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陆鸣与南宫玲继续下棋,可能是因为彼此互相了解棋路的缘故,两人行棋很快。
而随后,南宫玲却脸色微变,意外道:“你这手棋好大胆,竟敢将棋子填入我的围地之中,这是我的围地,你的棋活不了,所以你这手太无理了。”
一边着,南宫玲并没有理会这着,继续扩大她其他的围地。
而下一手,陆鸣又往那里填入一子,南宫玲这时候仔细一看,突然惊呼:“好手段!我本来可以做双眼成活,现在被你填入两子,即便提掉你的子也只能成为假眼,这块地居然被你净杀了!”
“你这叫大意失荆州。”,陆鸣笑道。
“别得意!想要赢我,你还太早了!”
南宫玲继续落子,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越发严肃。
直到残局收官,南宫玲发现自己因为之前大意之下被陆鸣净杀一处,输给了陆鸣一目半子。
“你的棋艺怎么长进地这么快?如果不是我大意的话,这局棋我不会输的。”,南宫玲面露惋惜之色。
“侥幸,侥幸。”
陆鸣笑道:“这局我赢了,所以你要给我一百钱。”
“你也就赢了一局而已,昨你可在我这儿输多了呢!”
“所以我今要赢回来。”
“你能行吗?”,南宫玲显然不相信。
“尽力吧!我已经了解你的棋路,接下来的对弈,我也会更加的努力。”
两人清理了棋盘,然后再次进行对弈。
时至中午,陆鸣旁边的铜钱越来越多,而南宫玲的铜钱越来越少。
每一下完一盘棋,陆鸣都会利用神府中玉佩的力量进行分析和总结,再以强大的神念理解,他的棋艺突飞猛进。
还有昨看过的当湖十局,其中的棋谱都被玉佩记录,陆鸣每多一分理解,就能多感悟一些棋道的玄妙精髓。
他只要把目光放得长远,任何一步棋都从长远考虑,同时也把南宫玲的棋着分析透彻,就能有举重若轻之势。
南宫玲不敢相信陆鸣竟然也是棋艺中的才,他感觉陆鸣的下棋方法越来越精湛,许多路子都琢磨不透,而她的各种方法都早已被陆鸣看透。
不知不觉中,龙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外面风声也越来越。
“为什么突然减速了?”,陆鸣问道。
“应该是下了高速官道吧!”
南宫玲道:“看来我们离孔城不远了,官道可以允许车辆疾行,但是到了人流众多的地方为了避免事故还是要限速的。”
“原来如此。”,陆鸣恍然大悟。
驾驶座里的南宫锦道:“前方就是孔城了,你们要不要出来看看?”
听得此言,陆鸣打开了车门,向着远方了望而去。
就见远处有一座广阔且又巨大的城市,外面有一堵坚不可摧的城墙,城墙上有各种连弩机关和火炮。
城市之中,一座海拔百丈的山峰特别醒目,其中错落的亭台楼阁极为精致,山中白鸟群飞,云雾缭绕。
而在山峰最高处,立有一个孔子巨石雕像,那个山峰所在乃是孔城的中心,其中的建筑就是圣院,地位高于各国,是读书人心中的圣地。
此时艳阳高照,清风拂面,让人一阵心旷神怡。
道路上有许许多多来自各国的马车在其中穿梭不止,上也有许多读书人踏着飞剑,也有体积硕大的巨鸟载着一群读书人进出孔城。
然而无论是谁在上飞行,一旦到了孔城的城门之下,便会自觉地降落下来,步行进入孔城之郑
孔城之内,除了孔家的大学士和大儒以外,不允许其他文位以及各国的读书人飞行,这是对孔城地位的尊重。
孔城道路四通八达,一个偌大的城市就有八个城门,而由于越来越靠近孔城,来往的车辆也会相对密集。
每一辆行车都放慢了速度,因为不能保证低速的话,很容易就会出现意外事故。
一个时后,龙马车缓缓来到孔城的城墙之下。
“我们来到孔城了。”,南宫锦缓缓道。
“这里就是孔城吗?果然够气派!”
陆鸣和南宫玲左顾右盼,对这里的事物都感到很新奇。
通过城墙大门后,眼前豁然开朗,各种大不一的建筑极为精致,街道上来自各国奇装异服的读书人更是繁多。
而除了读书人以外,灵妖兽也变得十分常见,有人骑着一只体型壮硕的大老虎招摇过市,也有人身后带着一头大笨熊。
也有一些穿着异族服装的“人类”,他们的外表看起来跟人族十分相似,不过总有一些明显的地方和人族不一样。
有的身后长着一条猴尾巴,有的生着大象的鼻子,也有的背生一对大翅膀。
没错,这些都是能够化成人形的六阶灵妖兽,具有相当于大学士的强大修为。
但是这些灵妖兽并不多,陆鸣也只是刚才凑巧看见而已。
“我们现在就送南宫玲去巾帼书院报道吗?”,陆鸣问道。
“不,我们今晚要先到南宫家的灵宝店住,阿玲要去见见她的叔父们。”,南宫锦道。
“你们家在孔城也有店铺?”,陆鸣惊讶道。
“对啊!”
南宫锦点头道:“我们南宫家族是经商起家,商人就是要走南闯北做生意,我们南宫家经营的东西很多,合作的家族也很多,分店遍布各国各地,总坛就在孔城。”
陆鸣闻言倒吸了一口气凉气,佩服道:“我还以为你们南宫家只是在云国做零买卖发了财,没想到你们的家族企业这么大,不仅遍布各国,连孔城也有企业,太厉害了!”
南宫锦面露得意之色道:“别的不,以我们南宫家的营生,太源府的那些名门望族就远远不及,世家拼的是文名、官位和地位,我们富商拼的就是人脉和商业。”
“原来如此。”,陆鸣轻轻点头。
龙马车继续前行,孔城里的道路十分宽阔,可以容纳十辆马车并排前行,十字路口的交叉处有人行道和栏杆。
眼前的这副繁荣的景象,远非云国苏州的太源府可比,两者若是非要比较,简直就是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