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庚颤颤倒地,不知死活,孟达脸色一变,忙探其鼻息,见仍有呼吸,顿松了口气,正想拿出带在身上的金创药给他敷上,忽闻脑后风声,其身子本能一侧,但依仍是迟了一些,右耳已被切落。
“啊!”孟达一声惨叫,捂耳滚地,而砍他的人正是陈观红,其趁势向前,正欲补上一剑,了结此人。
忽闻一声高喝,陈观红一愣,却见李胖整个人疾飞了过来,原本正与李胖相斗的南陔则不由一惊,方才被李胖的弹力震得他双臂酸痛不已,正想先退想计。
不料那胖子双腿在地一蹲,随即一蹬而飞,竟把地面都给蹬裂了,整个人往炮弹般往一个方向射去,见胖子射向的方向是府主那,南陔脸色大变,可已然阻止不了,那胖子即将撞到府主身上。
以李胖那肥硕的身子,若是被正面砸中,不死也残废了,南陔顿脸色煞白,而陈观红此刻却按动了刀柄上一个按钮,刹那间,整把唐横刀刀身赤红一片,接着他递刀急劈李胖面门。
“竟敢动孟哥,看我砸死你!”
轰!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巨响,猩红的火焰腾空绽放,顿时火花四溅,只见火焰中陈观红身子倒飞而出,接而宛如脱线风筝,重重摔落。
而李胖安然走出,除了面罩和制服有所破损外,就是身子瘦了一圈,只见他扶起孟哥,慢往后退去,而南陔则急如查看陈观红伤势。
待在来到其面前,陈观红已起身,见其身上安然无伤,顿送了口气,心道,这新的空鱼皮泳衣果然不一般,受此爆炸冲击,竟一点破损都没有。
但陈观红手上的唐横刀却卷刃了,他眉头一蹙,把刀扔掉,抽出背上另一把唐横刀。
放眼望去,白华、华黎和由庚已全重伤不起,由仪现更是便那狼妖扑倒在地,眼看就败,他脸色顿覆上层寒霜,森然道“是时候了,南陔,用那个吧”
“是,府主,明白”
南陔身子一动,即往由庚几人飞纵而去,掠过他们身边时,同时伸手从他们身上取出了一样东西。
此时,孟达已被李胖搀扶回蚕尺这边,用蚕尺的丝,配上孟达的药,敷在断耳处,孟达顿时疼痛大减。
而文叔和由仪两人这边,战斗已到尾声,由仪身上了衣服已被文叔利爪抓破,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这也破坏了在战斗服中反射装置,她再也隐形不了。
此刻她正被文叔压倒在地,动弹不得,其心急之下娇喝道“色狼,还不快放手!”
文叔鼻头一动,笑道“没想到区区一个人类身上竟有如此浓的异香,可真叫好闻哟”
由仪脸色一红,顿面露羞涩,就在这时,只见南陔直伸蛇咬手,往他疾奔而来,而李胖身子一动又再挡在他眼前。
南陔冷笑,他现已看出这胖子的能力虽逆天,但弱点却也明显,从府主砍他那一刀以及和先前与他交手的情况来看,他每使用一次弹力就会消瘦一点,而对方给他的伤害越大,他就弹力用得越多,瘦的就越快。
等你瘦到皮包骨的时候,也就是你死期了,胖子,想罢,身子急闪,转眼便已越过李胖,直向文叔掠去。
李胖速度本就不及他,短时内南陔已伸爪急抓文叔,文叔身为狼妖,自然动作更为敏捷,狼妖一侧,躲开这一抓即挥爪刮去,忽地一疼,没想到这人类速度如此之快,脸上还被他擦到了一下。
神经毒素快速入体,文叔当即痛苦不已,脸肉抽搐,南陔大笑间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同时躲过李胖身后一击,扶起由仪,疾退而去。为尊书院eizunsy
这一串动作一气呵成,毫无停滞,可见南陔功夫之深,可毕竟还是老了,他没料到,还有一个蚕尺在。
只见一道蚕丝网从天而降,直罩在了他俩头上,南陔脸色,瞬间便把由仪推了出去,自己却被蚕丝捆住了。
蚕尺一怔,没想到这老头反应这么快,只见由仪蹒跚前行,她腿已被文叔所伤,此时走起来一拐一拐的。
待来到观红身边,把东西交给他后,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至此,陈观红那边,只剩他和唐昕,而这边,孟达等人仍能动作。
孟达急忙给文叔把脉,随后脸色一变,便背起他往药房走去,而李胖和蚕尺两人,则慢慢向陈观红围了过来。
观红脸上露出了鄙笑,摊开了手掌,上面,出现了四个玻璃球,这不是普通玻璃球,是默然最新防导武器,只要四个玻璃球连起,便能制造一种力场,在这力场中大部分的武者和炮火都无法穿透。
只见他把弹珠往空中一抛,强大的力场立刻释出,把孟达四人罩在力场下,一时间,四人再也前进不得,好像眼前多了面透明墙壁一样。
他们四人,被困在了力场内,陈观红阴森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微形手榴弹,往内一掷,四人见此,当即脸色大骇。
轰地一声,那手榴弹爆炸,当即揿起了一片火花,烟尘散去,其正待得意,却见力场,又出现了一个蚕丝球护住了众人。
文叔是妖,所以即使中了神经毒素也没那么快发作,其喘着气,对蚕尺感激道“小虫子,谢谢你,救我一命”
蚕尺只说了三个字“别废话!”
见到这蚕丝球,陈观红顿怒气冲天,又拿出了一个微形手榴弹,正要掷出,忽闻屋传来一声叫嚷。
“住手吧!陈观红!”
这是武一鸣那家伙的声音,陈观红当即手上动作一滞,转身望去,只见一人影踉踉跄跄地从一间屋内走出。
他,正是乌明,只是现在现在看起来脸色苍白,步伐不稳,看起来很是虚弱,在见他的瞬间,陈观红顿时脸色一喜,但随即又满脸怨恨,道
“你果然没死”
只见乌明颤声道“你…你要找…找的是我,别…别伤害他们”
“好呀,我来这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他们”
“咦,跟在你身边你那个戴棒球帽的小妞呢,怎么,她这次不来救你了吗,看来她已嫌弃你了吧”
只见他一边叫嚣一边按动刀柄,刀刃再次痛红起来,脚步一动,正打算往乌明走去。
可这时却陈观红突然停下,满脸大惊,随即喝道“妄葬,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