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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战场上七星社已经占据了绝对主动,凶灵不由一阵阵得意。
黑峰在一旁不住地拍马:“社长大人,今天的神药真的是太神了。”
“是啊,我们的社员似乎不知疲倦、没有痛感,一个个都成了不死战神了。”刘浩云看着血腥的场面反而有些兴奋,对己方的大获全胜更是欣喜若狂。
“不死战神?那可有点夸张了,神药只能让他们神经不敏感、让他们肌肉的力量十倍的放大,等药效一过,他们会疲态尽显。那些已经肠穿肚烂的,命是保不住的,无论什么神药,都不可能救活一个死人。”凶灵看着己方那些受伤的战士,似乎讨论的完全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对他们未来就会失去性命,没有一丝的同情和怜悯。
“啊?那,那我们的这些受重伤社员,难道一会都有可能毙命?如果他们都死去的话,那我们的损失也很大啊。”刘浩云开始替这次行动付出的代价感觉到惋惜了。
“少爷,这些蠢材和野人们一起都葬身在这大峡谷,难道不是最好的结局么?多一个活人走出去,这里的秘密被发现的危险性就增大一分。让他们忘我的杀戮吧,让他们痛快的死去吧,也省得一会我们费事。”黑峰得意地解释着,目光不时地看看凶灵,凶灵眯起的眼睛证实了黑峰的话,全中!
刘浩云自感脖子后冒出了丝丝的寒气。看来,这百十号社员,不过是此次行动的炮灰,凶灵根本没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
这可是自己人啊,他们今天的结局,让刘浩云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一股深深的恐惧。
野人们夜幕中的突袭,居然变成了己方的大溃败。
虽然搏杀还很激烈,但野人们已经牺牲了四五十人。这对于总数都不到二百人的野人族而言,真可谓是损失惨重了。
额古布耶面色凝重,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敌方布置好的圈套之中。
“父亲,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额古多多重伤在身,不能参加战斗,但看见己方的巨大伤亡,不禁心急如焚。
“什么办法?”
“集合剩余族人,杀入石塔,击杀老五那伙敌人,以石塔为屏障,再和外面这伙敌人周旋。”
额古布耶犹豫了,这或许真的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但是,石塔本来就是族人的禁地,这样冒冒失失地全都闯进去,影响是极为恶劣的,自己在全族人面前的威信也就会大打折扣。再者,女儿还在塔内那伙敌人的手里,这么闯进去,不是害了女儿的性命么?
额古布耶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了,询问的目光射向了李晓东,此刻他要听听这位贵客的意见。这个人不仅是全族的贵客,在危机时刻也没有选择背叛,更是女儿的意中人,或许不久的将来,就是自己的门婿。
李晓东也非常犹豫,这个唯一的办法,真的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好办法,可不这么做,还能怎么做呢?
李晓东沉吟了片刻,终于使劲儿地点点头。额古布耶看着李晓东的态度,终于下定了决心。
随着额古布耶几声呼哨,野人们开始撤离战场,向石塔的方向聚拢过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分成了内外两个圆圈,内部的圆圈要攻入石塔,外部的圆圈则设置防御,抵挡七星社的敌人。
七星社的众人,则慢慢地从外围合拢上来,又形成了第三层包围圈……
“爸,真的是你吗?”熏熏一跃而上,扑到了老叶的怀里。
其实,刚一进入地宫,熏熏看见那被射杀的黑衣人,就感觉是爸爸到了,因为那精钢狼牙箭,就是父亲使用的,熏熏不止一次见过。只不过,儿时看见这些狼牙箭,都是射在靶子上,想不到今天它射穿了黑衣人的心脏。
可是,没见老叶出来,熏熏还是有点犹豫。毕竟,父亲犯的是走私重罪,一直羁押在案,怎么会轻容易就放出来了呢?
当额古多多突然袭击自己的时候,暗中的老叶终于出手了。可局势一直十分紧张,父女俩也没有说话的机会。
李晓东和三个野人离开了石塔,地宫里终于恢复了平静。熏熏这才一下子跳过来,和六年未曾见面的父亲亲昵在一起。
“我的臭女儿,长大了。”老叶抱着小不点点的熏熏,居然也看出她长大了,也不知道以前的熏熏有多么小巧玲珑。
“我的臭老爸,变老了。”熏熏的摸索着老叶鬓角的几丝白发,眼中禁不住泛起了泪花。
“你妈妈回来了么?”
“自从大闹警局以后,就没了踪影。让她会来干嘛,陪你一起蹲班房么?”
“你这孩子,还是好话说不了三句半。”
“有其父必有其女!”
“呵呵,好好好,就算你是得了我的真传。对了,学校怎么样了?老孔还挺得住么?”
“快挺不住了,楚才就快倒闭了。”
“啊!”老叶不禁惊叫一声,这么个不太着调的阴阳脸儿,居然对自己投资的教育事业极为看中。
“不用着急,危难之际,来了救星。”
“嘿,你个臭丫头,话就不能一起说完了啊?谁救了咱们学校,我得去谢谢人家。”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咱们学校的救星,就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熏熏本想狠狠地夸赞楚才新任一番,可放眼望去,却见于风和老五正一左一右挽着额古纳的胳膊、动作亲昵、神情间充满了关切,顿时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这嘴上马上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
“学富五车、风花雪月的浪荡公子哥、多情种子纨绔小痿男,于风!”熏熏伸手一指于风,目光中已经要喷出火来。
饶是久历江湖的老叶,对熏熏这番自相矛盾的介绍,也是头晕脑胀,不明所以。
于风是在关心额古纳么?一点也不假。
这种关心可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是怕这野人族的大祭司有什么三长两短。为什么?因为额古纳刚才生吞了锦盒上的宝石!
自古以来,吞金者死,这生吞宝石……
于风和老五架着额古纳,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都伸出一只手来,不住捶打额古纳的后背,意思是让额古纳把宝石吐出来。
“爸,你看看于风,他,他怎么能摸她呢!”熏熏气的跳起脚来。
“……这,这怎么是摸呢,这不是揍吗?”老叶眨眨眼睛,唉,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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