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没告诉你这坨屎，我俩的名字吧？”

“对的。”

“我叫做申悲，申猴的申，非心悲。大个叫做悲翁，非心悲，公羽翁。”

“嗯！”悲翁在它身旁也咧着嘴笑着，从嘴里发出的白色的声音，善良而爽朗，尽管它每次都只说一个字，但是依旧可以感受到它的纯洁与信任。

“申悲...悲翁...申悲翁？”南直京小声的在口中念叨着，总觉得这两个名字合起来的这个“申悲翁”好像有着一种不同的意义。

“你这坨屎在嘟囔什么呢？”

“没...没什么！”

申悲回头看了看他，眼神中满是奇怪，但它没有因此去询问他。反而是微眯双眼，在眼角旁挤出几缕鱼尾纹。在它看来，这里什么都不缺，好奇更是如此，他的好奇在这里再多都不嫌多。

“通天塔主要为六层。我们灵导只负责告诉你们这些屎一层的信息。至于后面通天塔每层的信息，会有层管负责告诉你们这些屎的。”

“层管是什么？”

“字面意思，‘通天塔这一层的管理者’，简称层管。嗯...好像不对，管理者这是你们这些屎在醉世里用的，给人用的称呼。这些家伙不能用呢...应该叫它们‘管理通天塔这一层的家伙’。”

管理者是给人用的称呼？家伙？难道这些家伙不是人吗？哦...是这样啊。

南直京理清了自己的思绪，但理清之后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好的消息，通天塔有六层，每一层都有一个管理者的存在，而且这样的存在似乎有些特殊的地方，申悲这个满口是屎的灵导，居然没有用屎来称呼这些家伙，按理来说除了悲翁以外的所有生物它都会照喷不误的。它应该是这种性格，除非这些家伙它不能喷，或者说喷不得？惹不得？

原来是这样啊...

再次看向申悲，南直京的眼神中藏着一丝丝的鄙夷。满口喷屎的家伙，也会有不能喷的人，哎呀呀。突然发觉你这个屎来屎去的家伙，原来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一坨屎啊。

申悲此时也凝视着南直京，眼神中透出些许的光，好似它的眼神可以看透他的想法一般，甚至是能知晓他对它的鄙夷。看得南直京浑身哆嗦，后背寒毛竖起。

“通天塔一层，有个别致的名字，叫做单纯。一层有着数不胜数的初入塔内的灵魂体，他们都尚未丢失灵魂，都为存粹的单纯的灵魂。单一而纯粹，这是单纯这个名字的由来的最主要的原因。这一层也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愚昧。嗯，不对...这另一个名字不应该告诉你这坨屎的，不应该现在告诉你这坨屎的。”

南直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单纯？单一而纯粹？愚昧又是什么？

“愚昧是什么？它有不同的含义吧？”

“现在告诉你这坨屎，你这坨屎也许会绝望吧？嗯，不对...你这坨屎是我现在见过反应最平淡的屎，也许你这坨屎会不一样呢？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