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见到许景锦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变了,也是非常满意,悄悄的退场了,毕竟这种事情自己再要参与进来,可是没有什么挑战性了,而许景锦自己答应人家的事情,虽然也可以寻求他的帮助,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无论成与不成,都是看他自己个人的能力了。赵云便在几人不知不觉之间悄悄的离去了。
几人商讨着后面的计策,一下子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不过倒是也想到了办法。
许景锦先是出了衙门外去,此时尚有些没有散去的民众,当许景锦问起高累往哪边去的时候,很多人都为他指路,一路上便是来到了前两天他刚刚来过的酒店——泰安楼。据说是高累在这里招待那些为他战斗的人,一行人又特别的多,所以其他人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不过许景锦他们倒也不急,毕竟张羽中肯定是主客,而现在硬碰硬是不可能的,只能从侧边动手,看来要先离间二人的关系,让张羽中离开高累就是了。
不过两人是金钱利益关系,许景锦也不知道高累开出的价格,但自己肯定是没有这么多的财富我,所以这一切要从人员的亲密程度上入手,让张羽中自己离开或者是高累让张羽中离开就行了,想到这里,看来只能利用那一群还不知道许景锦和高累关系变化的人了,想着想着,许景锦便是马上来到了高府上,
这回开门的终于是高英了,高英见到许景锦带着星彩和可盈又回来了,这回倒是很懂,赶紧请许景锦进入客厅,然后一切安排妥当,便自己在厅上站着伺候着,问道:“不知殿下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许景锦咳了咳,毕竟他不喜欢说谎,但是一旦要说谎难免会紧张,先安抚一下自己的情绪,再说道:“高管家,高员外可是有一得力帮手名之张羽中?”
高英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不过他倒是对于许景锦也知道了有些震惊,看来是自己的老爷十分相信许景锦了,才会有如此的,自己也不再隐瞒,说道:“启禀殿下,正是如此,张羽中大人乃是我高家供奉,平日里便在广汉城周安营扎寨,以卫城也,若遇不测,则派人速救之,顷刻便可至。”
许景锦点了点头,看来那张羽中却是已经落草为寇了,看来能从这里做些文章,许景锦顺口说道:“不过这张大人若有反意,则员外以何御之?羽中大人在外驻留,放任无阻,日久则人心渐远,,可惜可惜。”
“小人不知殿下之意,又可惜何也?”
“高管家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此不过小子随口一语,并无他意,只望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子不好多言,不过既是落草为寇,定有其中困苦,若是伤及无辜,可算不好。’高英听到后,在思索着,不过许景锦又补充道:“高管家切毋以小人之言语,而有疑张大人之心,小子不过肺腑之言。如此而已。”
许景锦这波操作可以说是看上去很帅的了,又可以让他们对于张羽中起疑,同时能尽量地使自己的挑拨离间不那么明显。当然,这一切都是看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上,毕竟两人建立的只是一种金枪关系,而金钱关系就注定了不会太牢固,不过即使是这样,许景锦已然是在赌,赌对方在说起整件事情的时候不会有自己的名字出现,而只是单纯的提醒一下,毕竟若是其中要出现了与整个故事不相干的许景锦的名字,很容易就会被猜到是许景锦在其中挑拨离间,不过另外一方面,他也在赌他会先疑心张羽中,更甚于高管家疑心自己,毕竟自己与高累交恶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会被后面的高管家知道,只要两件事情不碰在一起,也就不会有什么怀疑了。不过许景锦设想的一切,完全是最好的情况,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分析,只希望一切如此而已。
当然,他们的任务还远远没有完成。要让高累还有这一方面的错觉。
他做完这一切后,稍稍聊了一会家常,大致判断几人吃饭结束的时间,便往泰安楼走去。
一路上星彩都在问“为什么要去高府”这个问题,但是根本没有人理她,连可盈也只是在那里暗暗偷笑,只不过就是不知道龙楝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因为许景锦觉得这两个人倒是有些相似,就性格来看,这两个人绝对算得上是亲兄妹。这一路上倒是也不无聊。
不过似乎宴席根本没有结束,他们几人来早了一些,许景锦只能看见一片狼藉的酒楼,要是没有看到这些或躺,或趴,或是倒在地上,或是埋头喝酒的人,许景锦一定会帮酒楼讨个不平,毕竟这种情况怎么看都如同糟了盗贼一般。不过下面如此,上面的人肯定也是醉了,这刚好方便了他行事,不过肯定不是现在。
几人倒也是饿了,毕竟劳累了一天,也奔波了很久,没有些补充,自然是不行,几人就来到了泰安楼对面卖面的小铺,反正大家伙都不挑,坐着便要了几碗面条,再看看旁边的几桌,大多都是平民百姓,倒是稍有他们这种身着华服的人来,而且可能是星彩与可盈太引人注目了,旁边几桌的目光一下子便被吸引到他们身上,只不过有一桌的人还在暗暗吃着面条,轻轻嗦着,偶尔会将目光瞟向泰安楼的方向。许景锦也因此多看了他几眼,谁知对面也发觉了,竟然是一下子便将面条吃完,起身便走了。
许景锦再也没在看这个人,不过心里却是已经记住了他的脸。几人就在那里吃着,偶尔也会说说话,不过可盈只是以微笑偶尔应之,几乎全是星彩在台上说着话,许景锦应着,不过许景锦心中的眼睛却一直也没离开过泰安楼的楼下,毕竟盯住那边才是重中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