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隐藏身份躲在贫民街的李雨泽得知此事后,终按耐不住,首先在贫民街高举大旗,宣布重建乌明会。
他本就是乌明会三把手,两年内相貌亦无太大变化,一经露面,立刻在贫民街揿起一阵风浪。
那段时间,整个贫民街百分之九十的人民纷纷加入乌明会,其时新乌明会的规模已是前乌明会的数十倍,足有三百多人。
李雨泽选择和前乌明会一样,乌明会头领便是一把手,乌明会一把手位置李雨泽一直留给乌明,而他暂代二把手位置和担任头领,三把手则从会员中择有能力者当之。
这次新乌明会的目标只有一个,扳倒以新任市长为首的四十二位大老板,守在红墙出入口的兔卫根本阻止不了那么多贫民冲击,又不能对人民出手,只能任由乌明会的人闯入。
不一会,市中心的街头上,人头攒动,乌明会的人浩荡地游行在马路上,举着牌子,高呼着口号,市中一些勉强能在这里生存的商店老板和打工族也纷纷响应乌明会。
一时间,整座城市动荡不安,那些被乌明会强揪出来的无良老板不仅被迫交财,更要受毒打,一些奸商老板老板怕乌明会的人找上门,便主动还钱于民。
除此外,乌明会的人还屡次尝试冲破市厅,要不是有明夷兔卫分部黄少校带领兔卫重重把守,怕是早已被乌明会的人闯了进来,而新乌明会的人之所以想要今市厅,因为李雨泽等人知道,以新任市长为首的四十二名老板,就躲在此处。
即使黄少校带兔卫驱敢和捕捉了很多乌明会的人,仍陆续有人加入乌明会,而游行活动日日都在进行,躲在市厅内的老板瑟瑟发抖,新任市长气得直咬牙。
但乌明会的游行,一周后,哑然而止,只因为乌明会首领李雨泽在与新任市长的和谈上,突然出手袭击新任市长,没想到袭击不成,李雨泽本人却当场被逮捕。
没了主心骨,新乌明会立即成了一盘散沙,那些从黑心老板那夺来的财富又重新被新任市长的手下取了回去,归还原主。
不仅如此,新任市长计上心头,他并没把乌明会那些闹事的贫民关进监狱,而是颁布新令,那些参与威胁和破坏的贫民,必须为他们造成的破坏负责,无偿为在这场游行中遭受损害的老板和商人们,他们的公司,他们的企业,无偿服务,直到还清为止。
所以,现在乌明和蚕尺看到的贫民街冷清就是因为,百分之八十的贫民都被迫留在市中,分往市内所有企业公司无偿劳动。
有人说,那能住在市中而不用再回到贫民街,那不是挺好的吗,但别忘了这是个严惩令,这些贫民是被强迫在企业和工厂内劳动,除吃喝外,没工资,且禁止离开,禁止活动自由!
从此,乌明会里的贫民只能在那些大老板在城中特地圈出的猪栏里面生活,被迫与在贫民街的家人分离。
由于当初参与新乌明会大多都是青壮年男子和中年男性,他们的妻子儿女、年迈的父母则留在贫民街,这次严惩使得他们被迫与家人分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新任市长更是安排自己手下伪装混进了被安排进厂的贫民中去,散波谣言,恶意中伤李雨泽。
“喂,仔细想想,如果不是泽哥在议和会上偷袭市长,我们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吧”19楼文学19
“什么破会!到头来我的钱没能要回来,现在连老婆孩子也见不着了,呜”
“以前住在贫民街,我至少还能进城市打个散工,混口饭吃,但现在呢,回都回不去了!我那腿脚有毛病的母亲谁来照顾啊!”
“所以,我们真正要恨的并不是市长和富人们,他们至少没有把我们关进监狱,还给我们机会将功赎过”
“没错!真正害我们沦落到这个地步的是那个混蛋李雨泽!要不是因为他搞这破会!我们现在也不会成为阶下囚!要是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死都不去那破乌明会了!”
“对!都是李雨泽这畜牲的错!”
“丧尽天良的混蛋!”
“贱人!罪魁祸首!”
就这样,仅仅一个月,原本乌明会的贫民对老板富商的矛头、仇恨已不知觉地全转移到了李雨泽身上,一下子,李雨泽便成了众矢之的,贫民们愤怒、悔恨情绪的宣泄口。
一时间李雨泽成罪大恶极之人,一个人人得以诛之,死不足惜的罪犯。
而乌明会却并没整除,反而被新任市长归任到旗下,改造成了一个治安队,专门处理贫民街的治安问题,而一至三把手,分别从有他仅余的四名武者手下中挑选,赵土城最弱,故担第三把手。
而这个新新乌明会明面上是管理贫民街的治安,但实际上,是为阻止像乌明会这样的组织再次出现,一旦有苗头,立刻熄灭。
这个乌明会共有一百人,其中六十人分给了第一把手,三十五人分给了第二把手,到头来赵土城分到的手下竟只有五名。
他自是不甘,但打又打不过,只能去贫民街招揽手下,搜刮贫民和那些在正门口进入的穷游客的钱财。
贫民街虽然穷,但好歹是条商业街道,街道长,店铺多,自产自业大有人在,经济实力上还是能养活住此处的穷人的。
但在赵土城接管他所管的这部分街道后,他倒吃香喝辣了,但街道却没落了,两边二十多家店铺现已只剩十间,以致现在街道冷清,而他所管的这处街道也是目前住民最少的,虽房价低廉,却都已被混混占领。
赵土城再用从此处店铺搜刮来的钱财招了三十几个未成年的孩子来当手下,除了日常向店铺收保护费外就是敲诈来此处穷游客的钱财,日子过得倒也逍遥,时至今日,乌明和蚕尺入城。
赵土城大致已将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诉了两人所知,说完后其不由一惊,只见这大人小孩的脸上由白转青,青筋暴起,满腔怒火似待喷射,直鼓得那双颊微微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