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一章 帕莎(1 / 1)霜降夜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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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鲁转身准备告别帕莎去温蒂妮那儿,但帕莎却把双手背在身后,从盎格鲁的身旁探出头来,一个好奇宝宝的样子瞧着他。

盎格鲁放低眸光问她:“我能教你的都已经教你了,还有什么问题么?”

而帕莎却好像少了以前那份怯懦把自己的豁达浮在了表面一般,整个人都没了刚见面的那种踌躇,好像有什么潜藏在深处的感觉……

帕莎没有回答盎格鲁只是看着他,嘴角勾着浅笑,两个可爱的酒窝恰到好处的印在两边的脸颊上,黛眉成弯月,依然带着笑意看着盎格鲁。

盎格鲁心里很是无奈,如果自己瞬移走了,那就有些对不住帕莎了,毕竟自己还是她的导师,要是自己走了就剩她一个人了……

帕莎见盎格鲁没有在说话便收回微笑,站直,转身背着双手对盎格鲁说:“导师,好过分的呢,明明都还没到休息的时间,却要丢下人家一个人…孤单…”

说着悄悄扭头看了看盎格鲁。

见盎格鲁脸上稍稍的为难神色,便把脑袋转回去右手伸出食指在空中转着圈圈说:“…这可是国王规定的授课时间哦!嘻!”

盎格鲁忽然眼神一凌,转身瞪着帕莎,只见帕莎早已转过身来重新满怀微笑的看着他,一时间盎格鲁眉头一皱:“你…”

帕莎看着盎格鲁的眼睛,闭上眼眸再次转身背对着他,只是自己的双手放到了身前:“嘛,我也很感谢导师的教导的说,只是导师不能丢下我偷跑呢,嘿。”

然,再次转身注视着盎格鲁的神色。

至于盎格鲁怎么想呢,还能咋样?他又不会跟一个学生较劲,而之前帕莎的那句话点醒了自己普罗米修总归是海格王国所有的,他可不想给艾薇儿添不必要的麻烦,自己可是答应当她的骑士呢……

收回刺人的眼神有些无奈的问:“那你还想我教你什么…呢?”

帕莎听到盎格鲁的话,眼底处的那抹紧张神色才悄然散去,轻轻吁一口气,也不在为难盎格鲁而是再吸一口气坚定的开口说:“我也要去!”

盎格鲁有些摸不着头脑:“…?”

而帕莎则再再再次带着微笑说:“偷跑啊!嘻!”

盎格鲁突然感到诧异:“你…”

帕莎打断他的话:“好过分的呢,只有导师偷跑去玩乐,我也要的说。”

盎格鲁看着一脸无辜却在调侃自己的帕莎无奈带着些不耐烦的说:“那你要怎么样才能打消这个想法。”

听到这句话帕莎眼中有些失落,转过身背对着盎格鲁,脸颊上的微笑逐渐褪去,喃喃着:“好过分哦,人家只是想跟你…为什么就不能带我一起呢?”并没有让盎格鲁听见。

然后帕莎重整情绪问非所答:“呐,那个啊,导师会讨厌我现在这个样子吗?性格很恶劣吧?嘻嘻!可是这是我真正的样子哦。”

帕莎再次小声低咛:“只有对导师你一个人表露…呢”

盎格鲁看着像是在强颜欢笑的帕莎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连自己都没想到的脱口而出:“笑的真难看…”

帕莎的眼神和笑容忽的僵住了,而盎格鲁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停下,看了看帕莎…

谁能想到勇敢和能为他人着想的帕莎有那么一面呢?

没多久,帕莎便平静了神色,依然是那个微笑对着盎格鲁说:“导师,您可以偷跑了哦。”

盎格鲁竟然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

而帕莎心里则在祈祷着:快走啊,快点离开…不然我就要忍不住了…

于是帕莎再次开口,可,这次却带了驱赶的意思:“导师,…你走吧!”

“叮”盎格鲁知道自己再留在那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瞬移离开了她的视线…

站在原地的帕莎,沉默着走到一处石墩上,拍拍灰坐下,喃喃自语:“真的好过分呢,明明对人家说了那样子的话…都不会安慰一下自己…”

帕莎,海格王国公爵威廉.加西亚的长女,公爵家只有两个女儿没有长子,而帕莎的母亲早已病逝,然,公爵也是个念情的人,并没有再娶,而是领养了一个养子取名为埃布尔.加西亚,作为接班人培养,却从来没想过自己的两个女儿也是不逊于这个养子的天骄或者其他…

本来一切都还好,可,五年前的某天帕莎的父亲也就是威廉公爵,突然给自己和养子订了婚,自己根本就不喜欢他啊!自己母亲逝世了本来就很难过了,为什么父亲还要给自己订这个婚事?当年帕莎是那么问自己的父亲的,但是得到的回答确是,以后宰相的位置会给养子继承的……

帕莎曾想过问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不让自己当这个位置的继承人?为什么要突然带一个陌生人闯入我们的家?为什么母亲死后……

也许是那个时候帕莎的性格就已经改变了,从那时起帕莎就整日都呆在公爵家的书房内,只有自己的妹妹来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机……

但是呢,突然某天,自己的妹妹对自己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了,于是,帕莎就问她是谁呢?她妹妹就回答她是埃布尔哥哥…

突然,帕莎好像有那么点看到光芒的感觉,于是跑去找自己的父亲,当着埃布尔的面对他说:“父亲,您可以把我和他的婚事给妹妹…”

那一天,威廉公爵,第一次打自己的女儿巴掌,帕莎也第一次感觉到疼痛,不过她没有哭,只是把右手放在唇前轻咬着跑出了威廉的办公房,头也不回的……

然后,埃布尔当然也有追求帕莎,不间断的给帕莎制造浪漫,但帕莎却是无感,有时还觉得厌恶,甚至连自己那与母亲相似的长发也剪断了,好在自己的妹妹没有和自己有间隔……

在后来,就是现在了。

帕莎静静的坐在没有抽泣,也许是以前哭泣的太多了,只是在那儿埋着头。

良久,帕莎抹了抹眼睛,想起盎格鲁的那句:“笑的真难看”

忽然然笑了,自语有些像自嘲的说:“自己对着镜子看还不赖的说,真是奇怪的导师呢。”

帕莎:“会对这么奇怪的人动心,我也是个奇怪的人呢…”

忽然:“你说什么奇怪的人?”

帕莎忽然像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来转身看着眼前的盎格鲁:“你…你…您不是走了吗?”

盎格鲁走近一步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伸出右手为帕莎梳了梳额前被她自己用手抹乱的头发。

盎格鲁:“…那个…抱歉…我并不是要说你笑的难看,你正常笑起来…挺可爱的…”

帕莎被盎格鲁突然的这句话击的脑袋有些发昏,脸颊开始涨红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了:“你…您…说…什么啊…”

而帕莎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一点点小高兴,在嘟囔着:好过分的呢,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害羞…

盎格鲁见她满脸通红的样子忽然联想到温蒂妮,心想:这是害羞?

就在盎格鲁要回答帕莎时,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在看着自己,就要转身时。

帕莎慌忙抓住盎格鲁的双手俏脸带着粉红说:“导师到休息时间啰,您可以去休息啦。”

盎格鲁有些疑惑的看着慌张的帕莎刚想在问,就被帕莎推着说:“到休息时间了”而背后的那道视线也不见了,也没多想便瞬移去找温蒂妮了。

而留在原地的帕莎左手攥着手掌,右手放在胸前,喃喃自语:“这个震动是你带起的,导师你要负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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