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九点,立刻出发,给我干掉武一鸣知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要说,都听我的”
陈观红正斥的爽,南陔却脸色一变,急到身旁,小声道“府主,您可不可以先收了霸道总裁这套,他可是色葬,不是您的员工”
哦,对哟!
陈观红这才反应过来,眼睛偷瞄到色葬身上,吓了一跳,只见他已是一脸阴霾,直盯着自己,一股杀意弥漫开来。
陈观红顿时冷汗直冒,咽了口水,立刻换了副脸面,赔笑道“不…不过呢,归根结底,都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因此,为了赔偿你,我特地准备了一把新的兵器,南陔,把湛卢拿出来”
“咦,府主,但这不是您…”
“别说那么多废话,快拿出来”
“好…好的”
待南陔拿剑呈上,色葬神色为之一震,看这剑鞘精雕古朴,便知为不凡之物,取过湛卢,拔开一看,神情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此剑长过半米,通体漆黑,剑身寒光闪闪,布满菱形暗纹,局部虽带有绿色锈迹,但掩不住其锋芒。
剑柄一面装饰较为精美,镶嵌绿松石,一面镶嵌青金石,底部有12个同心圆。
色葬不仅是刺客也是一名剑士,手握湛卢,他所能感受到的比寻常人更多。
立马收剑回鞘,色葬对观红恢复了恭敬,道“府主放心,这次,虽让武一鸣逃走一次,但我已在他身上放下追踪器,有了此剑,下次,必能取他首级!”
……
“哎呦”
前往艮人殡仪馆的车上,乌明手抚着脖子,轻叫了一声。
“干嘛,光头,脖子酸?”
“不是,只是突然有点痛,好像有谁在说我坏话”
“你得罪那么多人,被骂也不奇怪”
“你…唉,算了”
忽见坐对面无心望着那两截断刀,眉头紧皱,心事重重,乌明道“别想那么多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我看那色葬也没什么大不了,其他四个估计更不堪”
“那是因为他倒霉!如果不是因为那块香蕉皮,你早没了”
收起断刀,他语重心长,道“如果真要在这待一周,我们必须要做好完全的准备,等到了艮人殡仪馆,我会立刻布置陷阱,希望这次,他们五个不是一起来的吧,不然,真是一丝生机都没有了”
说话间,车已停,忽闻开车工作人员一声惊叫,车内三人,透过车窗往外瞧去,亦是一惊。
艮人殡仪馆是到了,但在外面,躺了一地的人,蚕尺急忙下车下车一看,起码有三十多人倒地。
可它一一探他们鼻息,却又发现他们还活着,只是不知为何昏迷不醒。
而乌明和无心也下了来,只见那开车的工作人员正急匆匆扶起一人,大声道“馆长!馆长!你没事吧,醒醒!”
他所叫的馆长是位闭着眼的大叔,两鬓略带银丝,面庞上有淡淡的皱纹。
大叔看起来很整洁,下巴上剃得光光的,头发梳得十分平整,穿着件白衬衫,系着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只见大叔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无力道“阿烁,快…快把……金钱剑,放回神台!”
说完这句,他又晕了过去,那叫阿烁的工作人员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白。
乌明和无心上前问道“什么金钱剑,怎么回事?”
那阿烁焦急道“说来话长,我们必须尽快动身,你们可不可以找个人陪我去,我一个人,不…不敢!”
乌明一听这话,吹了个口哨,慢悠悠走开了,无心叹了一声,道“好吧,我陪你去”
“但你坐这轮椅?没问题吗?”
“再问你自己去!”
“好,好,不问了,不问了,我们赶紧走”
待两人离开时,蚕尺已检查完所有人,它对乌明道“呼吸均匀,所有人都活着,只不过不知为何全都睡着了”
“咦,无心呢”
“干他逐者的活去了”
“好,那吾们动手把这些人抬到屋里吧”
“好,你抬”
“你不来帮忙?”
“1,2,3…总34人,弥马,这么多人,我可抬不来,你不是神吗,你来吧”
“喂,吾说,你…”
嘭!
只见一人影破窗而出,摔在两人身前,两人一怔,这是个老太婆,脸上血污一片,已没几颗好牙。
“好痛~,好痛~,救…救我!”
就在这时,又一人顺着那破窗跳了出来。此人披头散发,一头长发披在脸前,看不清容貌,只留两双眼里恶狠狠地盯着乌明两人。
不知为何,她一出现,乌明与蚕尺便感受到一股阴寒,直冻得发抖。
但观其身子纤巧,盈盈如握,明显是位女子,不知为何发了疯。
蚕尺忽一口蚕丝吐去,直绕其身,正要缠上,不料女子身子上跃,腾空而起,飞舞在空,蚕丝只得一空。
乌明认得这身法,不由惊叫
“这…这是武当的踏云步!”
有道是,天下武功出少林,轻功一绝呈武当,女剑无双现峨嵋,伏妖三清是毛山。
四千年多年来,武林曾经历无数浩劫,各种武术流派换了一批又一批,直至今日,易国仅剩四大门派,四派的武术,皆是四千年来武术传承的精髓,是历代武林中人顽强的证明。
这也是现存的武林,在一休寺中,一休老师,曾给乌明介绍过这四派的各种武学,一休每每说起,仍是心驰神往,乌明至今仍记得。
现在
只见女子一个筋斗落地,挑起地面一根手杖,往二人疾刺而来。
蚕尺以蚕丝绑住老太婆,将其挪开,乌明同时往前一步,气运手中,弓字伏虎!一拳击去。
女子手杖在乌明拳劲下即断,她扔下断杖,双手屈指成爪,往乌明抓来。
乌明刚认得她用的是峨眉剑术,现在却又是少林的龙爪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下一招她会不会把毛家拳也使出。
乌明边想边退,已使出游身戏虎,在她身边游走,躲其双爪,正想击晕她再说,不料她动作太快,围巾还是被钩到了一点。
围巾一松,一股熟悉的厄运直传乌明心中。
咦!这是…
……
馆主房间里,有座神台,供奉的正是道德天尊。
地面,落着一把由红线串着铜钱而而成的金钱剑,金钱剑上赫然刻有毛小酒三字。
只见一人,双眼无神,行如走尸,站在神台前。
只见无心两人一进来,这人面孔一狰狞,竟向二人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