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尔深吸了一口气，看向戈登：“戈登局长我需要你告诉我这两具尸体的部分关联信息，以及……他们临死前所接触的什么人……当然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我需要理顺思路，对了，把你们警方的判断也说一下”，涅尔一本正经的说，当然他都不知道，他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来了解足够的信息。

戈登点了点头：“这两个死者都是在夜店工作，据知情人士了解，他们之前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只不过女人私生活混乱，男人了解后与他分手……”。

戈登顿了顿，随即说：“他们并没有招惹什么仇人”，他指了指那句女尸：“这个死者的胸部被平整的切除，以及经过法医的验证她身上的伤口是非常专业的手法，但没有损失任何器官……而那个男人则被很粗暴的砍掉了头……”。

“根据男性死者的头部和上身的伤口进行判断，我们警方认为凶手不止一人！因为男性的内脏被掏空，而且他的伤口粗糙，显然受害者两人的手法不同。”

“……至于临死接触了什么人……就是新来的汉尼心理医生……他们二人皆有心理疾病……不过男性的严重一些”。

涅尔眉头一挑，发现事情并没这么简单，他打开了黑皮书，可是上面只有空白的页面，“没有任何线索？看来凶手没到达罪犯的级别吗？”.。

当涅尔准备合上书时，几个文字顿时浮现出来。

［食人的高情商绅士］

……

……

涅尔一脸笑意的合上书。

医生和戈登二人看到涅尔看着一本空白的书，时不时的露出微笑，时不时的流露出失望的表情。

戈登有所歉意的说：“涅尔我感觉你最近太累了，也和我最近一直催促你有关，要不要去阿卡姆住几天？”。

“阿卡姆？那不是精神病院吗？”，涅尔疑惑的看着医生和戈登二人，当看到二人脸上皆露出关爱智障人士的眼光，他心中自知。

啧啧……看来把我当成神经病了……

“咳咳”，涅尔干咳两声，将黑皮书夹在腋下，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你们二位误会了，我看这本空白书只不过是一种很古老的推理方式……”。

听完了涅尔的侃侃而谈，两人面面相觑，似乎在说：“你听懂了吗？”，“不，我没有，你呢？”，但是当下二人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都点了点头，管他听没听懂，反正点头就对了。

“好了言归正传，戈登局长看来我需要去会会这个汉尼医生了……至于这两具尸体”，涅尔看向尸体：“我希望戈登局长再保存一段时间，因为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

看到涅尔自信的笑容，戈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真如涅尔所言，他点了点头：“这到没问题，不过拜访汉尼医生需不需要我派些人去？”，戈登脸上有些担忧，虽说这个汉尼只不过是个心理医生而已。

但是这里是哥谭，这里的人都有一个机会……那就是成为罪犯的机会……就比如你友好和善的邻居，搞不好他第二天就会抢银行或者杀人……毕竟这里可是被罪犯眷顾的地方。

“谢谢戈登局长好意，不过，我想没那个必要……不过我还有一件比这个还重要的事情……我想我们需要谈一下”，涅尔在说话时，不经意间瞟了医生一眼，看到他双手合十，嘴里在念叨什么。

“好，那我们会我的办公室谈吧”，戈登转身看向类似于做祷告般的医生：“布鲁克斯医生这两具尸体就麻烦你了”，说完，也不等那位医生答复便向外走去。

涅尔虽然感觉有些疑惑，但是那件事可是比这个事情重要的多，眼下便紧跟戈登。

……

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转角，涅尔跟戈登来到局长室，下面的喧哗声很大，参杂着惨叫声。

戈登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他双手合十，看向坐着自己对面的涅尔：“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是为了他”。

“哦？那不知戈登局长说的是那位？布鲁斯.韦恩？还是只会在夜晚出现的那个家伙？”，涅尔懒散的说着，目光没有在黑皮书上移开，左手不断摩挲着黑皮书那粗糙的书皮。

戈登脸色微变，他仍然保持那个姿势，深沉的说：“你如果想说他的话，那还是请回吧，我还有不少文件要批”。

戈登局长下了逐客令，要是平常人肯定会立马走人，但是……咱们的侦探可不管这个……

“啧啧……戈登局长，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了我，那我马上走……”，涅尔玩味的看向面色不善的戈登，缓缓的说。

“呼～，你说吧”，戈登吐了一口气，躺在椅子上。

“你想不想让哥谭市出现第二个Joker？哦，不是……是想不想让哥谭彻底沦为罪恶的天堂？毕竟咱们的蝙蝠先生可是无期徒刑！啧啧……没有了他，那么哥谭市的平衡就会打破……”。

涅尔面带笑容的说出，但是让戈登感觉全身一震。

“我没想到竟然被你发现了……哦，差点忘了，你可是个侦探！”，戈登捏了捏眉间：“但是有些人他失去了自己的底线，他就会彻底堕落……无药可救！”，说到这里，他的眼眶有些发红。

想起曾经自己还是一个小警探的时候。他曾对一个被枪杀的双亲的男孩许诺过，会抓住那个罪犯……转眼间，过去了许多年，那个男孩长大了……他也由曾经那个小小的警探破格提拔为哥谭市的警察局局长……因为他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哦，对了，那个男孩……叫做布鲁斯.韦恩。

“啧啧……我尊敬的局长大人……不知道您老人家发现了没有？自从那个家伙不在出现的时候，哥谭市的犯罪率大幅度上升……毕竟没有人在黑夜里扭断了他们的胳膊……或者打碎他们的腿。”

“然后在送往黑门或者……阿卡姆……”，涅尔有些惋惜的说，那双眼一直看着那张犹豫不决的脸。

啧啧……看来还要加把火啊！

“如果我能证明他无罪……是不是就可以将他提前释放？”，涅尔饶有兴趣的提示。

那张微微闭合的眼，顿时睁开，戈登连忙正坐，他脸上的严肃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蝙蝠侠，哦，不……布鲁斯.韦恩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