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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槌定音代表一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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缄默被警员们很客气的，带往阿卡姆疯人院，包括谜语人等，只不过按照涅尔的要求，汉尼拔留了下来，他毕竟是食人案的头号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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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散去，这场本来为洗脱，涅尔罪证的案子，到最后成了贫富两个阶级，差距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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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特快速离开了警局，他现在就一个想法——回家！

涅尔现在已经推掉，凶手的帽子，他知道这一切远远没有结束，凶手压根不是缄默，缄默只不过是涅尔用来洗脱嫌疑的“替罪羊”而已。

“看来必须要找到那个假的汤姆，不过……缄默应该参与期中，或者说，有一个可以给别人进行伪装或者整容的家伙，他也在玩这场“游戏”。”涅尔靠在警局二楼的栏杆边上，他郁闷的嘟囔：“布鲁斯什么时候能醒？”

就在刚刚结束的时候，法医告诉涅尔，布鲁斯有苏醒的迹象，所以涅尔就放弃了回家睡觉的念头，等待布鲁斯醒来……毕竟……他对布鲁斯有事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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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哈维缓缓走来，手里拿着一杯冒有热气的咖啡，他递给涅尔。

“啧啧。”涅尔嘬了一小口，赞叹道：“还是警局的咖啡好喝，阿卡姆的压根不加糖，苦的要命。”

“哈哈。”哈维倚在栏杆上，他看向天花板，疑惑的说：“涅尔，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汤姆是假的？还有缄默？”

涅尔将滚烫的咖啡直接倒入肚子里，也不管烫不烫，喝完了，将杯子一伸，路过的警员很有眼力的，接过杯子，还一脸乐意效劳的样子。

就在刚才涅尔慷慨激昂的讲话中，涅尔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警员们眼里的“领袖”，就像……三年前引起混乱的那个家伙一样。

哈维看着一脸笑容的警员在自己的身边走过：“平时他们可没人给我拿杯子。”

涅尔没有接话茬，他转身看向楼下忙的，手忙脚乱的警员们，缓缓开口：“就在阿卡姆事件过后，我就发现了汤姆的异常，你没有看出来了吗？”

哈维微微摇头：“我是不是该说他演技很好？至少把我糊弄过去了。”

“你很好糊弄的。”涅尔看向哈维撇撇嘴：“之前的汤姆是很有礼貌的，不像你一样，动不动就是荤段子。”

“也是，汤姆之前的确没说过这样的话。”哈维点了点头：“可是那个在汉尼医院旁边的汤姆，为什么是真的？”

“很简单。”涅尔挠了挠头，他吐了一口气：“那天是我和汤姆一起去找那个汉尼医生，但是医院上锁了，我强行破门，发现了一些线索，通过那些线索，我才开始怀疑汤姆。”

涅尔继续说：“就在我拜访汉尼医生的时候，他正好不在，里面还有谜语人留下的谜语，我已经猜到了谜语人留下谜语，只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

“然而让已经三年未曾作案的，谜语人再次重现哥谭，肯定有不得不出现的原因，例如猫女……”

哈维微微皱眉，他此时的疑惑更深：“为什么？谜语人为什么要去救猫女？而不是……”

“而不是蝙蝠侠对不对？”涅尔不耐烦的说：“我当时在韦恩大厦看到了四个家伙，猫女和谜语人在内，除此之外还有那个袭击阿卡姆的疯子，叫狂笑蝙蝠……还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家伙，不过最后却变成了炸弹……”

“我的天！”哈维很是惊讶，他连忙回头看了看身边，确定了没有旁人的时候，凑到涅尔面前：“你的意思是，罪犯们联手了？而且他们还和那个叫狂笑蝙蝠的家伙合作，等等……韦恩大厦的事情我一直没有问你，不会是……他们干的吧！”

涅尔苦笑着点了点头，他现在有点嫌弃哈维，韦恩大厦爆炸的事情已经过去接近两周了，到现在犯人都不知道是谁。

哈维摸着下巴：“这么说来……缄默肯定也和他们合作，然后他们弄了一个假的汤姆，用来迷惑我们，真的汤姆一直在我们身边，就在你去汉尼医院的时候，假的汤姆将消息提前告诉了谜语人，然后他又欺骗了我，布置警力。”

“可是……让我们抓捕了谜语人对他有什么好处？”哈维看向涅尔，疑惑不解。

“或许是起内讧了吧。”涅尔随便说了一句话搪掖了过去。

“原来如此，肯定是为了利益！”哈维对自己的推理很满意，他摁了摁自己的侦探帽，拍了拍涅尔的肩膀：“我看以我的推理能力，绝对是一个很好的侦探！”

涅尔笑着点头，哈维没有看出涅尔的眉头压根没有松过，一直紧锁，涅尔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化，或许缄默真的是一个“替罪羊”，他并没有参与这个“游戏”。

“算无遗漏……狂笑蝙蝠？”涅尔突然想起了黑皮书的介绍，涅尔通过之前在阿卡姆，和狂笑蝙蝠短时间的接触发现，对方的力量并不强悍，但是能成为突破S级的危险存在，力量不够，智商必定极高！

“唉！”涅尔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趴在了栏杆上郁闷的嘟囔：“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怎么了？”哈维看到涅尔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以为涅尔是怕他抢自己侦探的工作，哈维顿时感觉心中一阵舒畅，他连忙安慰涅尔：“放心，涅尔，我肯定不抢你侦探的工作，你还是哥谭神探！”

“……”涅尔知道哈维误会了，他此时也懒得解释，人家狂笑蝙蝠什么队友？涅尔自己什么队友？

“哎。”涅尔不再去想那些烦心事，他扭头看向哈维：“那些尸体怎么处理的？如果还没处理，我建议直接焚烧，别研究了，是汉尼拔做的。”

“尸体？什么尸体？”哈维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涅尔起身，正视哈维他缓缓开口：“就是汉尼医院的尸体啊！一具被掏空内脏的尸体，里面的冰柜内应该有数不清的人体器官，毕竟汉尼拔是个讲究人。”

“没有啊！那个房间内什么也没有！”哈维疑惑的叨唠。

这时楼下传来声音，令二人连忙下楼。

“涅尔侦探，哈维警监，布鲁斯先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