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和韩三坪的脸色有些阴沉,郝运本来以为这次让些利益而已,反正他也不在乎赚多少,虽然有点憋气但不是不能接受,但没想到光纤和伯纳真的一点尊严没给自己留,董事长不来不说就连总经理也不见踪影,只来一个部门主管而已。
“呵,也许在他们看来这是对自己恩赐吧!”郝运内心冷笑一声。
韩三坪也很不满意,拜托自己联系郝运,自己也让郝运开了庆功宴,结果转眼面子就被扔到了地上,这如何不让韩三坪难堪,感觉有些对不住郝运。
“郝运,算了吧,给他们一些投资份额,我马上快退休了,如果他们打压你的话我也不好帮你......”
“三爷,您不必多说了,您知道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他们看不起我,那我也不会舔着脸凑上去,至于打压我,那就走着瞧,到底要在票房上见真章。”郝运铁青着脸,说什么也不会接受这个建议,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宁可站着死不能跪着生。
“行吧,宣发这边中影可以帮忙,电影的质量还得你自己把握。”韩三坪叹了口气,还是年轻气盛啊,不懂社会的残酷,人都是不断跌倒才会成长,年轻受点挫折也好。
“郝导,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合作?我们伯纳各种资源丰盛,资金雄厚,相信咱们双方合作对谁都有益无害。”那名主管端着酒杯一副笑眯眯的目光,不过目光时时瞄向坐在旁边静静喝酒的楊宓。
“呵呵,请你回去回复一下于董,就说我郝运高攀不起。”
同样的话又对那名来自光纤的人说了一遍,便不再搭理他们,他倒是要看看是他们一手遮天还是他郝运主掌沉浮。
郝运分别给剧组人员每人上千的红包,给纹章和白百禾88万的大红包,庆功宴就草草的结束了,送走韩三坪后郝运便拉着楊宓离开。
楊宓也没想到自己见到了这样的一幕,看来电影圈要比电视圈水深得很,这下好了,资源没捞到,甚至很可能被那些老板当做郝运一伙记恨上。
“呵呵,现在知道怕了?”郝运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蔫蔫的楊宓,忍不住感到好笑,让你耍小聪明,如今可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哼,还不是怪你,”楊宓翻了个白眼,恨恨道:“我要是被打压我就赖上你,赖你一辈子,不过我是可能,你就是一定了,还有心情说笑呢,还不好好想想怎么度过这道难关。”
“这也算难关?我根本就不放在心上,”郝运双目突然放出摄人的光芒,“我要让他们知道年纪小才是最大的本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莫欺少年穷。”
“对,你年纪小,你能活活熬死他们。”楊宓撇了撇嘴,根本不信郝运的话,毕竟那可是如今影视界的两座大山了,不过郝运说的话还是令楊宓对他刮目相看,就这样的一个小色家伙竟然能说出那样的豪言壮语,这是自信还是狂妄?
“那个先不管,宓姐,我问你一个事,”郝运清清嗓子,然后弱弱问道:“你能不能接受两女一男?”
“什么?”楊宓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看着郝运,而后气急道:“你想让我和丫丫姐一起跟你,你做梦吧。”
“不是,我没说你,”见楊宓误会,郝运哭笑不得,“我不喜欢你,我说丫丫姐和......”
“衮吧,愿意和谁就和谁,跟我没关系。”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糟。
“那我也喜欢你行了吧?你这么漂亮谁不喜欢啊!”郝运偷偷‘切’了一声,还怪虚荣的。
不喜欢是一回事,但说出来还是怪打击人的,这就是对女人容貌的一种否定。
楊宓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就是你花心,哪个都舍不得呗?”
“这不是花心,这是爱。”
“其中一个是丫丫姐,”楊宓没搭理郝运,反而掰着自己的手指,“另一个呢?哦,是那个沪戏的小姑娘吧?”
“你怎么知道的?”郝运望着楊宓一脸的震惊,好像楊宓不认识热芭吧?
“就凭你能有几个异性朋友?而且你还给那个小姑娘写歌,很明显你们俩有非同一般的关系,”楊宓观赏着自己的指甲,摇了摇头,“啧啧,两个大美女,郝运我才发现你长得丑但你想得美啊!”
郝运脸一黑,这楊宓要不是长得这么漂亮真想上去揍她一顿,自己还把她当女神看的,没想到是个女神经。
“你是没什么希望的,追上一个都算你祖坟上冒青烟。”
楊宓歪着头打量着郝运,看的郝运极为忐忑,但仍然整了整发型,摆出一副帅气的模样。
“要钱没钱,要貌没貌,想要齐人之福?”楊宓突然吐出一句:“除非你器.大活好!”
“噗!”
郝运一口喷出来,险些一脚踩在刹车上,这家伙太彪了,这话是她一个女孩儿该说出来的吗?
“楊宓,你是不是彻底放飞自我了?”郝运怒吼道:“你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明星,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那你呢?还想左拥右抱呢。你以为是古代啊?坐拥三妻四妾。”楊宓毫不示弱。
“我怎么就不行了?新闻上总说谁谁谁几个老婆,谁谁谁外面有情..人...”郝运仍然嘴硬,别人都行他为什么不行?
“呵呵,要么你有权,要么你有钱,每个人分一个亿有大把的女人会跟你。”
“那你呢?给你一个亿怎么样?”郝运对这个颇感兴趣,许多女人宁坐宝马里哭,也不坐在自行车上笑,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一个亿?”楊宓撇了撇嘴,不屑道:“我自己就可以赚到,你要是给我十个亿再去h国整整容我就考虑一下。”
“就你?我要是有十个亿长得再帅点早就去找刘天仙了,和刘天仙比,你还差的多呢!”
“你给我滚,你去找人家人家不一定看上你呢......”
.......
二人不断斗着嘴,有来有往,很快就将庆功宴上的不悦忘却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