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家,是任家镇第二大家族,这贺家是做什么生意的,倒也不是什么秘密。
九叔虽然不太清楚,但是秋生倒是时常在这任家镇里面行走,到对着贺家的消息了解的不少。
听说这贺家原本事从任家镇外面来的,没来几年,倒在这任家镇里面混的风生水起,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任家镇大大小小的关系给打点好,倒也还算是个机智的家族。
这贺家在任家镇站住脚跟之后,便立马做着倒卖的生意,像丝绸,药品……等等,生意前景广阔,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始终是落了任家一筹。
只听贺夫人饶有兴趣的对着赵旭二人说到:“这任家镇里里外外地人都知道我贺家是靠倒卖起家的,殊不知我贺家当初虽然也是靠了这倒卖有了一点身家,但是在这任家镇崛起最主要靠的还是别的。”
“别的?”赵旭不由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贺夫人。
“没错,想当初,我贺家是因为得罪惹不起的强敌,所以才迁来任家镇,我贺家乃是鼎鼎大名的盗墓世家!”
说到这,这贺夫人立马激动起来,丝毫不感觉这盗墓是什么损阴德的事情,反而当做至高的荣耀,很是自豪,身体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说完这,这贺夫人的语气急转低下,低着头丧气的说到:“盗墓虽然为我贺家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可是也为我贺家带来的不幸。”
“我贺家每代不管是男丁还是女丁,只要是贺家子孙,皆活不过四十岁,我夫君贺岑礼今年不过是三十岁,可是却英年早逝!”
说到这,原先表现对自己丈夫很是漠然的贺夫人竟然偷偷的抹眼泪,这着实让赵旭有些吃惊。
但这又和这九叔来这灵堂有什么关系呢?
只听贺夫人又道:“近些年来,世道混乱,各地军阀割据,我贺家的多条交易道路皆被毁坏,我贺家自从搬到任家镇之后,本来下定决心不再沾染盗墓的行当,奈何世道艰难,这任家镇的军阀每年都要收取重税,我贺家虽然表面风光,但其实是内虚外空,已然撑不了多久了,这是在是无奈,我夫君才下定决心重操旧业,但是却出现了意外。”
赵旭听到此处,不由微微点头,世道如此,也不怪这贺家,换作是谁,守着这样一门赚钱的手艺,可能一时发誓不再盗墓,但时间一长,总会遇到各种意外,再次盗墓绝对是必然,毕竟最危险的始终是人心的贪婪。
“一个月前,我夫君带领着他的兄弟,找到了一处宋朝的墓葬,这墓葬里面是一位达官显贵,但里面机关重重,我夫君千辛万苦之下才把这些冥器给带了回来。”
“谁知道带回来没几天,我夫君身体就越来越不正常时不时的疯言疯语,三天前,我夫君不幸离世,死前,我夫君拽着我的手,千叮铃万嘱咐,叫我把这些冥器给他做陪葬,不要留着,我夫君死后,我便顺着他的话,将这些冥器给留在了棺材之中,可谁知我夫君的尸体却发生了异常。”
“异常?”
“不错,二位请看。”贺夫人扒开了贺岑礼的衣服,只见的的全身上下都布满了黑色的线条,一条一条,毫不间断,好似是一张大网,在灯光的照耀下很是慎人。
九叔看着这些黑色的线条,也是一脸茫然,只是伸出自己的手,上前去触摸这些黑色的线条。
“若我估计的不错的话,这些应该是经脉,只不过这些经脉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些经脉粗大,好似被注入了水一般,骇人无比。
查看完后的九叔,扭过头说到:“贺夫人,暂时还不知道贺老爷这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我想看一下贺老爷的血液不知道可不可以?”
看一下血液,必定要在自己的夫君身上动刀,可是在死者身上动刀这是大忌,这让贺夫人脸上不由闪现出挣扎之色,犹豫不决。
“好吧。”
贺夫人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后答应了,毕竟自己丈夫身上的东西实在是骇人,若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祸及贺府那绝对不是贺岑礼所希望看到的,所以贺夫人犹豫一下,便答应了。
“那请贺夫人先行回避。”九叔好意的提醒,毕竟待会的场面像贺夫人这样的女子倒是颇有些不便。
贺夫人听这话,也明白九叔的好意,简单的客套了几句之后,这贺夫人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赵旭看着贺夫人远去的背影,回头又看看早就已经取血的九叔,闲来无事,赵旭便想看看这棺材里面的宋朝古物有什么竟然能让这大名鼎鼎的盗墓世家的传人死于非命。
赵旭简单的撇了一样,发现都是一些珠宝首饰,看样子很是值钱,但是这里的东西确实让赵旭有些怀疑。
这些东西大多都是真的,只不过数量着实有些少了,这么大的宋朝古墓,听这贺夫人所说,这贺岑礼应该带了不少人,怎么就待会来这么一点,这让赵旭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凡人世界随便一个土财主的陪葬品都是比这丰富,这实在是有些不合理。
要不是这贺岑礼眉宇带那么多的陪葬品回来,要么就是这贺夫人见财眼开,藏了大部分的陪葬品,要知道这可是价值连城啊,换作是谁都会眼馋。
赵旭却是对着不感兴趣,反正这些东西对他来说一文不值。
“咦?”
赵旭看着棺材里面竟然有一块同心锁,貌似和那疯了的二少爷的同心锁相同,只不过这同心锁同样是挂在那贺岑礼的脖子,好像是一对,也是稀罕的古物。
这是九叔拿着一个装有贺岑礼血液的器皿,眼神之中尽是凝重之色,貌似是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