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涅尔故作惊讶，他点了点头，将文件丢到一旁：“其实我对那个“围剿”计划挺感兴趣的，例如……Joker……”

企鹅人脸色不太好，他不断摩擦着手指：“涅尔，我曾经说过……那家伙就是个疯子！你不要在试图调查他，连那个蝙蝠侠都对他束手无策，我想……还是算了吧。”

……

“科波特，我怎么感觉……你怕他？”涅尔饶有兴趣的看着鼻子发红的企鹅人：“是不是他对你做过什么？就像……蝙蝠侠一样？”

企鹅人瞪着眼睛看着涅尔，双眼都透露着怒气。

“哦。”涅尔摆了摆手，笑着说：“我开玩笑的，朋友，只不过我想……朋友之间不是没有秘密吗？当然除了隐私。”

“无可奉告！”企鹅人直接起身，拿起了他的雨伞，一瘸一瘸的向房门走去，他刚走几步就停了下来，他背对着涅尔沉声说：“涅尔，你不要试图……调查那个家伙，你的父亲就是因为……抱歉，我多嘴了。”

他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门，就此离开。

……

看着冷清的病房，涅尔突然有些怀念和“竖锯”老爷子的“快乐”时光，虽说那个老爷子是个杀人犯而且……心理也有点毛病，但是不得不说他是涅尔在那个世界唯一的乐趣，但是到了哥谭……这种乐趣就完全消散。

“父亲吗？”涅尔看着皱皱巴巴的文件：“看来我需要知道的有很多，但是现在有一个问题……这份档案怎么处理？”

涅尔好奇的打开了档案，拿出来一份文件。

“毒液的人体试验计划。”

“人体试验？”涅尔眉头一挑，连忙翻开，里面有几张照片，洒落了下来。

“哦，我的天。”涅尔看到这些照片不由得惊叹。

照片上的人们，全身都为蓝色，只有瞳孔为白色，全身赤裸着，并且在照片的右下角还有序号。

“一共有9张照片，也就是说试验品有九个！”看到这里涅尔倒吸了一口气。

“可是这些东西没有什么能直接证明是韦恩集团做的？”涅尔将文件都拿了出来，上面都写着文字。

“人体器官移植计划。”

“阿卡姆病人改造计划。”

“黑门监狱合作条约。”

……

看着一本本文件，涅尔心里一次次的震惊，他不是为了这么多的犯罪证据而震惊，他是为了企鹅这种可怕的情报网而感到震惊……就算这些证据都是假的，但是能搞定这么多，也不是一件易事。

涅尔看到这些也没什么兴趣，倒是有一张精致的卡片吸引了他。

涅尔看了看，有些疑惑：“谜语？”

“哥谭有一个地方，哪里是天堂亦是地狱，有人向往，有人厌恶，我也深深的……厌恶那里，请问那里……是什么地方？”

卡片的右下角还有一个绿色的帽子图案。

“绿帽子？还真是时尚啊！”涅尔翻了过来看到。

“两天后，那个地方将会彻底变成地狱！没有人能够组织那个家伙，他是真正的疯子！”

“两天后？天堂亦是地狱？”涅尔捏了捏眉间，将文件都放在了一起，他拿起那张卡片：“究竟是什么地方？”

……

“砰～”外面响起来枪声，随即穿来粗旷的声音：“如果你们配合的话，我们老大不会伤害你的。”

……

“好了，医院里可爱的医生，护士，以及……半死不活的病人们，大家上午好”一个沙哑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什么人？这年头难不成还有抢医院的？哦，我的天……我保证绝对是个疯子！”涅尔不满的叨唠，他将东西收拾好，起身放到了病床地下……毕竟这些东西作用不是一般的大，然后……躺在病床上，盖好了被子，有些郁闷的说：“但愿不会影响我睡觉”。

……

一个身穿紫色西服的男人，站在大厅里，他的面前是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的可怜人们，还有一个个用枪抵住他们脑门的黑衣男子，不过他们都带着红头罩。

“各位，我对我粗鲁的行为表示道歉！”紫衣男子微微鞠躬，他将自己旁边，死的不能再死的医生踢到一边。

“各位，我希望你们能放聪明点，别像这个老兄一样……报警。”他指了指被他踢到一边的可怜的医生，那个医生面容呆滞，额头还有一个小孔。

“哦，真抱歉。”他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露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他摊了摊手：“我的伙计们现在估计在GCPD大闹，所以报警的话，那群饭桶们也不能准时到……就算来了，也是收尸。”

“不要，我求你，J先生，放过我的女儿好吗？她没有罪。”一个蹲在地上的妇女苦苦哀求，她还抱着一个全身微颤的小女孩，她把小女孩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害怕自己的孩子见到血腥的一幕。

小丑走到她面前，蹲在地上：“女士，我并没有说过伤害任何人，我想你不太了解我，我其实是个好人。”

小丑起身，坐到了手下准备好的椅子上，他揉了揉绿色的头发，语调有些慵懒：“朋友们，我不知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或许在病房休息，也许在……和医生谈论生理行为方面的内容，也有可能……和那些身材火辣的护士们……做一些“激烈”的运动，当然，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小丑环视一周人群，那张惨白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有用口红勾勒的笑容。

“我来到这里，只不过想耽误一下大家的时间，同时也是做一个实验，如果那个家伙能出现的话……你们安然无事，如果他没有出现，那么……很抱歉，我的朋友们，你们都要死。”

“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想死！你想要什么？钱吗？我有，我有点是！”

“我没有多么长时间了，可是我想死在床上，求求你，J先生放我一条活路吧！”

“我不想死！”

……

本来安静的大厅顿时变得吵闹。

“砰！”一声枪响，让整个大厅再次回归安静。

“呼～”小丑吹去了枪口的烟：“哈哈哈，游戏开始了！”他疯狂的大笑，如尖刀雕刻的抬头纹为他增添了几分狰狞。

似乎在告诉这个城市，那个男人从未离去……只不过有时候，他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