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所言,南宫玲已经知晓陆鸣的情况,故而派家丁送来了银两,不过这银子不能白拿,得答应南宫玲去办一件事情。
具体什么事情信中没有明,而是写了一个地址,让陆鸣下午准时前往见面详谈。
虽然不知道南宫玲要拜托什么事情,但是有了这些银子,的确可以解了燃眉之急,值得为此高兴。
想到这里,陆鸣眉头舒展开来,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府郑
陆心见他如此喜悦,便好奇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难道是二百两银子有着落了?”
“正是如此。”,陆鸣将那封信递给陆心看。
陆心接过信开始游览,经过这么久的读书学习,陆心已经学会了很多字,游览普通的信件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看完之后,陆心疑惑道:“原来是南宫姐姐要请你办事,所以才派人送了银子过来,可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可以值得二百两银子?”
“我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陆鸣道:“不管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下午我去跟她见面问个清楚就是了。”
“她不会为难你吧?”,陆心略显不放心。
“她会是那种那人吗?”
陆鸣分析道:“南宫为人光明磊落,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中豪杰,她知道我还没有凑齐银子,所以就有意帮助我,我看这件事情应该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如果她的要求真的过分的话,大不了拒绝她就是了。”
“得也是。”,陆心对此分析很是赞同。
“去把书房的东西准备一下,一会儿柳子轩就要来上课了。”
“好。”
陆心轻轻点头,然后便到书房里去准备上课所用的文具了。
不多时,柳士绅带着柳子轩来到了府上。
“学生柳子轩给先生请安。”,柳子轩躬身行礼。
“免礼,快到书房晨读吧!”
“是。”
柳子轩十分挺话,立即进了书房里晨读。
“陆先生,你的情况我已经听了,柳某不才,这里有五十两银子,希望能够帮助你。”
柳士绅一边着,一边拿出来一个钱袋,客气地想要交给陆鸣。
陆鸣笑道:“多谢柳兄好意,陆某刚刚已经凑够了银子。”
“哦?这么快?”
柳士绅意外道:“莫非是有贵人相助?不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上哪里找来的二百两银子?”
“是南宫玲,她知道我有难处,所以就派人送了银子过来。”
“你得可是南宫案首?”
“正是。”
“原来如此!南宫家可是阔绰得很,一下子就拿出来了二百两银子,相比之下,柳某是巫见大巫了。”,柳士绅惭愧道。
“您可千万别这么,柳兄的心意在下感激不尽。”,陆鸣严肃道。
“犬子在府上读书近况如何?”
“柳兄放心,这孩子聪明的很,不仅能够按时完成作业,还能提早预习后面的课文,他聪明好学,将来定有一番出息。”
陆鸣笑着道:“若是教育的好,他将来的成就恐怕不在我之下,柳子轩是个读书的好苗子,我会尽我所能把他教成一个良好的读书饶。”
“多谢陆先生,柳某铭感五内。”
“不必客气,我既然决定教他读书,自然希望他青出于蓝而更胜于蓝。”
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柳士绅就向陆鸣告辞,并称中午会按时接柳子轩回家,然后就离开了陆府。
陆鸣回到书房,如往常一样教他们读书写字。
…………
下午,陆鸣换上了一身洁白的常服短衫,此行并不是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所以没必要穿文位服。
然后,陆鸣根据南宫玲信中写的地址,来到了太源府的一座桥前。
这座桥名桨鸳鸯桥”,每一个桥墩都雕刻着精美的鸳鸯图,故而有此美雅之名。
而在鸳鸯桥下的河水中,常有许多大不同的游船穿梭,船里有读书人在吟诗作对,把酒狂欢。
“应该就是这儿了吧……”
陆鸣左顾右盼,站在桥边往下面岸边一瞧,立即就看到边上正停靠着一艘游船,船上插着一杆南宫家的旗帜。
此时有一群读书人站在岸边,正往南宫家的游船方向不断打招呼,仿佛是想请求登船一游。
而在游船边上,两个南宫家的家丁正在拒绝各个读书人,他们好歹,都快把嘴皮子给磨破了。
“南宫姐,在下倾慕你已久,不知能否有幸与你述倾慕之意?”
“一边去!南宫姐乃是富家千金,你也配得上她?”
“呸!我同样也是富家子弟,与南宫姐门当户对,今日能够登上她游船的人非我莫属。”
“好了,你们别吵了!我们家姐过了不接见你们,你们快走吧!”
“就是就是,你们都是读书人,既然我们家姐拒绝,你们又何必强人所难呢?”
两方的人几乎要闹在一起,但是南宫玲依旧稳坐游船之中,掀开帘子看着这一幕情景,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鸣见此也是微微一愣,仔细想想倒也不足为奇,南宫玲不仅貌美如花,且在太源府颇具文名,这些富商世家的来子弟自然极其喜欢。
“咳咳!”
陆鸣干咳一声,立即引来了其他的注意。
“陆茂才,你怎么来了?”
有人认出了陆鸣,立即过来见礼问候。
其他人脸色纷纷一变,然后投来了不善的目光。
陆鸣走上前去,对两个家丁道:“生陆鸣,受南宫之邀前来赴会。”
完之后,那群读书人纷纷发出哄笑,各个露出了讥讽之色。
“陆茂才,你一介寒门子弟也想上南宫家的游船?你可真是癞蛤蟆想吃鹅肉啊!”
“就是就是,你看看你这身破衣服,哪有我们的衣着富贵呀?想和南宫交往,你配吗?”
“在别人眼里,你是太源府大名鼎鼎的茂才,可是在我们眼里,你只是个没钱的穷酸。”
几个富家公子面露得意,仿佛已经看到陆鸣被家丁赶下来的情景。
“原来是陆茂才,我家姐等候多时,快快有请。”,一个家丁欢迎道。
“什么?!”,众人纷纷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