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内部尚有几处叛乱未能平定,若你能因技击大赛获封勋爵,必是在这几处叛乱之地允许你选择一处,供你前去开拓,这样既减少了帝国平叛的损耗,又给了新晋勋爵容身之所,一举两得。”
苏成糖还以为是要去打汉国或者唐国的地方,如果能在梁国的腹地取得一块地方,自己安生过小日子,也是个好选择,而且更适合做生意。
打定主意,苏成糖好奇道:“你们还有叛乱呢?”
梁子衿以为苏成糖又要嘲讽她,脸一黑:“俱是一些无知刁民受人蛊惑,为其卖命,与我朝廷对抗,若你能有此机会,当知除恶务尽。”
苏成糖手中有枪有炮,这种古代版**武装,苏成糖倒真没放在眼里,就算是有斗气战士参与,他也有办法让他死一百回,不过剿灭叛乱和滥杀无辜是两回事,所以苏成糖想要尽可能了解清楚个中缘由,以免被人当了枪使:“这些刁民都是受谁的蛊惑?”
“等你真的能在技击大赛一鸣惊人,到时自然能知晓,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梁子衿见引起了苏成糖的兴趣,又闭口不言了。
“狡猾……”苏成糖看穿了梁子衿的心思,梁子衿忽然抬起右手,对苏成糖比了个中指:“承让!”
哎哟卧槽!还真他娘的应景嘿!看着笑意盈盈的梁子衿以及她的中指,苏成糖哭笑不得,到头来坑了自己啊……
……
云山,郡牧府。
此时已经过了当值的时间,郡牧府内除了值守的卫兵和差役,还有他们的当家人,范喜良,正在吏房查询着资料。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身甲胄的范泰在亲兵的陪护下来到吏房,吏房的门没关,范喜良正等着他。
屏退左右,范氏兄弟二人相对而坐,范喜良拱手:“事有变化,故而深夜唤大哥来此。”
范泰:“我知你事有紧急,接到传讯就从军中直奔此地,可是钱庄一事有了眉目?”
范喜良:“正是如此,我已命人暗中详查了当日的情况,此事几可断定……乃是李纯所为!”
范泰皱眉:“消息确切吗?李纯不过是一镖队都统,如何能将吴承权等一干好手一网打尽?”
“消息定然确切!”范喜良再次肯定,并分析道:“吴承权等人虽都是些好手,但并无斗气傍身,若李纯计划缜密,以有心算无心……何况吴承权速来对李纯颇为信任,谁能想到李纯实为反骨之人。”
范泰微微点头,狠辣之色浮于脸:“李纯既有野心,今日可反吴承权,明日就敢反你我,不如趁早除之。”
“弟亦有此打算,这才连忙请兄长到此。弟手中虽有好手无数,可大多与吴承权有所来往,难保与李纯亦有私交,为使此事机密,弟打算请兄长出手。”范喜良拱手道。
“良弟所言极是。”范泰深感赞同,范喜良的门客中虽然能人无数,但与吴承权一系的人一样,都不过是范喜良的鹰犬,平时时有合作,难免互相之间有些交情,走漏了消息可就不大妙了,而且范喜良还有个顾虑没有说出来,既然同为鹰犬,命右手去除左手,不免让人有些兔死狐悲,不利于日后笼络人心。
正在范泰思索着手中合适执行此事的人选时,忽然想到一个绝佳的选择,对范喜良说道:“良弟何不让汉地剑客墨轩出手?此人门下能人无数,此事对他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范喜良叹了口气,说道:“墨轩的本事,弟自然清楚,请墨轩出手,确实十拿九稳,可李纯对墨轩而言,与蝼蚁何异?”
范泰恍然,这墨轩虽然厉害,但是脾气也古怪,一般的角色,你肯给钱,人家不一定肯接,嫌掉份儿~
“丞相已奉诏回京,江防大营已由各军各将分段守御,为兄也捞着不少兵权,我这便回营,挑选得力手下,为良弟除此患。”
范喜良拱手道:“有劳兄长!待出去李纯,当年郭家之事,我范家便可高枕无忧了!”
“良弟放心!”
……
有勋爵和食邑作为动力,苏成糖更加重视起球队的训练工作,自从次发觉用罗斌给门将喂球取得了不错的效果后,罗斌日日被苏成糖抓起来干活,苏成糖已经被罗斌吐槽成了黄世仁第二,搞得自己连个囫囵觉都没得睡了。
进入技战术训练的时候,球员们基本功的差距就体现出来了,由于训练时间太短,能够称得技巧熟练的球员几乎没有,基本功勉强合格的也就寥寥几人,如果满值能力算五颗星的话,大部分人还处在半星到一星的水平,身体素质相关的能力倒都是四星朝……
目前练得最好的反倒是几个门将,除了开大脚还没什么准头,得益于良好的身体素质,无论是侧扑,脚步灵活性,还是手抛球什么的,都像模像样,罗斌已经开始配合门将们练习如何封堵射门角度了。
在权力和物质激励,以及强大的经济支持下,陆平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将他们的新根据地打造起来了,不过名字还得苏成糖拿主意。苏成糖对名字不怎么看重,本想学着陆氏商行,直接称呼自己的商行叫苏氏商行,但是想到这个名字很可能被人联想到自己头就作罢了,而陆平也姓陆,不能也叫陆氏商行吧?于是苏成糖将主意打到了巴彦身。
“就叫巴氏商行吧。”
“我觉得天下第一桶都比你这个没创意的名字好。”知道消息的罗斌不出意外发表了他的吐槽。
苏成糖对此不以为意:“那怕什么,你要是想到好名字,以后再改呗,改名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陆平对巴氏商行这个名字其实有些稍稍的抵触,戎族人都快把汉国捧天了,而汉国的国力比起梁国来可是差了一个档次,商行居然用一个戎族人的姓氏命名……
不过陆平知道自家老板反对种族歧视,所以这点小心思,打死他也敢对苏成糖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