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叛贼?”
管家听完这名战士的话后,顿时慌的说出了口,说完后额头上也是开始往外冒冷汗了。
秦军的恶名可是早就传到了四川这边,特别是秦军杀恶绅及其门下走狗的事,更是传遍了陕西周边的诸省。
四川的这些个乡绅也是对秦军深恶痛绝,秦军为他们眼中的贱民泥腿子出气,更是放了他们的忌讳。
虽然这些个人表面上再谴责那些士绅,但是他们心里也清楚,自己和他们没有任何区别,同样的在压迫那些普通的百姓。
这些乡绅大多是家里有人当官的,但是千里当官只为求财可不是说说而已。
秦军对这些个乡绅的惩罚也是传了出来,虽然不一定会死人,但是却会被驱使着做在这些乡绅眼中,贱民才会去做的事。
管家想到了在陕西的那些士绅的下场,心中也是安稳了不少,虽然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不好过,但是至少还活着。
在把管家带回军营后,这个临时加设的关卡也是撤了下来。
“大人,我的消息没错吧,那大人你们能不能饶了小人这条命啊。”
牢房中,看着被压进来的管家,土匪头子也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明白了自己交代的事有了结果。
在牢房边,土匪头子对着压管家进来的那个战士一脸诌媚的说道。
听到土匪头子的话,这名战士也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什么也没说的走了出来。
“大人,大人你们可不能过河拆桥啊!”
看到战士只是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土匪头子顿时心凉了,以为自己这条命算是交代了,连刚才那个战士普通的眼神,也是被他脑补成了看死人的眼神。
喊了好一会儿,见还是没有人理自己,土匪头子一脸颓丧的坐到了床上,眼神空洞的看着牢房的地面。
第二天,牢房们被打开了,嘎吱的一声,将一脸绝望的土匪头子给惊了一下。
土匪头子看着这几个进到自己牢房中的战士,还以为他们是带自己去行刑的人。也没有防抗,直接伸出双手,让他们把自己给铐起来。
在被铐上手铐后,土匪头子也是站了起来,跟着战士们走出了大牢。
今天是一个难得的大晴天,冬季里机几乎都是阴天很难见到太阳的四川盆地,今天也是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冬日的阳光虽然不是很耀眼,但是土匪头子走出大牢来到外面后,还是被阳光给晃了一下,不由的抬起手遮了遮眼。
在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后,土匪头子也是环视了一下,这个和昨天想比变化极大的营地,在他心中这应该就是他生命中最后的景象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没有被带出营地去,而是被带向了另一个房间。
原本绝望的土匪头子,心中又是生出了些许的希望,或许自己不用死。怀着这样的期望,土匪头子忐忑的跟着战士们走进了这间屋子。
屋子里空无一人,在将土匪头子给带进去,让他坐在椅子上后,带土匪头子来的几个战士也是走了出去。
“你很幸运,提供了有用的情报,可以继续活下去。”
就在土匪头子一脸焦急的时候,一个人拿着一份文件走了进来。
听到这个人的话,土匪头子也是一脸的兴奋,赶紧说道。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听到土匪头子感谢的话语,再抬头看了看他脸上藏不住的兴奋,这个人也是摇了摇头。
“你别高兴的太早,你自己也明白,你可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也是个坏事做尽的人。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下半辈子就补桥修路,为那些死在你手里的普通百姓赎罪吧。”
听话这话,土匪头子脸色也是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好歹也是活了下来了。
在没有生命之忧以后,土匪头子原本停转的大脑,又开始转了起来。
过了良久,看着还没有走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人,土匪头子咬了咬牙,组织了一下言语开口了。
“大人特地来向小人宣布这件事,肯定是有地方需要用到小人吧,还请大人明述,小人必定万死不辞。”
说完后,这个小小的房间又是沉默了下来,气氛也是紧张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土匪头子冷汗也是不停的在往外冒,心中一个劲的问自己是不是猜错了。但是土匪头子又不敢出声问,只能憋在心里,等着最后的审判。
过了良久,听到一声轻笑,然后倚在门上的那人开口了。
“挺聪明的一个人,可惜以前坏事做太多了。
的确有事情吩咐到你,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当家,现在也不想从一个小兵做起吧。
我们给你一个机会,你下去之后我们会让你做犯人里的头,你要做的就是让这些犯人保持工作热情,报告他们的异动。
当然了,你也可以阳奉阴违,做一些你不该做的事,那后果你自己明白的。”
听到前面的话的时候,土匪头子知道自己的好日子来了,心中的小九九也是打了起来。但是最后这一句话后,土匪头子也是神情一肃,明白这是在警告自己。
“小人明白了,从今往后小人唯大人马首是瞻。”
“那就这样吧,等下会有人带你出去,你先从最下面做起,然后会找个理由把你升上去,你懂的。”
听完这最后的话后,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土匪头子,也是立马的趴到了地上回了声是。
一直等到有人进来,趴在地上的土匪头子这才站了起来,跟着战士走了出去。
感受着外面的阳光温暖的照在自己身上,土匪头子王德也是深吸了口气,在死亡的边缘游走了一圈后,王德也是感觉自己重获新生。
在王德看不到的地方,有三个人冷冷的看着一脸庆幸的走出去的王德,随后又隐藏进了阴影中。
“这个人可靠吗,感觉这个人不想什么简单的货色。”
“不简单又怎么样,他只不过是摆在前面的靶子,有人会盯着他的。”
“不过说实在的,这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过得去吧。”
话音渐渐隐去,这个发生了什么的小屋,也是被工程兵给拆掉另做了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