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块-冲!”面对铁瓦尔七世破碎的身躯,最先反应过来的便是站在他身边的CP8首领麦斯维格。
本能的反应下,他果断的发动了反击。兽人化之后,犹如一颗炮弹一样撞向敌人。锋利的脚爪张开,若是常人必会被这如似金铁的双爪洞穿。可惜今日此处皆非常人,不过是反手随意一掌麦斯维格便已倒飞。等之落地,已是五脏俱碎无有生气。
业是此时,反应过来的诸般兵将便以护卫着诸国国王逐步撤走。对于他们的离开怀平并无反应,毕竟他前后左右已具被精悍之众所包围。“嘛嘛,看来你来的目的便是他们啊!”站在怀平左手的是波鲁萨利诺,此时他的手中已经出现了一把由光聚成的长剑。
对于黄猿来说,他是惊讶的。因为不论是他,还是卡普等人对于怀平的举动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样的情况可不能用疏忽作为解释,毕竟在座的大部分海军高层乃至于护卫国王的CP成员都是拥有着堪称不俗的见闻色霸气。
就算是见闻色霸气堪称是难学难精的典范,可是这可是集结了海军五分之一实力的地方。尤其是那些混杂在国王的护卫之中的CP卧底与担任守卫的CP士兵,他们之中的很多人都拥有着非常敏锐的见闻色。
“阿弥陀佛,没有办法。贫僧部下有名华尔兹者与两位施主实有深仇大恨,却苦于己身势孤力弱。故贫僧只能借此时机,行此鬼祟之事。倒是欺瞒施主,真是罪过,罪过。”虽是满嘴歉意,不过怀平还是并无悔改的想法。
他眼神飘移,想着的多是如何逃跑。他出身党项,后是军伍。虽皈依佛门,却是实打实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过他的慈悲不过是不再轻易牵连无辜,不再似当年般屠城灭寨。
对于刺杀两人他心中丝毫未有恃强凌弱之感,什么公平正义他是不信的。更遑论现在明知不敌,还不逃跑。
“恐怕你不能如愿了啊,毕竟给别人添了大麻烦的话。可是~,应该自己负责的!”随着国王们安全的退去,波鲁萨利诺已经不想要再继续等待下去了。作为怀平的七武海介绍人,现在的他
只是一个瞬间,怀平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上已经被踢中数十下很重的重踢。体表微痛,却尚可忍耐。
至于波鲁萨利诺,他此时则是感觉自己的小腿有些肿痛。这个家伙简直硬的好像是海楼石啊,不仅不在乎光速的踢击,就连他瞬间放出的镭射都是毫不在意。
在镭射与踢击触及到他的身体上时,他明显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已经完成,一股金色的能量弥漫体表将整个身体保护了起来。随着踢击,这股能量不断地迟滞着波鲁萨利诺的速度。就像是不断波动的浪潮一样,不断地向外冲刷。
“特殊的武装色吗?”站在一旁的战国观察着包裹在怀平身上金铁交错的奇特能量,见闻色霸气全开之下他已经察觉了怀平体表的奇特。
那是一股特殊的武装色霸气,拥有的能力应该是将敌方的力道发散到周围空气之中。刚刚波鲁萨利诺的攻击在第一次其实是已经破开了对方的防御,可是随着怀平的金色武装色不断地积蓄波鲁萨利诺的力量。他的防御越来越高,直到反射的冲击波倒冲了波鲁萨利诺的攻击。这冲击不是对方特意为之,恐怕只是单纯的武装色霸气太厚之下的自然反应。
“所有CP成员与士兵立刻离开!”对于怀平的金色武装色霸气,战国并不熟悉。可是震动与浓厚霸气状态,他可是见过两个非常精通的家伙。现在的这个家伙,在战国看来就像是两者的弱化版合并体。
“卡普,你上!小心一点,这家伙的霸气恐怕具有的是白胡子的相似能力。波鲁萨利诺,你在周围释放镭射不要靠近。阿鹤你在周围戒备防止这家伙逃跑。”作为海军统帅,战国或许战斗力上比不上现在的三大将的程度(毕竟长期从事文案工作)。
但是他的眼光与排兵布阵的能力,却是海军首屈一指的程度。他看出对方没有久战的欲望,估计是想要找个机会逃走。不过在赤裸裸的打了海军本部之后想走就走,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好吧,正好我也想活动一下筋骨。”在海军总部当众杀人,虽然卡普实际上很赞同怀平干掉铁瓦尔七世,而且在刚才的酒宴上两人虽未有言语却感觉相互感觉极佳。可惜对方的行为是不容争辩的过分,恐怕这次他注定要被送往推进城的监狱了。
“阿弥陀佛,若是如此从容。恐怕小僧并不会情愿啊~”迎门一脚蹬向卡普,合纵连横也要有着时间。此时战国的命令好像是彻底拉开了大战的序幕,另一侧戒备多时的波鲁萨利诺手中天丛云剑直接刺怀平双眼。电光火石之间怀平挺身平躺,一拳杵向波鲁萨利诺双股之间。
两者高矮分明,怀平高不过七尺,对方恐怕是十尺,若不是怀平天生双臂极长恐怕连那阴私之地都触之不及。
便是如此,黄猿也不是屈身向后。手中长剑变长之下依旧不改,迎面直刺。迫使怀平上臂上迎,硬接了他的一剑。
另时一方,卡普双臂做挡。硬生拦住怀平一脚,不过一个接触。卡普就以断定,对方在单纯的力量上恐怕还超过自己。以手臂接腿之下,已是双臂酥麻。见此,卡普以攻代守,一脚踢向悬空的怀平。
他的身高同样高过怀平两尺,双腿更是长上些许。以长击短之下,怀平只能屈身成圆倒飞而去。落至墙壁,虽砖瓦俱碎,却身无大碍。
双方交手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转瞬即逝之时。然三人已是头见细汗,黄猿,卡普忧心敌方势大力沉,金刚不坏,不可力敌。怀平则忧身处敌营,不知敌方援军何时赶到。若是在此被缠斗,恐怕便是难以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