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你不是蝙蝠侠！”

丧钟迅速拔出背后的长刀，如临大敌般望向眼前男子。

来者身材魁梧，穿有和狂笑蝙蝠相同的战衣。

“不不不。”

来者缓缓摇头：“我就是蝙蝠侠。”

话落，蝙蝠侠猛的冲过来，打出带有瑟瑟风声的一拳。

……

帕罗二人回到侦探所。

一路上，面对帕罗的提问，阿森缄口不言。

帕罗倒也识趣，见阿森不肯开口，便不再追问。

躺在二楼的床上，帕罗耳畔传来阿森的打呼声。

他虽然很累，但丝毫没有休息的念头，阿森的有意隐瞒，让帕罗发觉异端。

他感觉自己似乎失去了些什么，某段记忆或者强悍的力量。

“不太对劲啊！”

帕罗微微皱眉，突然想到位面监狱的越狱事件。

他喃喃自语：“位面监狱守卫严密，怎么可能有罪犯逃脱？而且有老牌S托鲁克守卫位面监狱。”

位面监狱罪犯越狱是不争的事实，帕罗只能认同。但是此事疑点较多，不得不让帕罗心生怀疑。

首先是位面监狱会压制罪犯的全部力量，让其无法使用自身的超能力，力量甚至不如普通人。

其次，位面监狱有天空之主——托鲁克守护。

托鲁克拥有极其强悍的神法.妄念，可窥视整个位面监狱。

可以说，所以罪犯的一举一动皆在托鲁克的双眸之下。

也就是说，在发生异动时，托鲁克不可能没有察觉。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帕罗百思不得其解，事情的诸多疑点，让他不由得怀疑，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棋局？自己只是一个棋子？

带着数不清的困惑，帕罗踏入温柔乡。

毕竟，他累了。

……

丧钟匍匐在地，难以置信的望向蝙蝠侠。

“怎么会！竟然一拳就让我让我重创！”

丧钟心中大骇，望向蝙蝠侠的眸中徒添几分敬畏。

蝙蝠侠犹如鬼魅的迅速，以及那强悍的攻击，让丧钟怀疑，眼前的人，究竟是不是蝙蝠侠？

“好强！这就是狂笑战衣的力量吗？”

蝙蝠侠迷茫的看向被战衣附着的双手。

全身弥漫的惊骇力量，令蝙蝠侠兴奋不已。

不知为何，自从蝙蝠侠换上狂笑战衣，他便清楚感受到自身的变化。

这不仅仅是实力质的飞跃，更多的是，心智的某种变化。所以蝙蝠侠听从某种指引来到这里，而自身渴望战斗的欲望，让他对丧钟毫不顾忌的出手。

蝙蝠侠望向匍匐在地的丧钟，不知名的兴奋弥漫全身。

曾经的他认为丧钟是非常棘手的家伙，毕竟他不是丧钟的对手，但是现在不同往日，他已经拥有狂笑战衣。

狂笑战衣强悍的力量，令蝙蝠侠深深迷恋，没有人不喜欢这轻而易举获得的力量。

曾经的劲敌，被自己一拳重创，蝙蝠侠现在的实力，可见一斑。

“丧钟，我现在很好奇。”

“好奇？”丧钟艰难抬起头来，腹部剧烈的疼痛感，让他嘴唇发白：“蝙蝠侠你想干什么？”

“我在好奇，我到底是该杀你还是废了你？”

蝙蝠侠冷冰冰的话语，钻入丧钟的耳畔。

狂笑战衣似乎带有某种魔力，引诱蝙蝠侠逾越心中的底线。自身不可撼动的意志，正处于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

“你笑什么？”蝙蝠侠不解问道。

“蝙蝠侠你知道你为什么被叫做蝙蝠侠吗？”丧钟望向蝙蝠侠。

蝙蝠侠俯视丧钟，语气不耐烦道：“你想说什么？”

“你不杀人！”丧钟坚定说道：“这是你和那些罪犯的唯一区别，因为你是蝙蝠侠！你是哥谭的希望！”

蝙蝠侠微微摇头：“我从来没有认为我是哥谭的希望，哥谭已经无药可救，我只不过是自我救赎。”

“哈哈哈，救赎？”丧钟摇头轻笑，款款起身。

他虚弱说道：“你要知道，你如果堕落，哥谭便会有两个恶魔！哥谭永无光明！”

“哦？”蝙蝠侠歪着脑袋，嘲讽说道：“看来你的自愈能力还没有，恢复你的伤势，要不然你也不会拖延时间。”

丧钟被道破心思，心中不由得一阵慌张。他有强悍的自愈能力，丧钟本想恢复伤势后，立马逃离此地。

对于蝙蝠侠的突然出手，丧钟丝毫不惊讶。

他二人本就是站在不同的位置，道不同不相为谋，成为敌人，也不意外。

现在丧钟清楚的感受到蝙蝠侠的实力强悍，他不怕蝙蝠侠，他也不怕死。

但是他有事情要去做，他有心爱的女人等着他，他不能留在这里！

“哈哈哈。”

丧钟冷笑一声，迅速拾起地上的长刀，向蝙蝠侠腰斩而去。

“砰……”

丧钟瞳白猛然扩张，难以置信的看着陪伴自己许久的利刃，悄然破碎。

惋惜之际，一抹惊骇之意从心湖荡漾清波，终而复始。

丧钟的长刀材质稀缺，乃是质地坚硬的稀有金属。锋利的刀刃足以劈开岩石，但是偏偏栽在蝙蝠侠的战衣上。

“唔……”

蝙蝠侠不给丧钟反应的功夫，直接只手扼住丧钟的咽喉。

“丧钟你的一切反抗，不过是无用功。在绝对力量面前，你的不过是花里胡哨而已。”

“啊！”

丧钟吃痛的叫了一声，咽喉处传来灼烧感和撕裂感。

蝙蝠侠看向面露疼楚之色的丧钟，面具下唯一裸露的嘴角，微微上翘。

……

晚风呼啸而过，夜意已深，不过哥谭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愿意自首！不要杀我！求你了，蝙蝠侠！”

在昏暗的小巷中。

一黑人男子不断后退，直到接触冰冷的墙壁，他才发觉已无路可退。

黑人男子惊慌失措的望向，眼前不断走来的人。

来者全身浴血，一身黑色战衣。

“噗通。”

黑人男子直接跪倒在地，他哀求道：“蝙蝠侠我求求你，你放过我，我以我母亲的坟墓起誓，我以后肯定做一个好人！”

“好人？”

蝙蝠侠全身轻微颤动，发出桀桀笑声。

蝙蝠侠凑到黑人耳边，轻声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哥谭的犯罪率只高不低。

那是因为，我对你们的一昧包容。扭断你们的手脚的处罚还是太轻，只有死亡，才能救赎哥谭！”

蝙蝠侠抬起手臂，直接贯穿黑人男子的胸膛。

“啊！”

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在昏暗的小巷里出来。

许久后，蝙蝠侠在小巷里款款走出，手里还有一个不断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