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您真的很想搞出这样一个手术吗?”
“想又如何?这根本就不切实际。”
国子明摆摆手,接着自嘲一笑:“其实吧,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要不是因为看在岚天成那可怜兮兮的份上,我也不会混乱动这个脑筋了。”
“如果老师想的话,我可以帮助您来完成。”包小天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不是他可怜岚少勋这个纨绔大少,而是他们临床医学系统已经百年都没有创新了。
创新对于他们的临川医学系统意义非凡,而且也是及其的重要。
对于像这样的断肢在接,医院的外科手术上每年都会进行着几个这样的比例,在临床上是非常的普通不过。
可要是将死人的躯干续接上其他活人的躯壳上,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首先从人伦上就说不过去,用着一具死人的尸体手脚,变换成自己的,试想一下,那得有多渗人?
拼装死人,成就了活人,兴许法律就不允许这样的手术存在。
国子明目光呆呆的看着包小天,他忽而摇摇头:“不不,绝对不行,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吧,弄得你……”
“老师,您要是没有去尝试过,怎么知道就不可能了呢?老师,您等等我。”
包小天如同是一阵风旋了出去,一会儿后,他也不知道从何处找来了一盆完全枯萎死去的盆景。
包小天将此盆景搬运进了屋子。
国子明看着一头雾水:“小天,你在捣鼓些什么东西?”
“老师,我现在给您表演一个非常玄乎的魔术,接下来,您可得仔细的看清楚了。”
包小天双手一罩在枯萎死去的盆栽上,蓦然“哧啦”“哧啦”的发生了不可描述的怪异现象。
本来已经死去多时的盆栽,在包小天双手一罩之下,竟是一眨眼的功夫之后,整个盆栽马上就恢复了勃然生机,枝叶茂盛。
这便是在外挂加特之下的灵力修复。
天啊!这……到底发生些什么可怕?又是恐怖如斯的惊悚事情?
死去的植物盆栽,它怎么瞬间就被复活过来了呢?
此等奇迹的力量,逆天之上。
“小……小天,你是怎么做到的?”国子明目光死死的盯在那盆栽上,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包小天笑而不语。
“哇,怎么会这样的神奇?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啊。”
国子明赞叹不已,一边不停的抚摸着那碧叶葱翠的盆景,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小天,这不是真的吧?不然你又是怎么变换出来的?”
“老师,您觉得这盆景莫非是假的盆栽不成要不,我在给您表演第二遍?”
“还是不要了,我相信。”
国子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时日至今,他这才领教到自己带教的这个学生,他真的是拥有了逆天的本事。
枯木逢春,缔造生命之秀,原来真一切传说都是真的。
“可是小天,我真的不懂这其中的原理,你又是怎么做到的?”国子明对此真的是好奇心很强悍。
包小天面色一沉吟,想了又想:“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跟您做解释,我只能这么说吧,这世间上的有些东西,存在即是合理。”
“存在即是合理?没错,存在就是合理。”
国子明一双眼睛绽放着兴奋的光芒:“小天啊,居然你拥有了这么大的本事,你怎么就……哎,技不外泄露,尤其是像你这样厉害霸道的技能,更不能让外人知道了,不然真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子的轰动呢。”
国子明好不容易平复了内心中的激动,他才是对着包小天问道:“小天,如果将你这技术使用在……比如说是像岚少勋这样的断肢上,将此断肢给续接上了,你这技术能够行得通吗?”
“我想应该没有很大的问题吧。老师,我这么来跟您说个事情吧。我的父亲,由于一次工伤,双腿瘫痪着,瘫痪的程度非常严重……后来,我就是使用了这法子,外加上金针的治疗贯通,我将姐姐的双腿给治愈了。”
包小天故意把修复针说成了金针,唯有这般解释才能说得通。
“我父亲现在生活得很好,跟一般的正常人一样,依照他现在的成就,比起一般普通人可是耀眼,精彩得多了。”
“噢,我想起来了,前段时间你们江城滨江医院闹腾得沸沸扬扬的,都是因为你捣鼓出的震撼事情来吧?我想也只有你才拥有此能耐了。”
“我觉得这事情并不算什么坏事情。好了,咱们不说这事情了,咱们继续赖探讨那断肢续接的问题。”
一个萝卜一个坑,包小天直接挖下一个深坑把自己给埋葬了。
不得不说,一旦探讨到学术上的学识问题,国子明就好像是被注入了大量鸡血一样,让他整个人都亢奋的不成样子。
真是已经达到了秉烛夜谈的通宵达旦程度。
俩爷们一直探讨到了华灯初上,甚至是深夜凌晨过了,国子明还是亢奋依旧。
话题说到最后,居然连人身畜头的观点都出来了,甚至连胚胎杂交生物链都不能幸免。
真的是太丧尸了!
不过依照包小天在系统加特之下,他的修复针3瞬间即可修复,让肌肉组织瞬间得到修复,等同重生一样是没啥区别的。
包小天虽然不敢打包票说,他拥有了逆天改命的本事,但是区区的一续接手术,他还是有自信的。
为了畅谈此事,国子明一直拉着他聊个不停,真的是话题越聊到最后,越发的兴奋不已。
包小天对此真是哭笑不得,曾有两次,他借故说是要去上厕所,然后想直接来个尿遁。
可是特么的谁知道,国子明好像看出了他这小子的所有心思,不就是拉个嘘嘘么?这个半徐老头子也紧紧的跟随着。
包小天对此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国子明可是一个医学教授啊,何来这么逗比的一面?好像他包小天就是一个犯人似的,而国子明就是一个负责看管他的狱警,寸步不离的如影相随。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臭味相投?不是一家人不不进一家门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