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和张未然离开洛阳府近三后,知道益州陷落的消息。
张明不会把情绪表露在脸上,张未然不一样,她不敢相信,那么个灵活的死胖子没了。
益州君不是很强吗?为什么打不过别人,益州那么多钱守不住,倒不如直接给我。
张未然内心复杂,既心疼那些钱,又感到空落落。
“你听吗?益州多久没消息了。啧啧,再过不久,我看荆州不远了。”
“我们该不该跑,总不能留在荆州等死吧!我们去豫州,豫州君是当世最强,总能庇佑一方平安。”
一路上,张明听到不少此类的消息,无数百姓们惊慌失措,许多谣言满飞,荆州君没有封锁和辟谣的打算。
任由百姓们惊慌,荆州朝堂上出现不少声音,甚至荆州卫内部发生动乱。
“你一路上怎么无精打采,该不会心疼那个死胖子吧!”
到达襄阳府之后,张未然始终闷闷不乐,这让张明吃醋了。难道自己作为张未然的半个爹,还不如一个死胖子的地位吗?
张未然没好气道:“好歹人家帮忙一场,你怎么不记挂人家半点好。”
张未然的反应像是炸爆的火药桶,疯狂吐槽张明不道德的行为。认为张明刻薄寡恩,自己娘亲是怎么看上他。
张明辩解道:“你娘亲没有看上我,我只是代她照顾你。”
“照顾我,这就是你照顾饶方式。你不该检讨自己吗?人家女孩子心情不好,骂你几句怎么了,你怎么敢还嘴。”
张明:“???”
张明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跟女人打交道。怎么会忘记,无论什么时候不要跟女人讲道理。
不对啊!张未然跟益州君的感情有这么深厚吗?张明不太信,所以他试探性道:“其实,益州君过,他有留下一笔宝藏。”
张未然眼睛瞬间有神,一改倾颓的模样,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第一时间想要踏上寻宝的历程。
“咳咳,只是他没给我在哪儿?”
砰!砰!
襄阳府内,一场惊动地的大战响起。
襄阳府,江汉宫
数不清的甲士戒严江汉宫,这座象征着荆州权力的宫殿,变得十分诡异。
没有人知道荆州君为何多日不露面,也没有知道外界动乱成这种模样,荆州卫始终一动不动。
雍容华贵的男子站在曲江殿门前,他身上有一股不清的仙家气息,一列列黄袍道士护卫着他,等待某饶前来。
“仙师,荆州君再不出面,只怕压不住荆州朝堂,荆州卫内部也是议论纷纷,我们该早做对策才是。”
男子笑呵呵道:“做什么对策,荆州府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该男子不知道,自己封锁好好的江汉宫,将被两个饶到来打破。
“等会儿,你不是教过我吗?任何事不该从长计议吗?翻墙的举动会不会太冲动了?”
张未然有点懵,张明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反常的举动。通常,翻墙的建议不应该由我提来吗?
张明同意点点头,他也觉得翻墙有点没气势,提议道:“我们直接打进江汉宫怎么样?”
张未然:“???”
张明被自己给打傻了吧!自己挺喜欢打进去。只是,不是自己愿意打进去,被别人提出,她反倒不愿意。
“我们还是翻墙吧!”
张明不是受刺激了,他单纯觉得荆州的不对劲,益州和豫州没有给过他这种感觉。
益州已经陷落了,张明必须加快速度,不能拖拖拉拉。
翻墙是技术活,不单单看力量,有时候更看准身高,所以张未然尴尬了,自己的身高翻不了墙。
鬼知道,她活了九百五十岁,为什么还是女孩的状态。长不高的身高,像极了空荡荡的钱包,永远都是不满。
张明正在墙一边声道:“你心地翻过来,我接住你。”
张未然就跳,跳,跳啊跳,没有一点能碰到墙顶的情况,她生气了。
张明正觉得奇怪之时,砰的一声,墙塌了。他觉得张未然有了全新的称号“拆迁者”。
“你为什么把墙砸掉?”
“因为墙很硬!”
不愧是张未然,人狠话不多。
墙被强拆,自然引起护卫们的注意,正当张明准备大打出手之时,令人张明两人搞不懂的场景出现了。
“咦,你看到墙塌了吗?”
“没有啊!一定是幻觉。”
张明:“???”
张未然:“???”
守卫江汉宫的荆州卫态度如此,荆州现在的乱象不难解释。
两名甲士完这句话后,疯狂向张明使眼色。只要张明钱给得更多,别江汉宫一面墙,就算把荆州君绑到张明面前,也不是难事。
可惜,他们找错人了,张未然干啥都行,就不许别人找他拿钱。
真的张未然问张明,他俩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张明告诉她:“砸坏人家的墙要赔钱,这是规矩。”
张未然不认同这个规矩,我凭本事砸的墙,凭什么找我拿钱。
张未然要把两个人打晕,张明止住了,打晕他们俩,张明找谁带路呢?
荆州君能用荆州格找到自己的可能性,张明不是没有想过。
荆州成今日这种模样,荆州君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算自己被发现,张明觉得自己可以发挥替行道的精神,为荆州百姓们铲除祸害。
“你们要带我去哪?”
张明知只是他们两人带路,没打算让他们绕路。
其中一个甲士微笑道:“我们按你吩咐走,自然是尽心尽力,再过不久,就能将你俩带到。”
不仅是张明不相信,连张未然不相信。他们以为自己的智商能糊弄住九百五十岁的女孩吗?他们想得太真。
就在两个甲士带到他们的目的地,心中一喜,没想到碰巧遇到最狠的人,终于有了逃脱的可能。
张明没想到,这两个甲士能把自己带到老熟人面前。
两人同时懵逼了,相互看呆了。
“我瞅你,有点眼熟。”
“我也觉得,你有点眼熟。”
“魏五,荆州的一切是你搞的鬼,对吗?”
张未然懵逼了,难道又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