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小天是应承了欧文石,说是要去给凌世松道歉,然而一直到了第三天之后,包小天才是一副松松散散的出现在凌世松的病房。
整整三天三夜,凌世松被自己的遗尿不尽折腾捣鼓的简直是生不如死。
那个遗尿不尽,像是拧不拢的水龙头,整天整夜都是滴滴答答渗透个不停,闹腾的让凌世松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想都觉得惊恐无比,为毛所有的泌尿科医生,包括外院的各个专家们,他们都无法诊断出个甲乙丙丁病因来呢?
自己怎么会突然间就患上了此怪异的尿失禁?凌世松真的是抓破了脑袋,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包小天的突然出现在病房上,一脸颓废不已,又是痛苦不堪的凌世松,他随之勃然大怒:“包小天?你……你个混蛋来做什么?请你赶紧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凌世松的愤怒咆哮,包小天充耳不闻,他挠着耳朵,话说的一副慢悠悠:“讲真,其实我还真不想来。可是看在欧院长的面子上,我又不得不来。凌医生,怎么样?这几天你过得都还好吧?”
“好,我很好!臭小子,我之前就说过,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的。嘿嘿,你小子现在是不是已经接到法院的传票了?所以你开始恐慌了?你今天来找我,难道不是……”
“真抱歉,还真不是,让你失望了。”
包小天还是一副慢悠悠说着话,“我是接到了法院传票没错,不过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凌医生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你的身子是因为我的缘故住院的吗?并没有吧?我当时打了你一个耳光,外加踹了你一脚。然而现场只有我,唐一白,剩下那一位就是你凌医生了。那么试问,你有当堂的证人吗?不,你并没有。”
“你可以起诉我,然而我也可以控告你。”
“哼!你要控告我?小子,你要控告我什么?任凭你巧舌如簧又如何?法律面前可是要讲证据的。”突然被反倒一耙子,凌世松胸膛气愤的起伏不定。
包小天笑得一脸愉悦:“我当然知道法律面前时要讲证据的,我有唐胖子唐一白可以出堂作证,将那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陈述出来,而你凌医生呢?那么你现在的人证呢?在哪?你说我打了你一个耳光?谁看到了?鬼吗?也许吧。”
“包小天,你……你无耻!”凌世松才是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的确,那天他被包小天掌故了一个大嘴巴,办公室是没有监控的,而现场也只有他们三人。
话说道最后,凌世松还真的只能吃哑巴亏。
他住院是事实,可并没有人能够证明他凌世松之所以住院了,是因为包小天殴打的缘故。
人证啊,这才是最为关键的当堂供证之一。
凌世松除去了他自己之外,再也无其他人,而自己是不能给自己当辩证的,如此才是最让人蛋疼。
包小天的话犹如是千根针一样的恶狠狠扎入了凌世松的心窝最深处,让他呼吸不得。
“凌老师,所以说,即使你对我起诉了,最后败诉的一定是你。这话说回来,如果当时不是你辱骂我父母在先,你这又何苦来哉?你现在落得个尿失禁的下场,是我对你口无遮拦的惩罚。”
“你……你刚刚说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我这尿失禁是因为你的关系?是你……”
凌世松忽然想起了些什么事情,不由得面色骤变。
天啊,原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因为这可恶杀千刀臭小子的缘故。
难怪当时这该死的臭小子一番装模作样的给他做了诊断,原来却是在那时候,这该死的小子已经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好恐怖的阴人手段!
神不知鬼不觉的悄然无声息把他折腾的生不如死,这才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包小天,你……你就是恶魔!”凌世松突然间整个身子都在打着颤抖!
“谢谢你对我的夸赞!只是你现在才知道吗?未免后知后觉了。罢了,凌医生,不如我们来打个商量吧。想你已经被自己的尿失禁折腾的够呛了,也可以说是我对你的惩罚吧,嗯,三天三夜,我觉得时间也够了,您觉得呢?”
凌世松心中堵着一块巨石,不上不下,无比难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包小天继续说道:“我可以解除你身体上的顽疾,让你回归正常人,当然前提我是有条件的。一,把你的诉讼给撤销了二,恢复唐一白的实习鉴定,将差评改为合格。你可以当做我在威胁你,也可以当成是我们之间的双方合作协议,一切就看你凌医生自己的意思了。”
“当然了,如果你没有享受够这尿失禁带来的快感,你其实可以将我直接给轰走。不过我可得奉劝你一句了,一旦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凌医生可得要三思而后行了。”
可恨!可恶!
凌世松恨不得直接抡起棒子将这可恶的臭小子给打死,明明受到伤害的人是他啊,可是这话怎么听起来全程反倒是自己成了“凶手”了?
而遭受无辜的是他啊?
苍天啊,如此也太没有道理可言了。
凌世松一张脸色憋得通红,好似一块猪肝一样。
许久未得到凌世松的回应,包小天勾起了一抹冷笑,一个转身径直走了出去。
凌世松顿时慌得六神无主,赶紧大声叫喊:“包小天,你给我回来,我答应你。”
然而门口已不见包小天的任何踪影。
“包小天……你个混蛋,回来……呜呜……求求你,赶紧回来,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
由于身上挂着导尿包,又是导尿管子,凌世松一时间也没法下地,发现包小天头也不回离去,凌世松彻底傻眼了。
身为个正常的大佬爷们,现在连上个厕所屙个尿都不行,被这怪异的顽疾折腾的生不如死,院内一众专家均是对此束手无策。
呼喊不回来的人儿,凌世松彻彻底底的完全崩溃了,他哀嚎的,无助的,悲伤的大声哭泣着。
“哎,凌医生,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包小天恶作剧似的突然又出现在病案内,惹得正在悲伤无助哭泣的凌世松一副目瞪口呆。
这厮杀千刀的混蛋,绝对是上天派遣来折磨他的恶魔。
见好就收,包小天收起了继续戏耍凌世松之心,一副认真对他说道:“想要去除你身上的这顽疾,其实很简单。喏,我这有一方剂,你去药房依照此方子抓药,然后磨成粉末,用此粉末早晚涂抹在你的男人那啥上,我可以给你做担保,只需一个晚上即可药到病除。”
凌世松一脸激动的抓上了药方,满脸的不可置信:“只是一药方真的可以解除我这尿失禁?你……你没有忽悠我?”
如此解除顽疾的法子也太过儿戏了吧?
药方在手,可凌世松却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
包小天不屑一笑:“我时间可是很忙的,哪有空闲的多余时间来忽悠你。信则有,不信则无,我好话说此,你好自为之。”
所有的专家对此顽疾都束手无策,凌世松还能怎么办?即使包小天真的在忽悠他,眼前的道路真的是走到了山穷水尽。
最后,凌世松只能硬着头皮让自家婆娘去抓药,磨成了粉末,依照了包小天给以的指示,将此药粉涂抹在男人的那啥上。
当天夜晚,从医院某个病房内,不停的传出了一个男人的悲壮哀嚎声,声声不断,声声悲壮凄厉。
哀嚎了整整一个夜晚,扰得周围居民一夜不能安生。
周边的居民均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怖事情。
这男人的哀嚎声,听起来怎么好像是女人生孩子一样啊?恐怖异常的不可思议。
惨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的凌世松,整整一个夜晚的不能寐,身体的火辣辣疼痛,宛若是刀割一样,生不如死,这辈子再也不想尝试一下……直到翌日破晓之后,哀嚎不断的凌世松,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小便不在滴答滴答渗透了。
凌世松顿时欢喜的手舞足蹈。
原来那个可恶的臭小子并没有在忽悠他,经过一夜间的悲壮哀嚎,他的隐疾终于被根治痊愈了。
呼!
为了以表庆祝自己的顽疾康复,已经连续第5天了,凌世松如厕的时候,他才能像个正常男人一样的小解。
哇!
痛快!舒畅!好爽!
站着嘘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男儿本色当如此。
凌世松为此痛痛快快的畅快痛哭了一场。
让一众泌尿科专家们都束手无策的顽疾,凌世松竟然在一夜之间突然痊愈了?
此个消息一旦在医院被传开之后,立马就沸腾了。
尤其是泌尿科的各个专家们,他们专程为了此事亲自找上了凌世松,询问他一夜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的尿失禁顽疾怎么就痊愈了?莫非吃了灵丹妙药不成?让他们抓破了脑袋都没法查询到的病症,居然如此轻松解决了?
凌世松为此事既是恼火,又是无可奈何,但凡上门而来讨要问题的各个专家们,凌世松索性直接来个闭门羹,眼不见心不烦。
呸!什么狗屁专家,连他一个小小尿失禁的顽疾都治不好,最后还是包小天那该死的新人一个小药方立马就搞定了。
一番苦逼折腾下来,凌世松正如大病了一场,整个人都暴瘦了一圈。
包小天提出的两个条件,凌世松顽疾得到了康复后,一刻也不敢耽误,马不停蹄的撤销了诉讼,重新给唐胖子唐一白的实习鉴定改了差评,盖了个大红“合格”章印。
大魔王折腾人的手段,简直是霹雳无双,老虎的屁股触摸不得。
此事的鸡飞狗跳闹腾算是圆满的拉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