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应该是女忍者的发簪。
长度约莫一公分。
有一半扎进风中天苍的肚皮里。
貌似还刺穿了一条肠子。
那种感觉别说多难受了。
将女忍者推开。
女忍者向后踉跄几步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她还没有熟悉站在地面的感觉。
银针依旧插在风中天苍肚子上。
风中天苍一把将其拔出,扔在地上。
伤口迅速愈合。
风中天苍困惑问道:“我救了你,你为什么要杀我?”
女忍者咯咯冷笑,从地上爬起来。
但在看到风中天苍肚子上的伤口在迅速愈合之后,她脸上顿时失望。
忽然,她又放声痛哭起来……
风中天苍不敢上去安慰,以免又被骗了,遭受毒手。
声音冷冷问她:“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是不是大蛇丸让你这么做的?!”
“大蛇丸?”
女忍者停止哭泣,双手从脸上移开。
布满泪痕的脸上却是惊讶的表情。
“你……难道也背叛了大蛇丸?”
“不,还没有。
不过也快了。
理论上,我正走在背叛大蛇丸的路上。”
风中天苍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
猜测一下。
应该是女忍者认为他是大蛇丸的人,所以才对他动手。
不过,下一刻女忍者的解释让他颇感意外。
“对不起,对不起……
我以为…你是宇智波佐助,所以才对你痛下杀手。
还请您原谅!”
风中天苍砸吧着眼睛,一脸的匪夷所思。
眼前的女忍者和佐助有仇?
感觉八竿子打不着啊!
“你认识佐助?”
女忍者摇着头。
“你痛恨佐助?”
女忍者又摇了摇头。
风中天苍:“……”
“那你想杀死佐助?”
风中天苍沉默一会儿又问道。
女忍者这回终于重重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
风中天苍感到匪夷所思。
难道佐助活的好好的,不偷不抢也不骗人,平白无故还能成为罪人不成?
女忍者蹲坐在地上,双臂紧紧环保小腿。
将脑袋埋在膝盖间。
“我的姐姐曾经是大蛇丸的部下。
而我们家族也世代拥有优良的细胞再生血统。
特别是姐姐是家族中血统最纯正的个体。
因此她被大蛇丸选中,成为了大蛇丸的容器。
当时我还小,不知道被选为大蛇丸容器意味着什么。
但是族人们都以姐姐为骄傲,告诫我要向姐姐学习。”
风中天苍面色阴沉下来。
在女忍者说到“容器”时,他便想到了火影剧情中大蛇丸曾经出现的那张女人的面庞。
仔细观察,确实和眼前的女忍者很像。
不免觉得毛骨悚然。
女忍者回忆往事,继续说道:“我问过长老,也问过姐姐,什么是容器?
他们都缄默其口。”
“后来有一次,姐姐从大蛇丸那里回来,我看到姐姐的身上伤痕累累,布满了针孔。
她面色也苍白了很多。”
女忍者抽泣,擦拭眼角泪光:“我追问姐姐,伤口是哪来的?
我看到她身上有缝补的巨大伤口,那横贯身体的缝合线。
太可怕了,当时年幼的我根本难以想象这样的伤口会出现在只比我多两岁的姐姐身上!”
空气顿时凝固,风中天苍吞咽着唾沫。
仿佛自己就是年幼的她,看到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虽然身为医疗忍者,风中天苍甚至看过纲手亲自解刨尸体。
但那也仅限于尸体。
大蛇丸实在是太残忍了,将活人当成牲畜一般。
简直太恶心了。
“我询问长老,长老依旧对我隐瞒。
只告诉我,姐姐为了族人,她做的都是对的!”
“不过,我并不死心,偷偷的监听长老们和村长的对话。
村长说,姐姐会死……
可是,长老们却说,姐姐是族人的英雄。
直到她死的那一刻,才是英雄……”
风中天苍感觉到这个实验室的空气更冷冽了。
一排排被束缚在架子上的实验体。
他们曾经是活蹦乱跳的人。
此刻脑袋哆拉,眼帘低垂。
失去了活人的生气。
这里,就像鬼片现场一样惊悚……
风中天苍也蹲坐下来,抱紧了双腿。
阴深的气氛,和湿冷的空气在剥夺他每一寸肌肤的热量。
让他鸡皮疙瘩惊起一片。
不过更加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还是女忍者口述的故事中,渗透出的丝丝恶寒。
“姐姐她,最后还是跟我说话了。”
女忍者浑身轻微颤抖:“她向我抱怨。
大蛇丸是疯子,长老们一个个禽兽不如!”
女忍者手捏紧,指关节咯吱作响:“我追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但她不肯说。
所以,我便动了深入大蛇丸巢穴一探究竟的念头。
可是,大蛇丸的巢穴戒备森严,我一个小女孩又怎么能够混进去?”
“不过,很幸运的是,大蛇丸在我族中遴选孩子作为下属培养。
我终于抓住了这次唯一的机会,成功进入了大蛇丸的巢穴!”
“我以为我会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笑着和我打招呼的姐姐。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我看到姐姐浑身是伤,脸上失去了神采。
然后下一刻,大蛇丸变成一条大蛇。
将姐姐一口吞下了!”
女忍者捏的越发绷紧的拳头,一拳击打在地面上。
再抬起时,拳头上已经有斑斑血痕。
风中天苍知道大蛇丸一定是化作本体八岐大蛇。
而将容器吞下,会进入转化空间中。
进行转化仪式。
进行“不尸之术”替换容器时,先削弱容器的意志。
这是为了防止施术者反过来被“容器”的意志所吞噬。
女忍者吐出一口怨气:“前不久,我刺杀大蛇丸。
以为可以成功的,结果失败了。
该死!”
……
风中天苍感到同情,却也无能为力。
他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历史。
“所以,你之所以想杀死佐助,为的是?”
“为了帮他解脱。
同时,也不想让大蛇丸罪恶的野心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