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欧阳訇出使巴蜀川国未去成,在“丹江郡”(今湖北省丹江口市)便闻知丹江郡招兵买马,大造兵器欲伐有夏国,原来这丹江郡正是青川国的一个重要军事要地。所以相王欧阳訇访问了数地后,已探知青川国联合乌川国与赤川共同来伐有夏国。所以欧阳訇令百里岚快马加鞭赶来报信。
数日后少典站在一闲亭内,召见已回的欧阳訇。少典此时此刻才感觉到天灾人祸的威力,重重叠叠压在自己身上,他内心十分恼怒这三个川国君王,但是想到天下苍生,他顿时又悲愁似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正想到此,欧阳訇已来到了他跟前跪拜道:“大王,大事不好啊!邻国三帝犯上作乱,军队已到我国‘南郡,(今湖北省枣阳市以北之河南省新野县以西一带)‘北池城,(今安徽省金寨县以北至河南省固城市以南)‘东山州,(今河南邓县以西)。此三帝还准备派遣使者出使有苗国。他们声称要灭我有夏国,另立新天子。”
少典听完忽然冷冷一笑道:“三川伐夏,实然是自行死路啊。先王驾崩才几年,他们就坐不住了,不过寡人倒是有一计。”
欧阳訇问道:“大王是有什么计?”
少典沉思了一刻道:“天下大乱归在人事,人不和睦,天下必自乱。要想破敌人的鬼计,只有以敌之阵,然后在破敌之阵,我有龙之天子,他们有什么?以轩辕为龙种,传授天帝之子,召告天下百姓为卒子,出兵御川军。”
上官环接道:“天子有令草木皆应,诸侯斗三帝,方可解危呀。”
欧阳訇接着说道:“大王之计重在人心,人心所谁?天下百姓必向谁。大王应梦得天君之心,后来感应飞龙转世生天君之子,只要用此意诸侯必另眼相看。”
少典道:“如何才能顺水又顺风地应用呢?”
欧阳訇答道:“臣下全国通令,告知百姓,有夏国以请天神之愿,保天下平安,天神派黄龙下凡传旨,令天下百姓产奸雄,除暴安良,才会天下太平,此乃人人我,我为人人,保护好自己的国家领土完整,就是已保护好自己的家人平安。”
少典大悦道:“卿可斟酌办理呀。”此事是欧阳訇在回来的路上就想好呢,他拜完了少典,就离开了。少典差人召工部司与户部司前来商讨灾情,户部司右司长是司马术。左司长是一个能力和司马术相差无几之人,是一个有着传奇色彩的人,复姓“厉山”名“鲟方”字“大鲟”其人久经疆场,冲锋陷阵力大无穷。
他的父亲是“伏喾氏”的五子,名字叫做“鼐人”同东宗亦为堂弟兄。鼐人娶“红山氏”生大鲟于厉山之中,故姓厉山氏了。
据说厉山(今湖北省随州市境内)南边有一条江,江内时有神鱼出没,神鱼成精化龙飞游,模样形如川岩之体,似大鲟鱼模样。
他能言语,故道:“厉山生鲟方,牧渔天下任自由。其人有号,为有名之道,今传天下归在江湖中。”
故少典知其善用兵马,其人前拜“兵部大司”右司长一职,后来少典知其善经营,令其兼职户部司左司长。只是数月暴雨如注,君王不知道天下百姓生计如何管理?灾情如何解决?三川君围攻可有破敌之策?怎样应用轩辕的神道丹尊,谕传天旨令?如何解决天下诸侯共同抗战?三川君因何起兵伐夏。
百业匠与大鲟识得大王的难题,两人正在一处名叫“宝来楼”的地方饮茶喝水,他们相互论谈,百业匠道:“天下混乱已久,其因仍在诸侯之界,争田夺地的行为是罪魁祸首。”
大鲟其人,生性忠直但也古怪,他不喜欢“故弄玄虚”计谋良策少许夸谈。他喜欢论“实学”一但论起必良计生谋略。大鲟道:“大王之人恐贤弟有不识之处……?”
百业匠问道:“大王因何意?”
大鲟道:“大王喜和为贵,然而今天下非和为贵呀!大王喜仙游人间,恰生不逢时机啊!如今四海混乱,只有利戈之器,伐侵略之人,方可平乱。”
百业匠道:“是啊!天下苍生尚无温饱,人在饥饿的时候,就如同天下最凶猛的饿兽一般。六亲不认,莫言诸侯同此类,一昔伴虎眠只等下口之日了。”
差人来跪拜道:“大王谕旨:令户部司与工部司左右卿司到行宫中商谈近时危机。”
说罢两人下了宝来楼,出门便一同上了马车,差人赶着马车往行宫去了。
少典见来者都齐了,他愁眉苦脸站在行宫之中。来者见大王如此情景,也都愁眉苦脸了。诸人还没有来的及行礼。少典道:“诸位请坐吧?”
诸人皆坐。少典复道:“你们可算是来了,寡人快愁死了。人间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庶人不知道生活所向,应该去往何方?三帝侵夏乃雪上加霜,真是天有不测风云呀。”
此言是少典故意要说出来,他想考验这几位当朝大仕,是否为国献力,但来的人并非九流之辈,他们早已有自己的主意了,也知道当今天下大乱,源始于何处呢?这也是值得人们反思的问题。
所以户部的人开始调查研究起来了,因为主管“户”部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当家人。
何为户部呢?一户乃家也,千家万户乃国也,千家万户依存民生大计也。所以说家在人心,国亦然在人心,户部司是计家、计国、计民生、计政理事。
人说天下之事在国策,国策决定人牛计划之穷富差距,然而工部司却主管着天下大兴水利,修桥建路,工设各城、郡、邑、州、县乡、村(今天的省、市、州、县、镇、乡、村、组)的居民居室等。
此四人所以说是通晓天下事情,比少典还清楚。
户部司右司长是司马术,左司长大鲟,工部司右司长是百业匠,左司长有居学。
四人同时跪拜道:“臣等参拜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祝吾王鸿福齐天,万世安康。”
少典闻知顿时心冰凉,他恼怒道:“你等前来给寡人赐福音,寡人真不知道福从何说起?若真是有什么鸿福之象,天下为什么会大失所望?依寡人视尔等真是无治国之门啊。”
此时四位齐拜道:“大王勿忧。”少典叹了一口气说道:“平身吧!”
四位立起,昂头一视行宫之中有好多图纹画于兽皮之上。此刻大鲟上前一步说道:“大王勿忧,臣有一计可破三川之乱,同时我也想到治水患的办法了。”
少典乍一听,心里非常高兴,他笑着走到了大鲟身旁,一双手紧紧握住大鲟的手问道:“卿王弟有什么妙计?”
大鲟道:“方今天下诸侯不和睦,我等可令行天子手谕,令恭敬天子的诸侯会于我朝待命,不听劝的诸侯调到有苗国北部之西部镇守南国十三郡,然后召柏腾天候回归调用,或是直接抗击三川夷夫。我等可令行天子之召,令诸侯恭敬天子之德。那时诸侯齐聚东华帝宫内,说是召来,其实就是软禁帝之宫中,在与诸侯诏旨一一发布。刹时三帝必直取数郡,在令百万雄师大屠侵略者,杀得敌军无一生还。”
少典复道:“兄弟本是同胞,夷人非夷,王弟所言太过血腥了,只是水患何解呢?”
大鲟听到无奈叹气,表情悲伤道:“上苍自哀,暴雨连下三个月,现在终于停了。但是田间地头颗粒无收,老百姓不知道会饿死多少人呢?辛亏只是七个郡受灾,可以到别的地方去征粮去。水患之事我们准备好了开沟渠,放水入江河。只是人有饥则饿,人不想亡命之徒便会偷、盗、抢、掠、夺。人与人之间重私利则会枉法,天下怎样子和平?只有通知天下百姓自觉醒悟,动员他们开渠,引水江河,然后回归大海。”
少典细细一听自觉有理,既问百业匠水利之事。少典道:“寡人令王弟大鲟主理户部事务,乃是统计天下苍生之数,生有几何?死亦几何?天下民生今有大变故是什么?寡人不忍直视天下百姓,还深受其洪涛凶灾,它淹死了多少人?死去的人,生前都是鲜活的宝贵生命啊!他们死了如同寡人失去了最亲的人。工部司有什么方案治理水患?难到无对策。”
百业匠急刻上前跪拜道:“天下水洼之地多,地有洼则易涝,涝地则无渠县也。人说:水道之宽则流水去速平稳,水稳渠多自然不涝,则有利民生。方今天下重在治理民生,民有食则不饥,不饥者则无盗,天下无偷盗者,社会自然会安定。广开沟渠放水入江河,水自会退去。天下人也会感受大王之神福啊。”
少典突哈哈笑道:“子贡出了一个很好的治水策略,寡人倍感兴喜,你去动员天下人共同退水去吧!平身吧。”
百业匠起身后拜道:“臣领旨意,还天下人无忧之境界。”说罢,百业匠与有居学然后离开了行宫。
少典看着百业匠离开的身影,心中却充满恨意,他恨这些人样样都要自己帮忙出谋划策,然后他指?着百业匠离开的方向怒骂道:“无忧境地何其无界?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什么不早早开沟渠,以防为主,天下百姓就不用受灾。”
其他两位大臣没有说什么,少典沉默了一刻道:“如今真不知道天下还会有无忧无虑的生活。似在咫尺之间的事情,却远在天涯海角。你们去忙事吧。”大鲟与司马术拜别后,就匆匆忙忙离去。
司马术与大鲟出门后就各自离开了,司马术来到了一处名叫“苍穹之谷”的地方,在哪里有许多奇形怪状的花草与树木,满是一片花海的疆域里面,有一群楼房,里面居住着一个美丽的女人,名叫“芸娘”她是“天涯阁”阁主,司马术往天涯阁走了进去,他看着四周环山,风景不错,一时诗兴起……
《人界》
人殖娘胎十月生,
复世问道风云涌。
观得苍生争不休,
金钱权位深似海,
花甲之春观冬景,
欲求天下无忧境,
逝全无疾百岁终,
五世堂上祭奠人。
人生就是这样,匆匆忙忙地来到世间,看尽人事百态状。然后又匆匆忙忙地回家。如果有来生,回去还能重见天日,如果没有来世,那么请君为我倾耳听,珍惜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芸娘听到了不远处有人吟诗作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大祭司回来了?芸娘就唱了一首歌……
《花都》
千山万水话天仙,
五光十色绣花都。
苍穹之光照四方,
又把知己划知心,
花开花落多少年?
小孩长大了。
千色彩图万斑斓,
片片红绿憧憬中。
天涯咫尺遥相望,
不见当年小郎归。
曾经苍海变桑田,
相夫教子为家持,
往事随风而逝。
苍穹之光!
你把时间带去哪里了?
请他快回来吧!
还我青春少年时。
时光一去不复返,从古至今生了多少人?就要死去多少人。芸娘等着丈夫归来,当她听到了丈夫的声音时,那是多么富有幸福感,因为爱情就是相互理解对方。
司马术看到了娇艳欲滴的妻子出来的时候,心中充满了爱意。他快一年没有回家了。自从他把天涯阁交给芸娘后,自己每天的生活就是“以国家大事为己任。”家里的事情就很少过问。在他内心里总觉得有点亏欠什么。只是没有时间陪家里人。司马术和芸娘有一个儿子,名叫“平”字“相同”今年刚一岁。芸娘出了门远远的看见了司马术,一颗少女心泛滥了眼睛,尽把泪水流,又相逢在这花海中。满是牡丹花的香气,因为芸娘与司马术相爱在牡丹园里。司马术离开的日子,芸娘就和牡丹说说心里话。天涯阁的姐妹们称其为“牡丹传情”此事司马术早有耳闻。所以说他对芸娘的爱是
倾心的爱。人有了倾心之爱,那么这个人永远只会爱你。
两人拥抱着爱的滋味,他和她在一起,此时无声胜有声,此时相望不相闻,此时愿逐月华流照君。爱情是在人心中,只有相互信任才能相互爱。芸娘松开了手问道:“大王知道相公回来吗?”
司马术看着对方说道:“一年不相见,怎么关心国家大事了,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国家,在关心也是枉然。”此时芸娘抬起来手,就往司马术脸上记上了第一个耳光。刹时司马术完全蒙圈了,沉默了一刻才道:“芸娘你疯了吗?你怎么竟然敢打我。”
芸娘道:“为人臣子的在哪里都要先装国家在心里,然后心里才能有小家。相公你不在家,我日日夜夜盼你回来。”
司马术刚要说话,芸娘大声喊道:“杀织金雀吃,顿时草丛里飞出了三只织金雀惊心肉跳,慌慌张张飞起来了。”
司马术大手指一竖,直接说道:“是要把它们杀死,忽然天空响了几声,那三只织金雀就往天空中掉了下来。”
其中两只死去了,还有一只就有半条命了。那只织金雀学少典的声音说道:“司马术你好大的胆,寡人要诛你九族。”
司马术一听急刻跪道:“大王饶命啊,微臣实然不敢了。”芸娘吩咐了下人拔毛,其道:“来人呀!把它们拔毛暴炒。给奴家相公吃。”
织金雀大骂道:“贼妇人你会后悔一辈子呢?噢……这下死定了。”
司马术这才反应过来刚才的耳光,他也顿时醒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