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儿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转经筒不简单,里头必定大有玄机。
趁夏莺没注意,李娇儿悄悄把这个转经筒收进衣袖。
然后,她把嫁妆重新整理好,一一放回原位。
夏莺终于替她找到了一块合适的绢布,吹去了上面的灰尘,捧回了合欢斋。
一连好几天过去,李娇儿白天埋头学习刺绣,晚上忙着应付沈寒夜的求欢,转眼把转经筒给忘了。
沈寒夜早起后,依然腻歪在房里不肯走。
李娇儿真是服他了,他生气的时候吧,就会把她当做不存在似的,彻底把她晾着。
一旦他心情好转,就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块融化在牙齿上的麦芽糖,怎么都弄不走。
两人都洗漱完毕,夏莺端来早点,放在桌上,让两人一起吃个早饭。
李娇儿正打算坐到他旁边,却被他顺手一拽,拽到了他大腿上坐着。
“连早饭你都不让我好好吃!”李娇儿埋怨。
沈寒夜笑了笑,亲手舀了燕窝汤,递到她嘴边,“本王喂你吃。”
李娇儿刚把燕窝汤含到嘴里,险些呛着。
“你的手在干什么!”李娇儿按住腰后。
他一手给她喂食,而另一只手则对她为所欲为。
他笑着说:“只听过老虎屁股摸不得,原来你的小屁股,也摸不得?”
跟这货一起吃早饭就知道没好事!
还没吃上两口呢,她已被他重新抱回了床上。
两人稀里糊涂的滚成一团。
李娇儿不断埋怨:“哎呀,你快住手,刚梳好的头发呢!又给你弄乱了!”
他狠狠碾了一下她的小嘴,“重新再梳不就成了。”
李娇儿快受不了他这粘人精的属性。
是不是每个男人在大早上都会这么的龙马精神?
“你不是要上早朝吗?去晚了,小心皇上诛你九族!”李娇儿提醒他。
沈寒夜冷哼:“要诛我九族没那么容易,他现在火烧眉毛的,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候,他才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就拿我开刀。”
沈寒夜说起皇帝的时候,口气越来越放肆了,就好像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他埋头在冰肌玉骨之间,放纵的品尝她,他的手指如蛇,在她滚烫的周身灵活游走,戏得她欲念大发。
彼此唇齿相交,深情又甜蜜,突然一个转身,沈寒夜蹙眉闷哼,停顿了下来。
他从身后摸出一个两指大小的转经筒,“这东西哪来儿的?”
李娇儿慌忙抢过来,说:“这是我的私人物品!”
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藏在枕头底下,没想到今天早晨动作太大,让这东西滚了出来,咯着沈寒夜后背了。
沈寒夜按住她,“你全副身家都被朝廷抄了,你怎么可能还留有私物?”
“我……我在王府院子里捡来的……反正就是我的!你不准碰!”
“肯定是你偷的。老实交代,在哪儿偷的?”
沈寒夜猖狂的挠她咯吱窝,企图严刑逼供,挠的她哭喊求饶。
李娇儿被他折磨的眼泪都下来了。
她气极了,“你竟然把我当成小偷?!”
沈寒夜忽然停下,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痴迷的说:“你当然是小偷,你把本王的心都偷走了。”
李娇儿双颊顿时通红。
他总是这样,能用三言两语被她惹恼,也能用三言两语把她哄回来。
李娇儿觉得自己就是他手心里的一个小泥人,任由他操纵、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