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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于风这一声喊,老五面色骤变,显出一脸的惊诧。十多年间,从没有人再提起过这个名字。想不到,臧五爷这三个字,居然从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口中说出,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五爷,我去过你家的地下室。”于风没好意思说成囚室。
“你见过我老婆了?她现在还好么?”臧五爷神色紧张,似乎一切都没有妻子宋馨怡重要,至于于风怎样去到他家的地下室,他反倒没怎么在意。
“她很好,你家的生意也很红火,就是十多年来她一直很想念你。”
臧五爷一听此话,不觉眼圈有些发红,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五爷,你是七星社的人?”于风对于臧五爷、宋馨怡,乃至凤仙缘酒店的很多事情都很感兴趣,但似乎都没有这个问题重要。
这个问题该不该问,该怎么问,于风真的没想好。可当一看到臧五爷这个人,于风就情不自禁地问了出来。实际上,如果臧五爷真是七星社的人,那岂不是马上就成了自己的敌人么?如果真是那样,这个两次搭救熏熏的人,自己该怎么面对呢?
“七星社?我没听说过。”臧五爷很肯定地给出了答案。
于风不置可否,他运指如笔,在墙上迅速画下了那个血色符号的图案——一条直线穿过两个叠放三角形,就像一个简笔松树。从悬崖跌落的一瞬,于风的画艺似乎一下子提升了一个境界,他拿指当笔,别说是以墙壁做画纸,就是虚空中也可以描摹出图画来。
“您见过这个符号么?”于风对臧五爷的身份进行了第二次确认。
“你怎么知道这个符号?”臧五爷更惊讶了,他对眼前这个年轻人真的是越来越不敢小看了。
“这不就是七星社的标志么?七星社,就是我刚才说的山洞里见到的那个神秘组织!”于风像是怕五爷听不懂,细细地解释着。
“我只在外星人的飞碟上看见过这个符号,至于什么七星社,什么神秘组织,也使用这个符号,我就不得而知了。”
果然!于风在山洞里对诸多线索的汇集整理得出的结论,其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七星社是给外星人服务的组织,那么他们采用和外星人飞碟上一样的符号,显然是对外星人服从、膜拜的一种体现。
如果臧五爷真的不是七星社的,那么在他自家地下室囚禁时,意识朦胧中用头撞墙、用鲜血绘制血色符号,也是可以解释通的,因为外星人对他的影响太大了,外星人飞碟上的符号自然也让他刻骨铭心,这完全是无意识下的一种自然反应。最关键的是,五爷不是七星社的人,那就不是自己的仇人,那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五爷,那你是怎样逃出囚室,来到这大山之中的野人部落呢?”这个问题,是于风关心的第二个问题,也是无法解释通的一个问题。一个被铁索牢牢锁住的人,甚至已经被定性为尸体,怎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逃出升天呢?
“哎,说来话长。我本是林场的打熊英雄,结果一夜之间变成了编造谎言、诈骗钱财的无耻小人,更是被囚锁在地下室里,我不甘心、我气到癫狂,连日地挣扎、以头撞墙,就假死了过去。朦朦胧胧间,我就听见我老婆叫了几个伙计,一起把我抬上一副担架,一直向凤凰山上走去。我老婆说,既然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到他梦想的地方去吧。他们就把我抬到了我曾经目睹UFO出现过的观景台。我老婆陪了我好一阵子,才同伙计们下山去了。那时我有些意识,但身体僵硬、行动不便。更主要的是,我也不想动。虽然我很爱我老婆,但我不能让她和我一起遭人白眼。索性,我就不想回到山脚下那个世俗的世界了。等他们走了以后,我使劲朝山崖下滚去,本想一死了之,结果居然掉入一条大溪,顺水而下,就被冲到了野人部落。没想到,在这个化外世界,居然一呆就是十几年。”臧五爷回首那些不堪的往事,脸上露出了期许的神情,显见是又想起了宋馨怡。
臧五爷的回忆,却引起了一个疑团。他的话,和宋馨怡的话,并不一致。在宋馨怡的描述中,臧五爷死后尸体不翼而飞,成了离奇悬案。可臧五爷的描述中,明明是她组织人手,抬着丈夫的尸体来到山中风葬。
这么巨大的出入,必然有一人在说谎,可到底是谁呢?又为什么要撒谎?
“风哥,我饿了!”于风的思绪,就这样被熏熏给打乱了。
既然想不明白,就先撂下吧。眼前,还真是解决吃饭问题是大事。石塔已经被野人们团团包围,冲出去找食物无异于飞蛾扑火。向外面去不行,那就只能向里面搜索。
于风带着熏熏先向塔上寻找。石塔虽然只有三层,但举架极高,他们攀岩塔内的石梯而上,接连登上第二层和第三层。三层塔内,居然简陋的只有石头和木头,别说吃的,连点基本的装饰也无。
可即便如此,于风仍然很是惊讶,这群野人怎么可能建造出这么宏伟的石塔呢?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第三层石塔顶上那根石柱更是高耸入云、直通天际。据熏熏的介绍,野人族丢失的族宝宝石,曾经就放置在石柱顶端。
这就更不可思议了。这么高的石柱从何而来,野人们连铁器也无,怎么加工出来的?即便加工的出来,又如何放置在这么高的塔顶之上?即便能把石柱放在塔顶之上,又如何保证它几百年来不倒?
于风站在石塔第三层的窗口朝下望去,石塔周围的丛林中,野人们已经点起一堆堆篝火,看样子是要通宵达旦包围这个石塔了。只要女祭司额古纳不能脱险,他们就不会撤围。
“风哥,这可咋办啊?”熏熏自己一个人时也挺有本事的,可于风一到眼前,她就懒得自己拿主意了,这就是天生的一种依赖感吧。
于风摇摇头苦笑一声,也是束手无策。无奈之下,二人又转回石塔第一层。额古纳憎恶、怨毒的目光,狠狠地扫了过来。
熏熏对额古纳的感情很复杂,这个野人族的小姐姐,对自己曾经好的如亲人一般,可因为族宝丢失,怀疑是自己偷盗,已经和自己反目成仇。于风对额古纳则是怀有歉疚的,从熏熏的叙述中,于风知道额古纳曾经是熏熏的恩人。可现在,双方的误会解释不通,情急之下又捆了她做人质,这下更是说不清了。看额古纳被藤蔓紧紧束缚,那定是一番痛苦。可眼下要是把她放了,自己、熏熏和五爷,恐怕就要和这个世界说byebye了,别忘了,外面的野人们眼珠子都红了——他们可是认定了于风等人不仅是盗宝贼,更是侵犯女祭司的恶徒!
“去下面吧,或许还有点机会。”
大家都没想到,说这话的,居然是额古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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