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城再度占领后,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朱隽大军四出,不断荡平南阳郡内一些小股的黄巾贼,行动也顺利。本来呢,这一带还不太平静,大小股乱民不少。但是孙赵两部帮了不少忙。
这两部势力会大增,很大程度是因为他们离开宛城后,大量收拢了不少乱民,朱隽又一时疏忽,未曾注意他们两者动向,才会导致防御他们那一万汉军撑不住。如果孙赵两人不自己跳进宛城这死路,或许朱隽收拾他们还要一段时间。
结果,两部自己跳进大坑里面。让朱隽不费吹灰之力就平定南阳,安定了雒阳南线。
(拜托了,这回可要是好东西阿。),因战况顺利安心静养的何晋,准备再度抽奖。这回他运气依然不好,第一个抽到的就是一个无聊的东西,腹语术!
(这东西有什么用阿?),腹诽这东西的用途,何晋还是把他学掉了。然后迫不及待的尝试起来,这个可以不用起身,坐着都可以使用。
(哈哈,好玩。对了。),尝试了下,何晋闷笑了几声,这东西看似没用,还蛮有意思的,他马上想到一个方式,想要用这各来整人。不开口就可以骂人,被骂的人的还找不到是谁骂他的。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整张飞,谁让他老是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力气惊人,嗓门又大,没事就藉口说兄弟友爱,实则欺负自己。他可不是什么大肚的人,不报复只是人懒,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现在有机会了,他立刻就想教训一下张飞。让他知道聪明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第二件就真的无聊了,只是张图纸,造纸术。看到这东西,何晋就丢掉了。这有什么用阿,东汉早就有纸了好吗。还给我这个,何晋把他揉成一团,就想扔了。后来想想也可惜,这年代纸很贵的。还是留起来,哪怕当个计算纸也好阿。
“唉,下次在抽奖又不知道什时候了。这抽奖根本就是鸡肋,要五万人以上的战斗才能抽奖,很烦阿。”,抽到的大多是废物,真的很烂。
不过,这事不是他能决定的,好在他已经决心不依赖抽奖系统,抱怨过就把事情放下了。拿起那本左传,仔细看起来。他要教导关羽,自己要先懂才可以,不是光背书。还要讲解。这左传虽然难读了些,很多字他都不解其义,只能连蒙带猜。更要废心一点才是。
“大人,三将军想请你去看戏。”,这个时候,帐外他的亲兵走了进来,这就是那天那个有点憨直,话说一半的亲兵,也是那天第一个跳出来要去断后的,名叫大牛。乡下人,你别指望他能取多好的名字,、不叫狗剩就不错了。
“什么戏?”“看杀头呢,朱中郎要处决那些俘虏和投降的黄巾贼。”“什么?”,何晋跳了起来,“前方带路,速速前往。”
当下,大牛带路两人去了刑场。现场已经围得人山人海,大牛前面开路,一路朝着两个魁伍的身影走去。两个魁伍的人,一个九尺,一个八尺,身旁一圈都没人,何晋正奇怪呢,一个钵大的拳头就打了过来,下的他呼吸顿止。幸好这拳头在他鼻子前面一点的地方停下来了,不然他怕当场就会被晕过去。
“张翼德,你故意的,你一定故意的。”抱歉抱歉,本能反应,绝不是故意的。”“三弟阿,你这脾气要改,你没看周遭一圈人,没人敢靠近了吗。”“哈哈,大哥,不敢靠近岂不是更好,挤来挤去有何意思。”
对刘备的指责,张飞半点没放在心上。何晋则是咬牙,一定哪天给这张黑子好看,不过这是以后的事情,当先抢着问刘备“大哥,朱中郎是何用意,这些黄巾贼都投降了,为何还要杀了他们?”
“中郎说,为了给予后人惩戒。备也劝阻过了。”“糊涂,糊涂,如此一来,日后谁还敢投降?”,那天他就对朱隽不受降,很不满。如果早点受降,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现在更是过份,这些黄巾贼都投降了,还要杀头。这样以后谁还敢投降?
那天朱隽不受韩忠投降,他想到明末那些农民军,还有点赞同朱隽的作法。可是就知道朱隽根本是要杀光所有黄巾贼。惩戒,惩罚首领就好了,把那些大、小头目都杀了,蛇无头不行,就不会有什么造反了。
他不喜欢黄巾贼,不喜欢的也是那些黄巾的渠帅,三公将军和大小渠帅。对于普通黄巾,他是很同情的。很多人是被蛊惑,有些是真的没饭吃了,不得不跟随。怎么能一概而论?有福是那些大、小渠帅在享受,罪恶也是他们犯的,很多人只是为了混饭罢了。现在一视同仁,以后如何和黄巾作战?怪不得黄巾贼无法遏制。这简直是大昏招阿。
可是,骂又能如何,不要说何晋了,刘备也无法改变朱隽的决定。当朱隽有犹豫的时候,会招众将问计,可是一旦他拿定主意,就不会在听人劝了。何晋哪怕敢到刑场,也没那能耐阻止。这不是吼句刀下留人,就可以借决的。
眼睁睁看了万余人,人头落地。何晋心好痛,这些人很多只是普通百姓而已。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就不能给他们条活路吗?这什么世道。
想到不久后,便是群雄争霸。由董卓乱政开始,无数野心家窜起。在这片大地上杀的血流成河,三家归晋还不是终点,终点是几百年后的唐时代。
血淋淋的场景,让何晋想到了未来几十年,中原大地上会战火不断,三分天下后,又归于晋。可是晋朝也不行,很快就是八王之乱,然后异族入侵,五胡十六国。无数胡人在华夏大地上,任意欺凌汉人不说,还把汉人当成两脚羊。乱了百年,好不容易归于隋,可是隋二世而亡,天下又陷于大乱。
不行,一定要改变什么。何晋立下决心,就在这个时候,他隐约听到一个滴的声音,左右一望,没发现什么,只当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