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这个暴力妞给忘了……
苏成糖尴尬的揉了揉西瓜的头发说道:“西瓜啊,大哥哥跟你商量个事……以后如果有这种比较大的动静,能不能提前跟大哥哥打个招呼?”
“好的呀!”西瓜愉快的答应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真的理解……
虽说西瓜凭一己之力把猛士吉普拽出了泥潭,但是前面的坡更陡,更没路,苏成糖不可能把西瓜当骡马使唤,所以最终还是将车辆放弃在这里。
梁子衿对这些车辆那是真叫一个依依不舍,心中暗自记下了位置,回头一定要找人过来设法把车辆弄走,不管是自用,还是研究,都是好东西啊!
苏成糖不管梁子衿是什么心态,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苏氏4S店的全盘计划,所以车辆处理的事情,苏成糖巴不得让梁子衿去操心。
车辆虽然难以通过山梁,靠两条腿,翻越的难度倒没有苏成糖想象的那么大,直到站了山梁,苏成糖都没觉得有多疲累。
爬山的过程让众人的脸都呈现出潮红,苏成糖只觉得浑身是汗,要不是梁子衿在旁边,他肯定就要光膀子吹吹山风爽一爽。
梁子衿捋了捋被风吹乱的秀发,看着远方一望无际的平原说道:“翻过这座山梁,往北再走一日,便是襄城了。”
例行侦查的王家佑发觉山梁下面好像有东西,立即调高了放大的倍数,确认后果对苏成糖说道:“长官,前面发现有支队伍。”
这里已经距离襄城不远,想来是往来的客商吧,苏成糖笑道:“正好,我们去搭个便车~”
……
襄城,曾经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乡村,自蒙氏先祖从此地崛起后,襄城作为蒙氏的起源地,被一代代蒙氏族长倾力发展,时至今日,已经是一座人口百万的巨型城市,梁国的九大王都中,襄城独领风骚,不论是人口规模还是占地规模,都是冠绝梁国的存在。
受限于规制,襄城有内外两层城墙,外层城墙担负起御敌的重任,内城墙则是将王宫内城,与百姓居住的外城分隔的作用。
苏成糖不是没有见过砖石建构的城墙,可是这种高大数十米的巍峨城墙,苏成糖只在一些古代背景的游戏中见识过,现实生活中,这是苏成糖的头一次经历。
苏成糖觉得脖子都要仰断了:“这是人力能造出来的吗?”
梁子衿颇为自豪的介绍道:“襄城乃是我蒙氏族人数百年来发展的成果,外城墙最高处达到80米,城墙可由八辆宽体马车并行,任何军队在我襄城城墙下,必然会头破血流!”
真要是让人打到你襄城城下,恐怕这城墙再牛逼,也挡不住那一片降幡吧~苏成糖心中吐槽了一下,面露疑惑之色问道:“80米?不是我要跟你抬杠啊,襄城的城墙高是很高,但我目测也没到80米这么高吧?”
梁子衿斜指向旁边,说道:“苏兄请看。”
顺着梁子衿手指的方向,一座木质塔楼耸立在城墙的一角,苏成糖好奇道:“那是什么?”
梁子衿解释道:“那是角楼,有专人每日瞭望,为襄城示警。”
看着那高高的塔尖,苏成糖恍然大悟:“你说的80米,就是把塔楼的高度也算了?”
梁子衿:“那是当然!”
“你咋不在塔尖再装个避雷针,那玩意儿更高~”苏成糖撇撇嘴。
梁子衿没听明白:“什么针?”
苏成糖胡诌道:“暴雨梨花针!”
“那是何物?苏兄的独门暗器吗?”梁子衿哪知道什么叫武侠,信以为真的问道。
靠,这都能聊得下去?梁子衿问的苏成糖都编不下去了,只能打着哈哈,说道:“郡主姐姐,进城以后我们住哪?水能喝吗?”
梁子衿闻言一滞,有心发作,但是想想,长兴县的事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引起的不良后果,只能无奈说道:“苏兄,子衿在此以项人头作保,绝不会在襄城发生任何威胁苏兄性命的事情!”
呵,你这flag立的……苏成糖觉得后背凉嗖嗖的。
“看在你出资买马的份,你这个誓言,还是收回去吧。”苏成糖真的担心梁子衿是个乌鸦嘴。
“哼!亏你还好意思提,一毛不拔。”梁子衿倒不是心疼买马的钱,而是不满苏成糖当时那副理所应当的德行。
苏成糖大呼冤枉:“郡主姐姐,咱们捋一捋啊,我们来襄城是为了什么?帮你打技击大赛对吧?路我损失那么多车,没找你报销吧?那咱们运气好,遇到个贩马的商队,你说,这个买马的钱,难道不该你出吗?”
就在苏成糖和梁子衿争论的时候,他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前面的让开!”
梁子衿和苏成糖双双回头,只见身后数百骑的骑兵队伍,正整齐的小步前进,当先开道之人手持精铁马槊,声如洪钟,身着骑兵罩甲,端的是魁梧不凡。
这行头一看就是有背景啊,苏成糖不由得看向梁子衿,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你看着办。
梁子衿不认得这人是谁,但是这支骑兵的装束,梁子衿可是清楚得很。
“侯爷来了吗?”梁子衿端坐在马背,没有让路的意思。
那人不知道梁子衿的身份,继续嚣张大喊:“大胆!既知侯爷亲临,还不速速退让!惊扰了侯爷,你可知该当何罪?”
“混账东西!此乃襄城,父王治下岂容你等奴才放肆!”梁子衿言毕便抽出了软剑直指那人娇喝道:“再敢嚣张跋扈,本郡主便送你路!”
那人脸顿时阴晴不定,他拿不准梁子衿是哪位郡主,如果是传说中的……那也许真会小命不保。
“子衿,终于回来了?父王时常念叨你,今天早膳的时候还在询问左右,是否见到你回来。”
梁子衿的脸色一冷:“有四哥膝下陪伴,父王还能想起我?”
“哈哈哈哈~”蒙兴很是爽朗的笑了笑,正好说什么,忽然看到梁子衿身旁的苏成糖,饶有兴趣的问道:“这位看着面生,不知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