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结束了。”老人缓缓的说道，他转身柱着木棍向走廊走去。

戈登看向老人的身影，似乎明悟了什么，某明的情绪怂勇着他，逾越自己坚守的底线。

他们二人的谈话，无人知晓，甚至连涅尔事后都忘却了这个老人的存在，似乎关于这个奇怪的老人的记忆，在涅尔的脑海里抹去。

……

戈登局长最后在警局外，找到了那些失踪的警员们，他们一律被催眠，但是当事人们，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也是戈登到晚年也一直不解的事情。

……

他最终没有扛住上面的压力，采取了以暴制暴的方案，那些自认为能改写历史的人们，在喷射毒蛇般火焰的枪械面前，不堪一击。

鲜血染红了街道，遍布皆是尸体，这是上位者惩罚暴乱的下位者的游戏，时间整整持续了三天，就在那三天中，几百辆卡车每天满载血肉模糊的尸体，拉向火葬场，垃圾桶里有数不清的小丑面具。

风波渐渐遮掩下来，紧接着哥谭政府发放了大量福利，收买了一波人心，再加上经济危机的落幕，令囊中羞涩的人群们经济好转，他们便再次对这个腐败的城市充满了信心。

人们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这个接近瘫痪的城市，再次焕发生机。

……

小丑混乱就此落幕。

……

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

一切如故，每天有数不清的案子在哥谭发生着。

上空依旧昏暗，阴云遍布，这是座被上帝所遗弃的城市，罪恶将永久驻留此地。

涅尔在他的住所内，他的伤势早以痊愈，此时坐在办公桌后椅子上，他按压着太阳穴，声音带有淡淡的疲惫：“哎，混乱结束了，可是没完没了的案子，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他拿起一张报纸，上面写有。

［惨绝人寰的食人案！］

“食人案？戈登局长怎么把这么棘手的案子给了我？”

报纸下面的一则内容让涅尔心中一震。

［本市最大富豪——布鲁斯.韦恩连环杀人案！］

“你究竟怎么想的？为什么不找律师？还是说……你真的杀人了？”涅尔眯着眼，拿起报纸的手微微颤动。

涅尔和布鲁斯是挚友，他一直深深的了解布鲁斯的为人，可是布鲁斯对于杀人案没有辩解也没有承认，让布鲁斯本人陷入两难之地。

“哎……”涅尔缓缓叹了一口气，他的脸容憔悴，对于布鲁斯的这件事情，他可是往黑门监狱来回数次。

“还是先解决食人案吧……”涅尔放下了报纸，陷入了沉思。

……

在阿卡姆的地下室中。

一间偌大的房间内有三个人围桌而坐，还剩下十几个穿着囚服的人站在一旁，靠门处还有数个倒地的人，他们也穿有囚服。

“狂笑蝙蝠先生，我很乐意很你合作！”雨果面露礼貌的微笑，他双手合十抵住下巴。

“既然如此，那雨果教授应该拿出些诚意来。”狂笑蝙蝠慵懒的说道，惨白的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

“哦？”雨果愣了愣，眼神中一丝精芒倏的闪过，他开口问道：“不知道蝙蝠先生，要什么诚意？”

狂笑蝙蝠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子上。

“爱德华.涅尔？”雨果眼神一扫，面容抽搐，他有些为难的开口：“他毕竟是哥谭非常出名的侦探，而且背景十分复杂，和诸多势力都有关联……”

“既然这个涅尔关系如此复杂，我想就算了。”一直未曾插口的杰罗姆缓缓的说，声音中带有若有若无的忧虑。

“不不不。”狂笑蝙蝠缓缓摇头，他望向杰罗姆：“这个家伙绝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