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格鲁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抬眸看一眼钟楼,离他们去换装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他们居然还没好。
转动瞳孔,看向一旁的帕莎,她好似感受到了盎格鲁投来的视线,在只有两人的空间内嫣然一笑。
盎格鲁不禁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有第二个人格……
终于在盎格鲁停下思索后,那些学生穿戴整齐盔甲排列好四三四二的横列队形,排头的一位在铠甲碰撞出“咔嚓咔嚓”清脆声下走上前来递给盎格鲁一把中长窄剑,而后回到自己的位置。
至于帕莎自然也参与了,而她的战位自然是队伍的末尾及核心——魔法师了。
他们现在所排的队列是一般战争所通用的阵容,只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真正上了战场队伍里会有十四个骑士,两个魔法师,现在他们的阵型相当于缩减版。
简单的说一下他们的队列,第一列则是由四个手握刺剑小臂上护着一面小型圆盾的骑士排头,而后是三个扶着腰间中长窄剑的骑士接上,再来是四个,最后由两个(战争上是三个)左手持重装盾牌右手握枪腰间别着刺剑的骑士护着核心。
盎格鲁把玩了一会手上的窄剑,抬眸看了看帕莎,已然做好了吟唱咒文的准备了。
盎格鲁微微抬起右腿向地面踢“啪”一块石子便被高高挑飞,开口:“石头落下就开始进攻,没问题吧?”
“同意”那些学生异口同声的回答。
接着纷纷拔剑,严阵以待。
……
只听“啪”一声,盎格鲁猛地前屈左腿,左手握住剑鞘,右手手指朝上攥着剑柄。
“刷”地面扬起一圈尘土,只见盎格鲁右腿发力整个人“咻”的弹射出去。
只是一刹那的时间盎格鲁就逼近了第一列的学生,反手拔剑,往上一扬把右边第一位学生的刺剑往上刮去,左手握住剑鞘做一个凿墙的姿势斜四十五度角向左边那一位学生的小腹击去然后收回拉到身后,那位学生顿时后退倒在后一位的身上使他妨碍不到自己。
盎格鲁迅速收回发力前行的双腿,拉回右手用剑柄打击向右边第一位学生让她也同样站不稳脚步往后跌去。
握着剑柄的右手在半空中翻转,手背朝上,往下斜砍,在用左手的剑鞘挡住那些学生前刺的攻击,而后抬腿扫去,第一列的最后两个学生应声倒地。
随后盎格鲁用站在地面的左腿发力,右脚踏空,整个人再次往前突进。
而此时第二列只剩了一个学生,其余两个都给第一列的学生打乱了节奏,握着窄剑的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然,盎格鲁把拉到身后的左手往前甩,到身前时,握着的剑鞘脱手,狠狠击向第二列最后的那个学生的额头上,“啊”一声闷哼,脑袋后仰,双脚离地往后摔去,同时他手上的窄剑脱手,砸在额头(额头戴有盔甲)的剑鞘也同时反弹而起。
下一刻帕莎的咒文就还差最后几个音节了,但,盎格鲁怎么会给她准备呢?
握着剑柄的右手再次翻转同样前甩,脱手,飞速越过后两排学生的间隙,袭向帕莎的额头,而帕莎瞳孔极速收缩,一瞬间停顿了口中的咒文,往后退了半步,然,那柄剑不偏不倚的插在帕莎原先的位置,惊的她有些后怕,不过,她的心里素质没有那么差,只是片刻就重新开始咏唱咒文。
而盎格鲁也得到了缓冲时间,往前突进的身体,也到了第三排的的学生面前,还顺带拿上了反弹到半空的剑鞘和那个学生脱手的剑。
但,不同于前两排的学生,第三排已经有足够的时间应对盎格鲁了——中间两位,用窄剑前刺试图阻挡盎格鲁的前进,而两旁的学生则围了上来。
下一瞬,原本要陷入第三列学生包围圈的盎格鲁,却不出意料的硬刚了——抬起握着剑柄和剑鞘的双手,按向中间两位的脑袋,“哐啷”他们的的头颅狠狠的撞击在一起,但愿他们没事。
接着盎格鲁顺着惯性屈膝,利用左腿的外侧贴着地面滑动,伸直右腿,把第三列最右侧的那位学生扫了个人仰马翻,同时用左手握住的剑鞘把最左侧那位学生的左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直接叉了个一字马,看着甚是疼。
然,盎格鲁继续用左腿外侧滑动突进同时双手往前丢出分别握着的窄剑和剑鞘,只是,这第二次往帕莎的方向投掷出的并不是窄剑而是左手的剑鞘,但同样达到了打断帕莎吟唱咒文的效果,而投掷出的那柄剑则显得格外有力度,“咚隆”的一声轰在了护着帕莎的左侧骑士盾牌上,巨大的打击力道,促使他不断的被逼退,同时,那柄剑被反弹的刺向帕莎的小腹处。
见状帕莎右侧手握重装盾牌的骑士赶忙想护在她的面前,但此时的盎格鲁已经借着滑行来到了帕莎的左侧,伸出右手一拉,帕莎整个人感到一阵失重双腿离地整个人往左侧倒下。
然,盎格鲁的左膝,稍稍抬起,猛击地面,借力弹起,伸直左腿站稳,左手揽住被盎格鲁拉倒的帕莎,而帕莎则本能的把双腿蜷缩在盎格鲁的身上,刚好那柄剑飞了过来,伸出右手往空中一握,恰好剑柄稳稳当当的落在他的手上,挡住了帕莎的视线,再往右一挥,剑尖落在想要赶来保护帕莎的右翼骑士的颈项处,那右翼骑士被吓得愣在原地。
而此时被盎格鲁揽在怀中的帕莎才得以看清,盎格鲁的表情——说不出的认真,没有参杂一丝多余的其他……
结束!
盎格鲁扭动右手的手腕,把那窄剑朝下插在地上,微微屈膝让帕莎脚尖落地,而帕莎自然是用有些幽怨的小眼神看着盎格鲁的。
至此,其他的学生完败!
当然不能算完,帕莎站在盎格鲁的左侧,掩口轻笑,黛眉微弯,其他的学生这次是真的认可了盎格鲁了。
于是,他们都在盎格鲁的身前站直身躯,再弯曲身姿还以九十度的最高歉礼。
……
再然后,盎格鲁就被他们追着问怎么才能做到想他那样了,盎格鲁被烦的不耐了,就随口跟他们说:“在战斗的时候要好好注意对手的细微动作,以及攻击的轨迹,以及随机应变了…”
……
是夜,
盎格鲁和温蒂妮还有旺财都解决了晚餐后,旺财便去睡了,于是呢,温蒂妮就拉着盎格鲁坐在房顶处,只是,盎格鲁伸手一揽,软玉入怀,细嗅芬芳,星光为伴…
然…皇宫内,却还灯火通明,王子唤来自己的心腹海瑟薇,去写一封信…
再有王都内的另一座府邸,埃布尔趁黑做了什么……