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弟,司空小妹恭喜恭喜啊!”孙立树抱拳贺喜道。
“德坤老弟,恭喜恭喜。”孙立树又朝老爷子司空德坤抱拳道。
“同喜同喜!”老爷子司空德坤也抱拳道。
“孙兄百忙之中过来,多谢孙兄惦记我们。”明定国也抱拳道。
“阿杰,把宝宝给孙爷爷看看。”司空小妹青霞道。
“我来。”妮基抱着宝宝爱得不得了,明盛杰只有干巴巴看得份。
孙立树摸了摸宝宝的小手一边挤眉弄眼逗着宝宝。
“小陈把礼物拿过来。”孙立树看着宝宝道。
“老首长,这是您的礼物。”陈警卫双手碰着礼物盒站在孙立树的一旁道。
“阿杰,接过孙爷爷礼物。”明定国提醒明盛杰道。
“谢谢孙爷爷的礼物。”明盛杰谢着接过来。
“这是我用木头刻的一把木枪,雕工不怎么样,希望不要嫌弃。”孙立树自嘲道。
“孙兄,怎么会呢?”老爷子司空德坤道。
“对了,我刚刚进来时看你脸色不好,那个人是谁?”孙立树问道。
“是我的逆徒,以前店里的伙计,孙兄应该见过的,可能时间久远不记得了。”老爷子司空德坤道。
“大家坐下说话。”司空小妹青霞招呼大家坐下。
“孙兄,这是我家姐五姐。”明定国拉着五姐的手介绍道。
“明老弟令姐看着有点面熟,是不是左家的五姐?”孙立树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五姐问道。
“是的。您是?”
“我是小孙,孙立树啊!左兄左忠还是我的战友,一起打过RB鬼子,他虽然是国军但是心里还是满腔热血誓死保卫祖国,当年国共合作抗日就在一个军营,我们志向一致,终生难忘啊!”孙立树说着说着眼睛红了。
“我先夫说过你们的事,还拍过合照,我一直保存在家里。”五姐的眼睛有些湿润。
“可惜我的照片不见了,非常可惜。看来我和司空家,明家注定要有交集,我的命是司空老夫人用命换来的,没有老夫人就没有现在的我。”孙立树说完用手轻轻的锤着桌子。
“老首长,您身体不好,医生吩咐过请您不要用大大的情绪波动。”陈警卫道。
“什么都要听医生的,命是我自己的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孙立树说话严厉透着一股逼人的气势在里面。
“德坤老弟,小妹我对不起你们司空家啊!”孙立树不禁老泪纵横道。
“孙兄,今天是大喜之日不说这些,再说都过去几十年了,该忘f都忘了吧!咱们时日不多过好以后的每一天快快乐乐的多好。”
“德坤老弟说的不错,行将入木的人了早就应该看淡了。”
“刚刚走到逆徒就是他走漏了你的消息,经不起RB人的威逼利诱,才会有了以后的结果。”老爷子司空德坤忿忿道。
“奶奶牺牲一个人救了我们,可怜了我的好奶奶。”司空小妹青霞抽噎着道。
“小妹,今天是我们的孙儿正浩的弄璋之喜,不要提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小舅子是不是?孙兄?”
“明老弟说的是,是我提起以前的事,我自罚三杯。”孙立树说着提起酒杯一口而尽,接着又举起第二杯酒刚想要喝被陈警卫拦住。
“老首长,您不能喝酒。今天您已经破戒了,您如果身体不适就是我的失职,那以后我就不能做您的警卫了。”
“老孙,体谅一下你的部下,不要让他难做。”老爷子司空德坤劝说道。
“这可是司空家的陈年老酿,酒味如往昔,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喝了,陈警卫求你了,再让我喝一小杯,行不行?”孙立树放下面子求道。
“老首长,不行,一口都不行!”陈警卫坚决道。
“那还是不是我的大外孙?不让我喝酒你就不是我的大外孙。”
“舅公,如果你喝了酒我爸爸妈妈肯定又要给我上课了,您也知道我最怕他们啰嗦不停。”陈警卫皱眉脸上无奈加乞求的表情道。
“孙兄,这是你外孙啊!藏得这么深!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老爷子司空德坤笑着道。
“跟他爸爸妈妈一样的啰嗦爱管我。”孙立树乐着道。
明盛杰与皮特拿着酒杯,强子拎着酒瓶每桌去敬酒。
在场的人看到孙立树不凡,虽然已经退休但是不可小觑,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原本带着敷衍的心情来到,看到孙立树与明盛杰的家人走得这么近大家情绪高涨非常热情,心里暗暗的想要与这家打好关系有益无害。
“余总,杜老师干杯!”
“干杯!”
“余总,我去了你们几次公司你怎么都不在?”
“我们余总忙得嘞!”杜俊嗲声嗲气插话道。
“明总,恭喜你喜得贵子,杜俊,我忙着谈生意不是为了公司,你也是公司的股东吧?”余总说完一饮而尽。
“余总,爽快。”明盛杰也一口干了。
皮特,强子也一口闷了。
“晓得了,晓得了余总。看你们这么爽快,我从来不喝酒的今天就舍命陪君子。”杜俊说完一口喝了,喝完不停的咳嗽。
明盛杰拍拍杜俊的肩膀到别处敬酒了。
“对了皮特,我通知了大卫,怎么没来?”
“大卫去意大利出差了。都是他的份子钱要我转交给你,一会结束后给你,还有大卫说要做宝宝的干爹。”
“我不管,我是宝宝的第一干爹我做定了。”强子担心做不成宝宝的干爹再次提醒明盛杰道。
“知道了,放心啦!你是宝宝的第一干爹,首席干爹。我批准了。”明盛杰安慰撅着嘴巴的强子道。
“这还差不多。”强子的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才叹了一口气。
“明居士,老道我来讨口酒喝,行不行?”
明盛杰,皮特和强子正当转战酒席之间,突然眼前多了一个背着一柄断头木剑邋遢的老道士大感意为,老道士的道袍几乎都是不同颜色的补丁。
“不知真人这么称呼?”明盛杰问道。
“明居士,我自己叫什么都忘记了,只记得看见我的人叫我疯道士。”
“真人,跟我来吧!”
“多谢明居士。”
“真人您怎么知道我姓明年?”
“这个我自然知道,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爸爸妈妈,这位老道长来讨口酒水喝。”
邻桌上的宾客看到邋里邋遢的老道士有的避开有的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样子。
“真人,您请坐。”明定国站了起来让座给老道长。
老道长也不避讳大摇大摆的坐下喝酒吃菜。
“难得好酒好菜,难得难得!”老道士好像唱歌一样说道。
宝宝的哭声断断续续,老道士放下酒杯和筷子,用左手食指蘸了蘸酒杯里的就摇头晃脑的走到妮基抱着的宝宝旁边,弯腰看着宝宝笑了笑,把蘸酒的左手食指在宝宝额头画了一个小圈圈,食指指尖上的酒在肉眼看得见的情况下迅速凝结成绿豆大小的酒滴,酒滴周围冒着丝丝蒸汽,酒滴不断的在变小,不到五秒钟左右结成芝麻大小的红点,瞬间滴入了宝宝的额头消失不见。
在做的都定住了一般,没有人去止住老道长的行为。
老道长回到座位举起一瓶酒咕咚咕咚的大口大口的喝着,右手抓着鸡腿摇摇摆摆的往大酒店的门口走,走着走着突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