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鸣人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感到四肢无力浑身酸疼,“我以后再也和人打架了,雷影就是莽夫不投降就算了还和我玩命,咳!咳!咳!”
“先看看你的身体怎么样,你都昏迷两天了,本体失去意识影分身会解除的,赶快回去看看日向红吧!”九喇嘛妖娆的躺在地上跟鸣人说话。
“这么久了嘛,”鸣人掀开自己的被子看看自己受伤的位置,又往看不到的地方摸去,摸到自己后面鼓了两个包,“这是嘛呀!怎么还长两个瘤子。”
“这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用来压制你身上的柱间细胞的,你右边的身体都被雷影打碎了。”九喇嘛挠完肚皮还看了看指甲。
“什么?我腰子没事吧!我还以为只是被电焦了呢。”鸣人赶快用日向张伟之前教的方法检查了自己的身体。
“不回去看看至少也得把日向张伟叫出来问问情况,腰子的事不着急电焦和没了有什么区别。”九喇嘛感觉人类就是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自己都快被雷影打成筛子了也没什么反应啊,日向红那个小家伙万一死了怎么办。
人类这么幼崽都这么脆弱,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成长到可以击败尾兽的呢?九喇嘛也开始思考这些问题。
pen的一声
伴随着烟雾鸣人的分身出现在了夕相的实验室,分身惊讶的看着鸣人“你怎么把我召唤出来,我还在陪着日向红呢!”
“你都不关心一下我的嘛,半边身子都被人打残了你去找日向红?”完了张伟这个孩子算是完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就沉迷于女色了长大了还的了。
“你那里有红重要?我好好的不就说明你没死嘛”张伟的神情看上去很着急。
“日向红在昨天早上发现我们都没了到处找我们,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开了白眼,现在被带去刻笼中鸟了。”
“分家都要被带去刻笼中鸟这不是很正常嘛?”鸣人又把敞开的衣服拉了回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刻了笼中鸟一辈子的都会被宗家控制,这不是你说的嘛。”
“你去了又能怎么样,你身体状况难道和我的不一样?怎么还这么生龙活虎的,快过来扶我起来一下,只要我活着你看看那一个不开眼的敢对日向红出手。”鸣人就奇了怪了怎么张伟控制的身体就没事呢?
“真的?”
“骗你干嘛,你什么时候对日向红这么上心了?”
张伟听到鸣人的答复之后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让鸣人伸出去准备让张伟拉的手伸了个空。
“其实你说的也对啊,我一个灵魂体他们也看不到,但只是呆在日向红的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仿佛我就是为她而出现的一样。”脸上露出陶醉的笑容,让鸣人恶心的想吐。
“哎呀!”鸣人摔在了地上腿还不时抖两下。
“你只是受了点伤不至于寻死吧?虽然你没有日向红重要但也还是挺重要的。”张伟
“九喇嘛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尾兽衣没有即使出现,你是想杀了我吗?”鸣人扶着床腿艰难的爬起来。
“你没有看自己的封印嘛,那个猴子也就是你喊爷爷的那个老头由于卦封印已经失去束缚我的能力了所以他又加了一道。”九喇嘛摸着自己的毛发越摸越骄傲。
“凎,这老头子打架不行对付自己人倒是一套一套的。”那坨黄毛被鸣人理完之后更乱了,无奈的吹了一下耷拉着的头毛。
“要不你去揍他一顿。”
“你以为我不敢嘛,要不是怕他尸鬼封尽把我抓走我早干他了。”
九喇嘛把身体扭了过去,“赶快想办法把我放出去,在这里我都快数完我的毛了。”
这时张伟偷偷的用口型说了一句别放出来。
“没有了九喇嘛的查克拉做什么都不方便啊,现在的身体太小了。”鸣人扶着自己的额头想着到底要多久才能学到五行封印,日斩那种老顽固既然锁上了就不会解开了,也犯不着为这点事就和日斩真正的撕破脸。
“那个老头干的事真不地道,要不我们找他说理去让他给你开开!”张伟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实际上能不被九喇嘛骚扰他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日斩那种人肯定会扯一大堆东西希望能给我洗脑,巴拉巴拉balabala一大堆。”鸣人翻着白眼耸着肩来发泄自己的不满,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鸣人怎么看日斩怎么不顺眼。
“洗脑成功了就是,乖,咱不把封印解开,失败了他就更不可能给我解开了,求人不如求己。我天赋这么好过两天就能自己把封印解开了。”这点事情对鸣人来说算不上什么,连日向张伟的死对鸣人来说都是小意思。
“可是昨天晚上他们去家里找你的时候,把封印术的卷轴都收走了。”
鸣人一把抓住张伟的手,“张伟你别拉着我,我现在就去给日斩做一个开颅手术。”看鸣人那用尽全力的样子,仿佛张伟的身子有千金重。
“我没拉着你,你快松手去吧!”张伟努力的把手抽了出来。
“你快松手吧,不要管我我今天就要找猿飞日斩讨个公道。”张伟低估了鸣人的演技和脸皮,鸣人哪怕没有抓住日向张伟的手也能演。
“要我帮忙嘛,我也很好奇日斩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团藏从架子后面走出来,穿着那个冬暖夏凉的袍子。
可能那个袍子并没有冬暖夏凉的功能,但鸣人确实没看过团藏换过,当然这件事和画师偷懒绝对没有半点关系。
鸣人看着团藏那新的右臂,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是被团藏救了,团藏也看着自己的右臂,“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嘛?”还抬把手臂了起来离眼睛更一点。
“你救的我。”
“算是吧!你知道了?”团藏又抖了一下胳膊,似乎有一些不适应这个新胳膊,又像是在让人注意他这个胳膊。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