气纷纷转移到陈观海上去。
作为一个臣子,替州君分担火力,难道不是应尽职责吗?
“前面发生的事情,我挺理解的。”
轮到张明不明白了,你理解益州君的脑残行为,难道,你也是脑玻这个疑问,张明不好意思出口。
因为他认得陈观海,前几日一直在街上要他妹的家伙。
“真的吗?我早咱们俩是最佳搭档。”
“不,你脑子进水不是一次,两次,我早该习惯。不应该,对你抱有期待。”
益州君:“???”
陈观海想到有正经事要办,停止对益州君的吐槽,把官员们的奏章一股脑脑塞到益州君手上。
紧接着,陈观海一脸正经道:“我们根据官员们的供述,基本能确认抢他们钱的人长相,我们的画师正在安排,一会儿,我们能纠出谁砸成都府大门。”
张明瞥一眼张未然,似乎告诉她,难道你暴露了?张未然摇摇头。以她的本事,不可能出差错。
“根据我的推断,砸成都府城门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