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个明军突然说护城河也是会被填平,而且我们也没有办法阻止。
听到这句话的三个明军总兵,感觉自己的力气好像被抽空了一样,恶狠狠的盯住了说出这句话的明军。
看着三个总兵齐刷刷的盯着自己,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城门口的所有明军都听到了这句话。
此时的城门口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一种恐慌的气氛在这些明军中间,疯狂的传播了起来。
不提城里明军的那些将领们,是如何的心慌但是却不敢表现出来,同时还得安抚自己手下的明军。
城外的坦克编队停在护城河边上后,呼叫起了攻城部队。
城墙上的女墙已经连同城墙被炸平了,现在已经完全藏不住人了,一辆步兵战车就能对好长一段城墙进行压制。
更别说还在瞄准着城头的火炮,只不过第四军的炮击已经趋于平静,现在炮口主要对准的就是马道和城墙的交汇处。
但是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城墙下的战士们,可以坐着装甲车飞快的撤离,然后呼叫炮火洗地。
很快工程部队开车工程车开到了城门对岸的河边上,然后缓缓的停了下来。
在城内明军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工程车上的几个钢板在工程兵的操作下,缓缓的舒展开了,最终在护城河上形成了一座铁桥。
确定桥梁架设完成后,等在一旁的战车部队急吼吼的开了上去,通过这座桥向着城门口开去。
城内的明军眼睁睁的看着那座钢桥架设完成,又眼睁睁的看着城外的铁怪物,缓缓的从桥上经过向着城内攻来。
同样的情况同时发生在四个城门,而城内的那些明军,早就受不了这份巨大的压力,选择了向后逃跑。
大安门还要好些,至少明军的三个总兵都在这里,他们三个没有慌对大安门的明军,而已好歹还有些弹压能力。
但是其他三个门的情况就要差得多了,那些明军溃败起来,可是比谁都凶猛的。
平日里在自己手下心中威望比较高的明军将领,还能将自己手下的一些溃兵给组织起来,好歹也有个简略的阵型。
而那些本就不服自己以前的上司的明军,他们也不再管什么督战队,甚至说是站在后面的那些个明军将领也都不管了。
现在谁还理你是谁,管你以前是谁的上司,哪怕是自己的也不怕。怪物马上进城了,还是逃命重要。
不过就算那些有威望的明军将领,将自己手下明军给大概组织起来了,他们也没有打算做什么抵抗。
就算是三个明军总兵,也没有信心和缓缓通过了外城门,向着城内开来的坦克做对抗的想法。
顶多在他们的指挥下,明军撤退的有规律一下,不会轻易变成大溃败而已。
也不是没有明军打算反抗,有不怕死的明军拿着手中的火铳,对着开进来的坦克就是一枪。
一阵烟尘冒起,明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火铳弹片击中坦克前装甲的声音,被淹没在了坦克前进时的隆隆的声响之中。
原本还抱着希望的明军,在听到坦克的前进声连一丝停顿都没有,也是做鸟兽散。
原本站在坦克前开枪的几个明军,也是将手中的火铳一丢转身就跑,溜了溜了惹不起。
相比这边只是拿出火铳那么温和,带着人往后撤退了一段距离的侯总兵就凶残多了。
侯总兵直接让人把大炮给拉了出来,还让一些明军组成人墙挡在大炮前做掩护。
等坦克开道内城门甬道中央,因为城门的碎块而不得不减速的时候,侯总兵亲手点燃了引线。
原本挡在大炮前面,挡住第四军战士视线的明军,也是在引线点燃后跑了精光。
看着此时陷入了进退两难境地的坦克,虽然他还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现在仿佛看到了这个怪物的末日。
引线燃尽一声巨响过后,佛朗机炮的炮口冒出一团火光,一颗圆滚滚的炮弹飞向了卡在城门中央的坦克。
“草!是明军的火炮,现在退不出了,准备迎接撞击。”
在明军一散开的时候,车内的战士就发现了,引线已经快烧光的佛朗机炮。
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退出去了,他们也不敢退出去,因为在他们身后,就是几辆步兵装甲车。
这些装甲车防一下子弹还好,但是还是扛不住火炮的正面轰击,哪怕是实心弹。
听到车长的话,坦克内的战士紧紧的抓住了在身边的把手。
被集中正面装甲的坦克,先是猛地一个震动,车内的战士也是被这震动给晃的不行。
虽然动静看起来不小,但是这辆坦克也就在前装甲多了个不小的坑以外,也没有了其他的情况。
佛朗机炮的炮弹在打中前装甲后,在装甲上撞出了一个不小的坑,然后就装甲给弹到了城墙上,还撞出不小的烟尘。
炮弹撞击坦克的声音,经过城门甬道这个特殊环境的加大,变成了一声巨响。
不但把还在车内的车组成员,给震的有些耳鸣。还把点燃引线的侯总兵,给吓了一跳。
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是侯总兵此时有点美啊。
他认为这么大的动静,这辆坦克肯定不能动了,而且这辆坦克停在这里,还能起到阻挡后面的坦克进来的作用。
不过还没等他美多久,坦克里被震的有些晕乎的战士,在后方战士的呼叫下,也回过了神从新发动了坦克。
随着一阵隆隆的声音响起,这辆坦克有从新发动了起来。
听着坦克隆隆的前进声,再看到从烟尘中冲出来的坦克,侯总兵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情自己白高兴了一场啊!”
侯总兵内心如是的想着,刚想再来一炮,结果他余光就看到坦克的炮口动了起来。
即便侯总兵是第一次见到坦克这东西,但是他也猜到了这个在移动的东西是啥。
“就是这几个小崽子敢拿大炮轰我们,回去之后肯定得被其他人笑话。
给我换炮弹,拿金币弹轰他丫的,别省着了回去我写报告!!!”
坦克车长咬牙切齿的对着炮手说道,炮手也是会了声是。
然后转过身去了,不过他好像听到车长的对讲机里面,好像传来了一阵阵的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