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回,撤销,删除...”
试了一会儿赵达儒放弃了,默默关闭了所有自动的功能。
“一头牛还能值多少钱?”他这样安慰自己,殊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大坑。
也没几分钟,周围就开始吵闹了,各种窃窃私语或者是惊呼声。
异常浓郁的的香味也席卷而来,好像是肉的香味。
“碰。”
一声巨响,赵达儒眼前的桌子上已经满满当当。
这是一头牛,整只的,跪坐在盘子上,盘子极大,都超出了桌面。
“哟,是你小子啊,我说怎么有人傻兮兮的点了一整头牛。”
又是熟悉的声音,赵达儒总觉得最近什么都很熟悉,眼前的大叔,戴着顶厨师高帽。
这厨师前几天还见过,学校隐藏餐厅卖“心脏”的大厨。
“大厨,这么巧,你来这里干事了?工资给你开多少?”
赵达儒当时没多想,现在才觉得不对劲,谁没事干二十块钱卖灵气膳食,简直是白送。
“正宗顶级A5脚盆国和牛,一斤8999,算便宜点好了,九千,去掉头还有其他不能吃的部位,算一千斤,一共九百万。
吃的完吗,吃不完这九百万就扣在你头上了,给的起吗。”
大厨没有搭理脸部发绿的赵达儒,自顾自的开始算起来。
“我们华夏禁止进口和牛十多年了,我才不信是真的。”
自己出的问题自己扛,能不抗或是减免的机会赵达儒不会放过。
至于是逃单,在国家机器面前,逃得了吗,自从他被几个卖房子的抓来,他就放弃了这个念想。
一个人吃不完可以找人一起,又没说不能一起吃。
“我说是顶级和牛就是顶级和牛。”大厨凑到赵达儒耳朵边:“给你减免也不是不行,只要别透露我在那里出现过就行。”
“什么东西,你在说什么,喔?第一次见面就要送我一头牛?什么?要结拜当兄弟?大厨你真的太客气了。”
赵达儒又懂了,他很配合,但便宜也要占,我不说出去,还有楼莎和黛厌月呢,对了,等会儿用蛛网系统给她们打个电话。
大厨真是无话可说,给了这臭小子一个脑瓜子,打蛇上杆,上的还贼他娘的快,人都要飞出杆子了。
老子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曾曾曾曾(xN)爷爷都没还没出世呢。
“给你切一下,就可以吃了。”
大厨举起右手拿着的大刀,起跳,从牛上飞跃而过,刀光闪现,落地,一气呵成,甚至还伴随着鼓掌声。
赵达儒心中有了个疑问,右手已经拿着一把比人还高的大刀,难道大厨单手抬着这头牛来的吗,臂力惊人,单身多少年了!
这人不好惹,低调做人,先夸他一波。
“猛牛青龙斩!牛匕,一瞬间将这么大的一头牛,骨肉皮全部分离,肉全切成了切成肉块,切面整齐,厉害。”
“我姓庖,庖丁解牛就是说的这招,什么猛牛青龙斩,太差,不行。”庖大厨洋洋得意道。
赵达暗自腹诽:“庖丁姓丁啊,庖是厨师的意思,没文化。”
“这只牛是公的,牛匕没有,牛鞭倒是有的,免费给你加点料,等会给你抬上来。”说完,庖大厨一手拿着根长条状的东西以及内脏,另一手持连着整张牛皮的牛头。
赵达儒也奇怪,皮都没剥离,内脏也是生的,这牛怎么熟的。
“火焰刀吗?也是以前不是还有人用火焰掌煮饭吗,不稀奇。”
赵达儒说服了自己,用手抓起了牛肉块,开始撕扯起来。
“老庖连筷子都没给,蘸酱也没用,干吃好吃吗?”
他咬下去的瞬间,就知道他刚刚说的都是废话,好吃到手都要要下来了,要毛的筷子,要屁的蘸酱。
此时,系统弹出了对话框,有人联系赵达儒,想也没想,他接了电话。
“哒哒哒,我们好像看见你了,是不是穿着练功服,在啃牛?”黛厌月不确定的说道。
“湿,倪焖乙⑦癩齿吖。”赵达儒捧着块牛肉口齿不清道。
“来了。”她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儿,一群娘子军来了,莺莺燕燕的,黛厌月和楼莎手挽着手,带着头。
有外人在,赵达儒咽下口中的牛肉擦嘴疑惑道:“怎么回事?”
楼莎解释道:“我们都是是一个导师的,一起吃饭没毛病吧。”
“哦。”他没有起身,环顾一圈腼腆地一笑:“各位小姐姐好。”
他没有介绍自己,过多的介绍只会令人生厌,而且他本来就不想搭理其他人。
其中一个长发披肩的小姑娘面色一变,嘀咕了几句,顿时娘子军如鸟兽散。
楼莎和黛厌月嘻嘻哈哈地坐到了赵达儒对面。
“哒哒哒,恶名昭著了呀,小女生看见你全跑了。”黛厌月捂嘴笑道。
“怎么回事?”
“听说某个人开学典礼上袭击女生,把人家胸都切坏了,被称作为饥渴的饿狼。”楼莎也不客气,拿起盘上的牛肉就是啃:“高级货色,不过和我吃过的不太一样。”
“还有一个称号哟,人型鳄鱼。”黛厌月补充道:“听说你一个人占了十个人的名额,放出话来能以一打十,不服来战,好厉害。”
赵达儒头大如斗:“怎么可能切坏,不是都被绿光治好了吗,还有这谁给我传出来的,我要他好看!”
他也就嘴上说说,现在这个小身板,除非耍阴招,否则真的很难打过别人。
“来了来了,牛鞭来了。”庖大厨叫的很大声,大声到了全食堂都在往这里看。
他摆上了盘子,给了赵达儒一个我懂的眼神,翩然而去。
“他不是卖人体器官的吗,跑这来了?”楼莎从赵达儒手里抢了一块比较好的肉:“先说好,学妹身板小受不住的,晚上不要找我。”
“我..我今天刚来..那个,就那个。”黛厌月扭捏道。
“备忘本,记录一下,每月8号,学妹你是..”
同时两下重击,赵达儒飞了出去,他记不得这几天是第几次飞了出去。
他只知道,一辈子都没这么痛过,比断手还疼,大概是脸和手神经分布不一样。
“我只是想在那时候...,给,给...你们发,多喝热水的表情。”赵达儒断断续续道,好像要断气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