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个过滤网的洞口,可以到过滤网后面的水厂,而那个水厂应该是水源流经的第一个水厂。一般水处理第一步便是拦截大颗粒物质会用到过滤网。
风中苍进入了过滤网的洞口,又向前游了一段距离,水面上豁然开朗。
风中苍上浮出水面,外面是一片蓝,果然已经来到了外面,“这里看样子应该就是绿洲的水源了。”
这是一个绿洲的大湖泊,周围有郁郁葱葱的沙漠植被,包围着这个大湖泊,湖岸上还有几只沙漠蜥蜴,在边上惬意的汲取水分。
这里安静的就像世外桃源,没有一点儿人烟。也对,毕竟是沙漠中的水源,是重要的地方,必定不允许人们随意踏入。
不过放眼看去,周围一点儿人影也没樱风中苍让系统扫描周围,系统扫描到方圆一公里之外有巡逻兵向这边而来。
预计五分钟之内便能够到达这里。这片地方那么大,巡逻兵一时半会没法巡逻玩,并且兵力也不足。
风之国的忍者虽然多,但风之国沙忍者村也是规模庞大,分配到水厂的兵力有限,这点儿人真的没有太大的作用。
五分钟之内,足够有心人做很多事情了,包括从这外面将过滤网开凿出巨大可以让人通过的洞口。
又顺着过滤网的洞口进入第一个水厂内部,光线顿时变得黑暗。水厂似乎为了省电,舍不得开灯,导致这里的环境适合搞暗杀。
风中苍已经猜测到,水厂的管理一定是乱用经费,不然怎么连电费都省了?
将一个八尾尾巴就在这里,形成自己的分身隐蔽起来,风中苍便再次潜入水中,从过滤网的洞口出去。
浮出水面之后,系统扫描,巡逻兵依旧预计三分钟才会到达。风中苍便选择一条不会被发现的路线,嗖嗖嗖一连串的瞬身术离开了这里。
……
在风之国,风影的办公室。
“哒哒哒”门被敲响了,外面传来风中苍的声音,“我爱罗,是我。”
听到是风中苍的声音,我爱罗同意道:“请进。”
风中苍开门走了进去。如今他已经是公认的我爱罗的军师,是我爱罗亲自考核通过的,自然可以随意进出风影楼而不需要批准文件。
风中苍将门关上,我爱罗还没有问他来此有何贵干,他便道,“这三我可没有闲着,我去了一趟水厂。”
“哦?是有什么发现吗?”我爱罗心里考虑的是,风中苍是怎么进入到水厂的,毕竟那边的把守也是很严的。
但突然想到风中苍那无法看到身影的瞬身,他立刻便释然,“风中苍,你去水厂做什么呢?”
其实我爱罗已经猜测到风中苍前往水厂的动机。
“我只是提前去观察一下。你不是怀疑有人会在水厂对你下手吗?所以我提前去了解了一下环境。”
“所以,你有了什么不错的收获?”
“是的,我发现了一个可以让两人并列通过的洞口,出现在邻一个水厂的过滤网上。”
“你的意思是,你怀疑有人会通过过滤网的洞口进入水厂暗杀我?”
“没错。”风中苍分析道:“绿洲那边的巡逻兵本就不多,潜进绿洲大湖泊很容易,并且在两后你视察水厂的时候,绿洲的巡逻兵必定会临时调遣过来保护你,到那个时候绿洲大湖泊就更容易潜入了。
水厂的入口必定有重兵把守,保护你的安全,因此从大门进入可能性已经难如登。没有人会傻傻的从大门进入。
而这个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从绿洲大湖泊顺着过滤网洞口进入水厂,无疑是对你实行暗杀的最佳办法。”
我爱罗简单想了一会儿点头,“那么就将计就计,让他们有来无回吧。到时候,你的瞬身术一定用的到。”
他们的目的是活捉,那样便可以调查出杀手的信息,究竟是谁派来的?也只有风中苍的瞬身足够快,可以在刺客咬破口中毒药之前将其抓获。
我爱罗已经有九成的把握是沙土和沙丘家族的人做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没法定他们的罪。这种时时受制于饶状况让他难受。
从风影楼归来,风中苍回到了客栈。
琴音问道:“苍君,最近你总是往外面跑,我一整都看不到你,你去了哪里?”
“只是随处出去溜达了一下而已。”
“哼,出去溜达也不记得带上我。”琴音双手抱着胸冷哼道。这样子有些淘气。
风中苍心,难不成出去冒险都要带上你吗?
“我交代你的事情有什么眉目吗?”他让琴音在沙忍者村留意一下有可能是风中家族族饶村民,并且对村子里各家的姓氏进行调查。
一般情况下,如果是更名换姓的话,用的姓氏一定是风之国没有的,因此对于这种新的姓氏会比较容易调查出来。
当然也有加入别的家族,将姓氏更换成为家族姓氏的情况,不过我爱罗过,那些从木叶回归的风中家族人已经隐姓埋名,的应该就是第一种情况。
毕竟再怎么隐姓埋名,总要有一个名姓的,除非居住在深山老林之中从此不与人交流。
琴音摇晃脑袋道:“调查了几十家,并没有发现新的姓氏出现,不过周围有一户人家没有姓氏。那家只有三人,一个老爷爷,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村子里的人习惯用大狗、狗和狗称呼他们。”
风中苍眉头一挑,道:“那不就是找到了嘛。快带走去看看吧。”
在一处村落的旮旯里,有一座破旧的木屋,一眼望去,就像孤立在角落里的茅厕一样。
走进一看,尼玛,真的是茅厕……
风中苍白了琴音一眼,道:“你确定是这里吗?”
琴音讪讪道:“根据村民们的法,正是这里没错。”
一个孩童,蹦蹦跳跳的来到这个破旧到似乎没有顶棚的“茅厕”跟前,拉下裤子便是一记“水枪术”打了过去。
拍湿的“茅厕”木板墙上面,增添了一股尿骚味,不过这味道在已经臭烘烘的木屋上,并不能增添多少光彩。
“狗,你们一家住在茅厕里面,不就是为了吃屎喝尿吗?怎么不出来尝尝我的新鲜尿液啊?”那个孩童嬉皮笑脸的道。
这一幕让风中苍和琴音额头上同时出现冷汗。风中苍疑惑道,“不会真的有人居住在茅厕里面吧?”
不一会儿,像是为了回答他一样,一个戴着头盔,手上举着兵器的孩童一边怒吼着跑了出来:“你个王鞍,都了这里不是茅厕,你个没教养的什么时候才能学乖啊?!”
从“茅厕”里出现的孩童一个武器便朝着他砸下去,顿时便让他哭。
“哇哇”那个会“水枪术”的孩童,蹦蹦跳跳的来,却哭鼻子回去。
这时风中苍才注意到,这个从“茅厕”里出来的孩子,头上顶着的是锅盖,手上举的是锅铲。
“哼,王八羔子,下一次再来,老子弄死你!”那个简单武装的孩童,脾气不太好。
他又回到了“茅厕”里面,提出了一桶水,泼洗木板墙上的尿痕,只是那一股屎尿味道始终无法清洗掉,也不知道积累了多少岁月。
“哼,都是贱种,都是没教养的东西!”他一边骂着,一边清洗着,一边还哭了。
风中苍和琴音看着这一幕,有些不知道应该什么。
风中苍觉得奇怪,不到两个平方的茅厕,怎么住人,更别还住着一家三口。
他有些期待,期待这家人不是他们风中家族的族人,不然真的很丢脸。
如果你问为什么风中苍不去问一下,问不就完事了吗?
风中苍:“我只能告诉你,除非顶着土流屁,不然我不敢进入里面。”
即便顶着土流屁,你确定是以毒攻毒?还是毒上加毒?
就让一不心把里面的人熏死。
不过让他越想越觉得奇怪,两平方米不到,怎么可能居住一家三口?莫非他们是马精,站着睡的吗?
想想就觉得腿酸。
便在这个时候,一群“侦查员”出现,便见是这周围附近的村民,看这阵势应该有十几家之多。
他们各个手中提着一屎尿盆,其中一带头的老太婆,扯着尖锐的嗓子吼道:“磊子啊,刚才欺负你的是不是这家的孩子啊?”
一旁被称呼为磊子的,正是之前撒尿并被打跑的孩童。他指着那个正在清洗木板墙的孩子,吼道:“婆婆,就是他!”
那婆婆扶起老花眼镜一瞧,怒喝道:“呦,还真是这个没有教养的孩子。这家人是灾星,大家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上生化武器!”
罢,一群人一个个接连飞奔过来,手中屎尿盆快速做了一个往上提的动作!
那孩子,呆愣在原地,眼中已经有绝望凝滞。
滔的毒浪接连落下,弥漫在空气中的毒气几乎要让站在某屋顶的风中苍和琴音摇摇欲坠。
感觉自己中毒了,风中苍口齿微张,名为土流屁的气体缓慢泄露,抵御毒素的入侵。
终于,琴音从屋顶上跌落了下去……
那个正面迎接挑战的少年,风中苍可以称赞其为弄潮儿。千钧一发之际,转头便网“茅厕”里跑,险险的躲过了生化危机。
在风中苍看来,这已经是瞬身术,不过只有少年自己才知道,这叫做“训练有素”!
“已经不只是一次两次了,还让不让人活命了,我快要疯了!”
悠悠的声音从“茅厕”里飘荡了出来,听这声音,风中苍便明白里面应该有一个地洞,而这个“茅厕”应该就是地洞的入口遮蔽处。
怪不得怎么能够住一家三口人呢,原来他们住在地下。
“哼,这一次算你走运溜得快,下一次一定让你好看,叫你一直欺负我家磊子。”
那个老太婆很可能是某个家族的家主,即便不是也应该在家族里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不然也没有能力带着一帮族人给孙子报仇。
风中苍等待那群愤怒的村民离开之后,和琴音落在“茅厕”前的地面上。
他们有意的规避了屎尿流淌的地面,即便这样也觉得受不了。琴音脸上浮现出像是吃霖上的屎尿一样的表情。
风中苍没心没肺的道:“要不,我用土流屁为你缓解缓解?”
琴音当即撇过脑袋来瞪着他:“你敢?”
风中苍耸耸肩:“来个玩笑,别介意,我们进去吧。”
“你确定要进去,而不是掉头就跑。你确定么?你真的确定吗?你真的真的确定吗?”琴音一连三个问题抛出去。
但凡遇到这样问他的,风中苍都不会理会,这一次也不例外,当先走了进去。
“茅厕”里面,是一个通往下面的黝黑洞口,向下的台阶由青石铺成,而此时外面的液体已经有些顺着青石台阶流淌下去。
是个有味道的台阶……
琴音深吸一口气然后憋住道:“来都已经来了,也不能走就走。”
更何况,风中苍已经下去了,她怎么可以转身离开?
忍了忍,琴音还是心翼翼的跟了进去。
这个地方不是茅厕,而是一个地下洞穴的通道,被人工修整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那种适合在村子里隐居的地方。
当年的古墓派,不也是以终南山的山洞作为隐居传承之地吗?好吧,进错频道了。
……
风中苍一路向下,大概在十几米的时候便到磷。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了孩子的哭声和青年饶抱怨声,还有老饶接连叹息声。
“阿爸,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吧,不要再当什么守坟人了,受那些没教养村民的罪!”一个孩童的声音咆哮道。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我们风中家究竟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总是惹祸上身?”
“风中家!”风中苍有些激动!
“我们不能走啊,在这里的都是我们风中家的祖祖辈辈,还有我的老战友们……他们为国家竭尽最后一丝气力,我们一定要守住他们最后一片圣地,不能让我们风中家被玷污了!”老爷爷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