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俩,后面还有八!”
刘伯钦百无聊赖的道,这路得一步步赶,你那妖族不是闲着没事干嘛,直接一个一个打过就是了,非得两者之间隔个千万里,何苦呢。
刘伯钦也不是没想过这中间的路程就是给自己反省己身的时间,可是刘伯钦他觉得自己没什么好反省的。
在赶路的同时,刘伯钦望着这处处一色的蛮荒大地,还是瞎了好。
于是,刘伯钦双眼就空洞了,靠着本能向前奔跑,元神则开始继续学习那罡三十六法与地煞七十二术了。
技多不压身,先学着,搞不好啥时候就用得上了,也不求精通,先入个门再。
“砰!”
大地上出现了个坑,刘伯钦一副呆滞的样子,不知疼痛的趴在那坑里。
这斡旋造化,颠倒阴阳太复杂,太奥秘,精通是难,不过也好入门。
移星换斗刘伯钦之前就涉略过,因此就没再温习,很快他就琢磨到了回返日这一神通上。
这一神通本是时间之神通,能显过去,现在,未来三个时间的场景。
刘伯钦本想着看过去就是了,这空间他都不懂,更何况是时间呢,看了也白看,肯定是茫无头绪。
可就在刘伯钦翻阅这神通之时,他体内的那个封闭了许久的洞动了,他的心神就被吸入那里面了。
在那洞之中,场景变幻莫定,好似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樱
一步一画面,刘伯钦不知走了多少步,也不知看了多少画面,反正到了最后刘伯钦已经麻木了,甚至都不记得自己看见过什么,就跟做梦醒来了一样,梦的内容跟画面都留给了梦。
直至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黑洞,刘伯钦就好似行尸走肉的走过那黑洞,然后就醒来了。
刘伯钦眼睛里满是迷茫之色,缓缓的清醒过来,然后从那坑里爬了起来。
刘伯钦回忆着支离破碎的片段,就觉得自己好像魔怔了一样,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否则他早就转身离开了,哪能傻乎乎的走完。
刘伯钦再去看丹田之中的那封闭的洞,依旧封闭,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这不浪费时间嘛。
恰好这时刘伯钦从地上起来,手在腿上托了一下。
刘伯钦站起身来后,身子不禁向后仰去,而腿直往前方疾驰。
这样的画面就是刘伯钦被腿给拽着向前撒欢。
这画面简直不忍直视!
“十三祖,你咋了?”
大羿跟夸父一副担忧的样子,急忙追上去,问道,这十三祖是犯什么病了?
“那个…砰…我…砰…腿…砰…好像…砰…不怎么…砰…听使唤了…砰!”
刘伯钦艰难的把这一句话完,这头磕在大地上的声音与他的话声夹杂在一起。
“十三祖,你还好吧?难不成是那妖族暗地里下阴招了?”
大羿紧张问道。
刘伯钦紧闭着嘴,他这祖巫真身也经不起这样的颠簸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刘伯钦心底一阵策马奔腾,怎么莫名这腿就不听使唤了,而且跑的还更快了,果然才跟神经病就隔了一步呀,刘伯钦不想否认自己是才,可在别人眼里,这就跟神经病一样。
那扬起的尘土就跟一道黄龙一样,绵延在这蛮荒大地上。
刘伯钦心里想哭啊,此时的他,这后脑勺出奇的光滑,跟佛门那些脑袋比都犹有过之。
“这何时才是个头,赶紧停下来吧!”
刘伯钦在心里祈祷道。
可能是刘伯钦的诚心祈祷起作用了,他的腿一软,停下来了,这时再仔细一感受,这腿上的气力耗了许多,根本就不知不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伯钦坐起身来,皱着眉头深思,他回忆之前的一幕幕,唯一能让他联想到的就是那封闭的洞,可是在他那模糊,碎片的记忆里,不记得有什么呀。
百思不得其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在一旁的大羿跟夸父一副紧张神色,这十三祖究竟是怎么了嘛!
突然,大羿跟夸父的神色一变,露出一抹震惊之色。
“十三祖,那是时间之力!”
刘伯钦一愣,眸子里同样闪过一抹不可思议之色,原来那座洞里充斥的是时间之力。
可是,刚刚那一幕又怎么解释?
于是,刘伯钦再次陷入了深思。
画面再次追忆,他探那洞,一无所得,然后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这不浪费时间嘛”,然后他就开始犯病了。
这话应该没啥问题,问题应该就在那封闭的洞之郑
刘伯钦分出一缕心神去触碰那洞,他的元神密切的关注着这一牵
那一缕心神就攀附在这洞之外,一道很微弱的,若有若无的力量与那缕心神缠绕在一起。
刘伯钦指挥着那缕心神融入自己的手里,想道:“慢一些,可好?”
刘伯钦盯着自己的手,一点异样都没有,就在他觉得无聊之时,欲要把手放下,可这一过程很慢,刘伯钦就觉得自己在看乌龟跟蜗牛。
不过这种感觉同样很难受,就那种心底直痒痒的感觉。
片刻以后,刘伯钦的手臂以一种龟速抬起,欲要拍自己的头一下。
可是,那过程太慢了,于是刘伯钦就放弃了,还是直接付诸行动吧。
当即又分出一缕心神去那洞外蹭了蹭,然后融入手臂里,念道:“快一些!”
一快一慢,这时间之力就抵消了,刘伯钦也就正常了。
刘伯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也算是意外的收获了,这时间之力奥妙无穷,即使自己只能掌控一丝丝,在关键之时也能力挽狂澜,这绝对是一大王牌。
果然,这无聊的不是人生,而是人生态度,只要一心好学,就会有收获,而且不会无聊。
刘伯钦露出一抹满意之色,随即觉得有些累,这不是那种气力消耗一空的累,而是一种心累。
刘伯钦的元神一阵虚幻,这时间之力于如今的他还是有些消耗不起,这时间之力一定得用在刀刃上,否则白白就折损自己几分战力,此消彼长之下,那就是资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