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他,陆白衣赶忙解释:“海域城主修品丹一块,所谓品丹是将炼制好的丹药进行提炼,以提升丹药的品质。”
碧蓝托着下巴,思索片刻,仰头拍了一下陆白衣的肩膀,嘿笑道:“我知道!这不是考考你嘛,谁让你平日总是偷懒,所以啊,你要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话毕碧蓝还不忘一副好姐姐的模样点点头。
陆白衣满脸黑线,只能忍着,虽说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但看着碧蓝一副欠揍的模样,仍不免有些急火攻心的感觉。
惹得起总躲的起吧?陆白衣瞄了一眼向别处张望的碧蓝,赶忙蹑手蹑脚的拉开与她的距离。
“别跑了,瞧你这偷摸的样子,真好笑!噗!”碧蓝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看着陆白衣,捧腹大笑。
“别笑了!这么多人!”陆白衣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你松开!我不笑还不成吗?”碧蓝拨开他的手,强忍笑意。
“开……开始了,别光说我,别到时候你自己没能凝聚灵气属性!”陆白衣赶忙指着前方,没好气道。
“我才不管,若真的不成,到时你保护我便是。”碧蓝嘟了嘟嘴。
陆白衣看着碧蓝,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虽有时表现有些不耐烦,但心中所想并非如此。
“穆家-穆不凡,灵气属性-木。”圆盘一侧,黑衣男子轻喝一声。
陆白衣寻着声音望去,名为穆不凡的男子长相清秀,脸色白皙,对于自己的灵气属性似乎早就预料一般,他拍了拍手,满意的走下圆盘。
“呵,没想到你也能凝聚成功!”一个极为讽刺的声音在穆不凡耳边响起。
穆不凡眉头一皱,在陆城能敢这样讽刺他的屈指可数,抬头看了一下,压下心中的怒火。
“吆,我当是谁,这不是来自天上的顺风耳吗!失敬失敬?”穆不凡修眉一挑,其音婉转悠扬,呢喃娇媚。
林耳听罢,顿时火冒三丈,堂堂林家少主,平时何时受到这般侮辱。
“穆不凡!劳资林耳,不是什么顺风耳!”林耳手指猛的抬起,指着穆不凡。
“呵!别这样,我好害怕。哥哥。”穆不凡作势求饶姿态。
“滚!”林耳怒上头。
“呵!林耳,别人怕你,那是别人,不包括本姑娘!”穆不凡皱了一下眉头似乎觉得哪里不对,连忙改口:“本少!艹,入戏太深!”
“娘们!”林耳翻了翻白眼,一脸恶心。
“要你管,大傻缺!祝你凝聚个孩出来,好陪你这个傻x玩,大傻X小傻x都是傻x。”穆不凡摆了摆手!
“哈哈!”周遭众人哄笑,这穆不凡和林耳二人多有矛盾,由于二人背后的家族一直处于伯仲之间,他们倒也明白,平日也就打嘴瘾,并未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你给劳资等着!”林耳怒喝一声走向圆盘。
“人才!”距离他们不远的陆白衣轻叹一声,感慨之际,喵了一眼身侧的碧蓝,要是打嘴仗,这小妮子还从未输过。
“林家-林耳,凝聚属性-火!”黑衣男子轻喝一声。
林耳昂起头,笑呵呵的走下去,不忘看了一眼穆不凡之前站的地方,此时已经空空如也,本想刺激一下对方,谁曾在这人早已经走了。
“下一个!陆白衣!”黑衣男子喊道。
“白白,到你了!”听到喊陆白衣的名字,碧蓝攥着小拳头,一脸紧张担忧。
“呵,还知道担心我?”陆白衣心中一酸,轻笑一声,故作轻松:“怎么担心我?”
“哼,谁担心你,我是怕你拖我后腿罢了,走你的吧!”碧蓝哼哼道。
凝聚灵气属性,更像是检验各个门派势力间的差距所在,当黑衣人念到人名的时候便有一个隐晦的表达,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当人名前面有某个门派家族的名字,这就意味着此子不凡,若是没有也是表示此子不会大有气候,没有门派家族的支撑,很难走的更远。
陆白衣对比不以为意,他慢悠悠的走到圆盘之上,再所有人的注目下,单手抬起,置于胸前。
虽说第一次凝聚灵气属性,但平日里多有模拟,只是没有外物的助力很难成功,而这个外物正是圆盘之上的四只龙头。
四只龙头分别代表木、水、火、土四种属性,当全身灵气集中于一点,会与四只龙头中所蕴含的属性产生吸引或相斥,最终与其中一条产生共鸣便是自身所凝聚的属性,当然想要产生一个共鸣尚且不易,两条更是难上加难。
由于木、水、火、土四种属性可以人为进行模拟和储存,所以才会被广泛拥有,而稀有属性风和雷不然,它则需要某种机缘才有可能激活,故而稀有属性是凤毛麟角的存在。
随着灵气汇聚于手心中,陆白衣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若是常人倒也无妨,只是当身体达到灵三速,整个身体已经适应了灵气的存在,若是突然抽空,整个人都会感到疲惫,这也意味着灵速的重要性,灵速越高,所拥有的灵气充裕便是这个道理。
相比之前启悟到灵二速时,如今灵三速所形成的蓝色球体大了一些,随着手上的蓝色球体不断旋转,从内部分出四条细微的丝线射向四只龙头,直接莫入口中。
陆白衣双目紧盯着手中的蓝色球体,生怕某个环节出现问题。
随着时间的流逝,陆白衣满头大汗,他心生疑惑,理论上若是产生共鸣,龙头会将所有的灵气吸入其中,进行炼化整合,随后原路返还才是,只是如今四条龙头不见有一条吸收和排斥,是何道理?
“啪。”就在陆白衣疑惑之时,耳边传来轻微的声响,四条传出去的灵气丝线突然断裂,由于躲闪不及,被打坐在地。
陆白衣一脸茫然的看着这一幕,即便平日遇事多沉稳,此时不免有些恐慌。
十年,这十年对于他来说并不只有十年,而是三十年!母亲的十年,父亲的十年,他等不起。
只是此刻现实如此,摆在他的面前,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