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正跟卧龙擎天说着事宜,却在这时候,司马父子双双出现。
这父子俩怎么还在啊?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
“卧龙先生,要是没别的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好的,小女的事情就多多麻烦包医生费心了。”
明天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
起身,离座,施施然离去。
只是从司马父子俩身边经过的时候,发现这对父子俩的鼻孔都快要瞪上天了。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冤家不聚头。
“司马兄,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我说擎天啊,你是不是贵人多忘事了?5年一度的武林风赛事都提上了日程,反而是你这做大宗师的,你不会什么都没有张罗吧?”
“噢,见谅见谅,要不是你提起这事情,我还真给忘记了。你们也知道,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为小女冰依的事奔波着,唉,说句心里话,对于这一次的武林风赛事,我是没有心情去参与了。”
卧龙擎天的话不由得让司马高义大吃一惊:“擎天,你这话说的可是认真的?那怎么行啊,你可是我们岭南新武术派的代表人物,何况你的身份还是大宗师,你都缺席的话,这让他们主办方怎么举办得下去呢?又让那些多年来辛辛苦苦的莘莘学子武者情以何堪啊?”
“这个……唉,倒时候我尽量不缺席吧。”
如今这个武林风的举办,一届比起一届的逊色。已经不是他们当初那一届的热血初衷了。
现在的武林风,充斥着大量的铜臭味,早就失去了武林风的真正意义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卧龙擎天作为岭南新武派的代表大宗师,他极其不情愿去参与那样的武林风,为了争夺所谓的“金腰带”,即使没有资格入选的赛手,只要有钱,他们即可拿到入场券的名额。
这样的武林风,这样的赛事满满都是铜臭味。
参与或者缺席,都不重要了。
卧龙擎天心中是抵触的。
相对于卧龙擎天的敷衍态度,司马高义却是很热衷:“今年的武林风赛事比起往年的赛事呼声可是高涨了许多呢。尤其是今年某些新人的表现,相当的精彩。尤其是那些广告商跟赞助商,比起往年可是热情多了。擎天啊,这样的好事情,你可不能缺席啊。”
卧龙擎天眉头一蹙而起,面色有些不悦:“到时候在说吧,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想别的事情。不如这样吧,司马兄,你去跟他们官方打个招呼,就说是我的意思,我真的是没法抽开时间去参与其中,你司马兄也是官方的一员,你自己看着办就好,抱歉,失陪了。”
待卧龙擎天离去后,司马南心情有些不爽说道:“爸,我看卧龙老匹夫还真的是无心这一次的赛事呢。他作为我们岭南新武派的代表大宗师,如果他真的缺席的话,那么今年这个赛事的关注热度就会下降了。”
“是啊,所以不管怎么样,卧龙擎天绝对不能缺席。不过刚刚看卧龙擎天的态度,他对此赛事并不热衷,这事情还真不好办。”
“爸,如果卧龙老匹夫真缺席了,我想今年这场赛事也就没有意义了。在我们岭南,老匹夫的呼声可是很高涨的,我想多数的武者也是冲着他那大宗师身份而来参与其中。”
“可不是嘛,现在东都,西南,北凉,靖西,还有香江,大澳等等世家子弟,他们正赶往我们岭南而来。如果到时候卧龙擎天真的缺席了,热度必定会下降。”
“我可听说了,据说那个神出鬼没的白骨门门主,人称天下第一毒王的王不留行,还有三清社团的社长赛凤凰,他们都参与了竞标。嘿嘿,像他们这些牛鬼神蛇的门派都出动了,可想而知这一次的武林风,一定会很热闹的。”
“嗯嗯,到时候我在暗中助你一臂之力,摘取了金腰带,我儿就一战而扬名了。不仅名利双收,我儿还有了底气,可以跟卧龙擎天攀亲家的筹码。呵呵,如若到那时候,你要迎娶卧龙笙歌的话,不是如同囊中取物了吗?”
“哈哈……爸,话说到这,我都等得有些迫不及待了。”
“嘘,莫要声张,小心隔墙有耳。”
司马父子俩这个如意算盘打的真是啪啪作响。
……
翌日,包小天开始了卧龙冰依的治疗第一阶段。
第一步先是从卧龙冰依的尾脊柱开始入手。
第一尾脊关节,第二关节,第三关节……通过脑海中的造影图,包小天一边扎下了银针之后,接着立马灵力操控起了库存的修复针3+A。
分为两次注射,一次分别5支注射。
系统才是提示完毕,包小天随之就发现了造影图上的图像发生了变化。
造血细胞开始分裂,血丝,血管,筋脉,骨骼相互衔接。
造影图上所发生的鬼魅一幕,美妙的没法使用言语表述出来。
当中,包小天开启了库存的一个缝合包,借助了缝合包的肉线配合修复针3+A,进行了双重肌肉组织,骨骼脊柱的修复。
肉线跟血肉的相互融合,一一在包小天的脑海造影图上呈现而出。
包小天脑海中的那一副造影图,就好像是一台的天然平板电脑一样,他正在处在最中央处,操控着各个机械零件。
治疗的过程中,卧龙冰依是有感觉的。
只是此种感觉,无比的怪异,那是来自深层的,深到骨髓中的疼痛感,越发的激烈。
10年了,已经整整10年了啊。
她脊柱的瘫痪,即使翻个身体也必须得需要人来帮忙,从她腰椎往下开始,她是从来没有任何感知的。
好像腰身一下子安装上了一个机械的身躯,哪怕是刀扎下,她也感觉不到疼痛。
可是偏偏这一次,卧龙笙冰依还真的有了感觉。
卧龙冰依一紧张,随之脱口而出:“包……包医生,我好像感觉有点不大对劲,就在刚刚,我好像感觉到了疼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是我以前从未有过的怪异感受。”
“啊……冰依,你话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的身子真的有了感觉?”
陪同参与做治疗的卧龙笙歌,一副不可置信,又好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