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禄说的没有错,远在另外一边的魔王哈格斯感觉到了这里的变故。
“嗯!”小憩中的魔王直接被惊醒然后从自己的王座上站了起来,“三头犬死了?谁干的?真是有胆呐,看来我魔王哈格斯的威严已经被人渐渐遗忘了吗?”....
“真是恼人啊!”魔王生气了,一股令人心悸的波动自他的身上出现并向四周蔓延,地面在微微颤抖,坚固的魔王城堡也开始抖落灰尘。
附属于魔王的魔物们也开始瑟瑟发抖,魔王的盛怒只有鲜血才能浇灭,而这个流血牺牲的人不能是自己。
“......这个是?”维吉尔在塔楼的尖端艰难的抬起了头,“哈格斯生气了?谁这么能干?”
“是但丁他们?”维吉尔不敢肯定,因为要是但丁真的能有真么厉害的话那么他早就应该被解救出来了。
这个被挂在魔王城堡最高处的塔尖处的男子留着一个大背头,同样满头银发,一身破烂的黑色风衣,连身体也是干干瘦瘦,看起来经历了不少折磨,不过眼神依旧精神锐利,他就是尼禄的父亲,但丁的大哥,维吉尔。
这位老年酷哥抬头望着满是乌云的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哎哈哈哈哈,仔细听好了,各位渣子们!”魔王的声音从城堡中传出来,伴随着一股奇妙的律动,好似永不枯竭一样飘向远方,直接出现在每一个人的脑海中,“我是哈格斯,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我,也有人称呼我为魔王,在过去我曾无数次率领我们的同胞们进攻谋取人间那块乐土,我们曾经很接近成功,最后我们失败了,有人被背叛了我,背叛了我们,他夺走了门钥匙,然后我们被赶回了魔界,告诉我各位垃圾们,你们是否还记得人间那香甜空气的滋味?”
“┗|`O′|┛嗷~~”所有参与过这件事的恶魔纷纷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恶魔的寿命十分的长远,对于人类来说是传说的事情在这里大部分的恶魔都是亲历者,人间,他们太渴望人间了。
“现在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各位,那个背叛者的后代带着门钥匙回来了,他们回到了魔界!他们居然回来了!给我听好咯混账东西们!杀了他们,带着门钥匙来见我,我想你们一定还记得那个小玩意长得是个什么样吧?”
“┗|`O′|┛嗷~~”听完了这段话几乎所有的恶魔都进入了狂欢模式,人间的美好和人间生命的羸弱他们可都是历历在目的,这样的生活怎么能不让人向往?
“杀了背叛者,夺回门钥匙!”“杀了背叛者,夺回门钥匙!”“杀了背叛者,夺回门钥匙!”恶魔们的意念渐渐的汇聚,目标只有这么一个。
“门钥匙?”炸酱面有点疑惑,转过头去狐疑地问但丁和尼禄这两个:“喂喂,这个所谓的门钥匙该不会就是我背着的这把炎魔刀吧?”
但丁和尼禄没有说话,只是重重地点头,也是了,门钥匙还能是什么东西呢。
“完蛋!不是说平原国主才是这片区域的官方管理机构吗,为什么这个号称是魔王的哈格斯会有这么大的号召力啊?”炸酱面有些难以理解,他以为官方干不过流氓只是一个夸张的说法而已,但是这个魔王哈格斯为啥能这么嚣张呢。
但丁摇摇头,对着尼禄和炸酱面急切地说:“看来我们不能再这么打游击战了,必须就像炸酱面所说的一样,尽快寻求平原国主的支援!”
尼禄也收起了散漫的小性子,本来两个人联手进入魔界以为找到维吉尔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后来一经交手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他们两个能从哈格斯手下勉强逃脱就很不错了,所以营救的事就搁浅下来,日子一长尼禄就原形毕露,嘴臭散漫还能打,很是惹了不少麻烦,但是现在的形式突然就不一样了。
然后在但丁的带领下三人赶紧朝着深山前进,他从前打听过,平原国都就是在最中心的山巅上,这一趟一定要找到传说中的平原国主,寻求帮助。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魔界的官方其实十分的强力,但是魔界实在是太大了,而魔界出现实力高强的恶魔的概率也很大,并且还会有死亡的强大灵魂补充,一直以来魔界的官方人手都十分的拮据,尤其是最近这一百多年,由于外界的宇宙出现了什么变故的原因,魔界也出了大乱子,很大一部分的力量都被牵制在了那里,所以就没有功夫去收拾魔界的刺头了。”但丁一边赶路一边解释。
“哎?是吗?”炸酱面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大概是错不了的,这些事是我从一个老恶魔那里打听来的。”但丁解释说,不过他没有解释他是怎么从老恶魔那里打听。
“哦,这就难怪了......”炸酱面不再问这个问题了,“不过我们这就开门往人间一躲不久结了?反正哈格斯又不能隔着一个世界打我。”
“呃......”但丁看着炸酱面陷入了沉默,“你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有个斯巴达没有救回来?”
尼禄也是一脸凶相的盯着炸酱面,那可是他的父亲。
“啊......抱歉。”炸酱面不好意思的举起了双手,表示自己说错话了。
“哼!”尼禄瞪了炸酱面一眼之后冷哼一声,算是过了这个坎。
“所以我们就去找这位不怎么管用的平原国主吗?”炸酱面问道。
“嗯,只能这样了,我父亲的描述来看平原国主事实上也是一个很强大的人物,只不过就是无法打败哈格斯而已,也就是说有了平原国主的支援就算是面对魔王哈格斯我们也能全身而退,说不定还能救回我那鲁莽傲慢的兄弟。”但丁扭身说。
突然一个声音的再次响起让三个人都停下了步伐。
“现在我将这段话说给认识这个人的人听......”魔王哈格斯又一次开启了他的无加密的广播通讯。
随着这段话的落下所有接受到这个消息的人的脑海中都自动的浮现出一个画面,那是维吉尔,他正被吊在一座塔楼的尖顶上,看起来受尽了折磨。
“他怎么敢?!”但丁看到了这个之后出离的愤怒,这是他的血亲,是他的同胞兄长,是一起长大的人,而他现在正在被人狼狈地吊在一个金属尖刺上,活像个受难的耶稣基督,但是这种东西在宗教上只能让人感受到耶稣的神圣和伟大,但是放在但丁这里,这就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